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以臻的话之后,司机没有任何命令地通知了其他车里的司机,顿时整排车风驰电挚地离开了鹤鸣山。
慕以臻靠在车子的椅背上,情绪慢慢地收敛下来,他的眸子幽深得如同一潭深井一般,沁人心凉。
陈霄的手机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他疑惑地接听,没听几句面色突然大变:“你说什么?”
听到陈霄这一声短促的厉喝,慕以臻转过头去,微拧了眉心。
陈霄作为他的秘书,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很少有见他失控的时候。
急匆匆地挂了电话,陈霄面上一派冷肃,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和焦急:“慕总,公司出事了。”
半个小时后,一排整齐的黑色车辆在一栋景区别墅外停了下来。
一名男子冷着脸下车走到另一边弯身拉开了车门。
一只意大利高定皮鞋率先跨了出来,布料顺滑的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剪裁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衬得身姿颀长,浑身上下的气场衬得他犹如君临的帝王一般。
“慕总。”陈霄弯身,“就是这里。”
慕以臻转身眯眼打量着眼前欧式风格的豪华别墅,目光落在上了密码锁的铸铝雕花大门时,淡漠地扫了一眼。
“开门。”
听到自家慕总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进门法,陈霄没有半点迟疑地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两个高头大马的保镖,立刻上前开始拆卸密码锁,最后找了块石头,重重地敲了下去。
大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一条缝。
两边立刻有人上前替慕以臻拉开了整扇大门。
慕以臻抬脚就走进了这座欧式别墅里。
看到眼前木质的别墅大门紧闭时,慕以臻站在院子的中央,皱了皱眉。
这次不用他吩咐自然就有人上前去替他打开了门。
别墅里装饰得富丽堂皇,镶钻的水晶吊灯在头顶熠熠闪光,地上的波斯地毯舒适华贵,墙上挂着中世纪欧洲名画真品,就连架子上作摆设的瓷瓶都是宋代官窑的紫口铁足。
慕以臻随手拿起一个粉彩瓷釉在手中观看,漫不经心地交代:“去楼上把王先生给我请下来。”
他咬重了“请”这个词。
身后的保镖领命上了二楼,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一声怒吼和女人的尖叫。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被衣衫不整地拖出来的男人狼狈不堪,嘴中还在破口大骂,而提拎着他的两个保镖则是冷着脸直接把他丢在了距离慕以臻三米远的位置。
男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抬眼看向四周这才惊慌起来。
一众的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已经布列在了别墅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他目光慢慢地扫过,这片的保镖呈两排伫立在他周围,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前,一个男人背对着他,手上拿着一个瓷瓶似乎在细细的研究。
暖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给他带出一份温暖,但男人只看了一眼就遍体生寒,腿一软又栽在了地毯上。
浑身止不住的有些颤抖,他额头上面冒出了点点细汗,不是,不是说他已经不行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慕以臻拿着那个粉彩瓷釉转身,上前几步缓缓地蹲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面前,眼里似笑非笑:“王经理倒是好雅兴。”
他举着那个价值不菲的粉彩瓷釉:“这些年,从我慕氏捞了不少钱吧?”
他站起身,手里的瓷瓶却垂直下落,碎在男人的身边,仿若炸响了一颗惊雷。
“慕、慕董!”男人吓了一跳,头埋得更低了,“我,我一时利欲熏心……”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能找上门,必定已经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如果再否认的话,只会在这个手段残忍的男人手里更没什么好下场。
望着地上匍匐着的男人,慕以臻神情冷漠至极,他走到旁边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坐下,姿态慵懒:“原来王经理还认得慕某,我听说王经理趁我不在的时候到处在公司鼓吹我我不行了,想要收购其他股东手里的股份夺权?”
地上趴着的男人闻言更是浑身一颤抖,但否认只会死的更惨:“慕,慕董,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
他只知道消息传来说慕以臻去了鹤鸣山,没来得及下山遭遇了山洪,而且加上这么多天,他也的确没有出现在公司里,这才恶向胆边生,一时铤而走险,想要夺权。
慕以臻耳朵里听着这乌七八糟的求饶声,心头一阵不耐烦,在车子上听陈霄说公司高层最近暗流涌动,有些人按捺不住想要夺权换位,其中这个王经理就是鼓吹的最厉害的几个,其他蠢蠢欲动的人,等他回去了再一个一个地收拾。
慕以臻站起身,话语淡漠:“王经理,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
王经理心中一喜,还没有来得及磕头扣谢,就听到了慕以臻的下半句,顿时面如死灰。
“不过,我看王经理很喜欢奢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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