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不要再干涉了,多谢!”
最后两个字甚至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阮青柠心底一股气儿撑着,不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反身走人,却不想两秒之后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呼一声定下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上。
慕以臻从未被人如此嫌恶的甩开过,他看着阮青柠决然而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火气一升再升,他最后的理智都在这片怒火中摇摇欲坠,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人制住。
陈霄一早看到阮青柠就打算过来,可谁知后面他家老板出来之后情况好像不太妙,索性只挑了个容易进退的姿势没动,这会儿看老板抗麻袋一样将人扛起来,心中一紧,猛一踩油门将车子停在了两人面前。
“你放开我!慕以臻你放开!”
阮青柠以腰为支点整个趴伏在男人的肩上,像个犯了错的七岁孩子,这个认知让她觉得颇为羞耻,再加上这姿势正好硌着她的胃,心理上的羞耻与生理上的恶心倒是让她顾不得别的了。
慕以臻的感受却更复杂一些。
他的第一目的是不想让人从他身边逃开,公主抱固然浪漫,可如果对方不配合难度也更大,索性便用了更容易制服对方的姿势。
可他忘了阮青柠穿着露背长礼服,这个姿势对方长发往旁边散开,他的手毫无阻碍的贴在了对方光滑的后背上。
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处接触的地方进了他的经脉,一路没遮没拦直接蹿到了他心头,将那簇火气直接浇熄了大半。
而更为清晰的念头在怒火之后显露了出来。
他这儿从来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阮青柠既然已经招惹了他,那就别想着分毫不损的全身而退。
要么两个人都好好的,要么他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招惹他的这人困在自己身边!
车门被重重甩上,很快消失在了重重夜色中,而不远处的廊柱之后却慢慢走出来了一个人。
拍卖会之后便会有人将各人拍下来的东西送过来,宋唯一故作镇定的等着慕以臻将那条项链送给自己,甚至还在想要不要撒撒娇让对方当众替自己戴上——慕以臻惯常冷心冷清,从不在公共场合与别人过于亲近,如果这次他能帮自己戴项链的话,基本就与承认她的身份无异了。
可她从下了楼一直等到应付完宋伯涛,都没见到那项链的影子,转头想旁敲侧击的问问慕以臻,谁知本来还在她身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不见了!
宋伯涛看出她的心思,好整以暇的道:“刚不知想到什么事儿,出去了。”
他一贯是支持两个孩子的事儿的,该助攻的时候当然不遗余力:“还在这儿干什么,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宋唯一自然不用他教,闻言便直接跟了出去,比起宋伯涛她的面色更凝重了些,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确定,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让宋伯涛知道。
方才她一心想着慕以臻亲手帮她戴上那条项链,更想看看到那时阮青柠是什么表情,故而一直留了三分注意力在阮青柠身上。
可宋伯涛说慕以臻出去了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往方才阮青柠站的那儿看了一眼,只有一个跟松本聊得起劲的叶北尧,阮青柠早就没了影子!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她便觉得阮青柠心情不怎么样——没有得到自己心仪的项链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种时候还强撑着与别人言笑晏晏是个折磨人的活儿,阮青柠受不了提前离开还可以理解。
但是慕以臻呢?
这场晚宴的重头戏可是拍卖会结束之后的应酬,每年慕氏从这儿谈下来的人脉合作都是旁人扬鞭难及的,慕以臻为什么也会“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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