“我们左家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还想要问你呢。”秦子沉反问道,“这令牌是嘉树在刺杀的现场找到的,左兄,令千金出门的时候可是会带令牌?”
左宴韫这可是有些不高兴了,“秦子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明月遇刺的事情是思榆所为吗?”
秦子沉见着他那么生气,又是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现在我们都是怀疑,我也希望这件事和你们左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令牌的确是我左家的东西,不过思榆一般是不会随身携带的,而且那天她和明月他们是在一起的,当时她也是受到了惊吓,不会是她。”
“我并没有怀疑此事是左小姐所为,左兄,当日,你带着左小姐到我家中来做客,在府上的时候,令千金可是陷害了明月,此事我相信你也不会忘记吧。”
左宴韫不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栽赃,可觉得这件事他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是有一个人在说谎。
他小声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孩子们之间的争吵,我倒是觉得很正常。”
秦子沉也希望是正常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没有办法和正常联系在一起,“左兄这件事多少和你左家肯定也是有些关系的,我不管现在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现在已经威胁到明月,这件事我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
“也就是说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想要来和我对峙的吗?”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和你提个醒而已。”秦子沉继续是沉着的说道,他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我们的关系都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你有的时候也能为我想想,别说是我了,就当是明月,你总不能是见着孩子还有什么事情吧?”
左宴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告诉他现在还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他会亲自回去将事情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他左家的人做的,到时候也会带着人到家里来,亲自给他们道歉。
秦子沉觉得这并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已经是闹到这个程度上了,很有可能这件事还会继续的发展下去,至少也是要让他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秦兄,你放心,我不会让明月受到任何的伤害的。”左宴韫这顿饭也是吃不下去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怀疑,而且还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他只能是起身离开,当然还带走了他左家的令牌。
左宴韫的确是在秦府没有呆多长的时间,他进屋的时候和他出去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表情,左思榆和向珍珍也都是看在眼中。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是朝着他看了过去。
“爹,你没事吧?”
左宴韫将令牌直接是放在两个人的面前,左思榆顿时感觉背脊发凉,不过很快的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还故作诧异的问道:“这不是我们左家的令牌吗?爹你拿着这个令牌做什么?”
“说说吧,明月遇刺的事情,到底是否和你们有关系?”
向珍珍有些生气,觉得他完全就是无理取闹。
“老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令牌府上很多人都有,况且也有可能是被谁给丢了,也是很正常的,你这么急匆匆的就来找我们麻烦,这是什么意思?”
左宴韫的视线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明月到都城还没有多长的时间,就两次遇刺,现在这是嘉树将军调查找到的令牌,明显的就是指向了我们左家,你要我怎么相信。”
向珍珍看着他那般的生气,也是气愤的说道:“那你现在拿着东西到我们的面前来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觉得是我和女儿的问题吗?”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左宴韫也不愿意认为和两个人是有关系,毕竟他的这张脸还是要挂的住的,“不管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我只希望有人给我说实话。”说完他又是朝着左思榆看过去,“思榆,上次掉入水中到底是谁所为?”
左思榆还什么都没有说,就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爹你这是在怪罪我吗?是不是上官明月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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