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悲切地苦苦哀求柯项南,说她知道错了,不要抛弃她;接着又笑起来,好似哄小孩一样对着空无一物的怀里说话。
老大看着疯了一样又哭又笑的阮若夏,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他耐心告罄,示意瘦猴儿看着阮若夏,便皱着眉走出仓库。
那边的要求是问出绑架案幕后之人,可关键还要让人活着,那位老板着实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夜里,阮若夏又一次发起了高烧。
她缩在冰冷的石板上瑟瑟发抖,嘴里喃喃地叫着“项南哥……”
医生在她身边取出温度计看了一眼,向身边的人:“三十九度七,退烧吗?再烧一会可能会引起并发症。”
老大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熄,摇了摇头:“先不用。”
瑟缩在石板上的阮若夏发着高烧,额头上的伤口停止了流血,但是半边的脸沾满了血污,另半边的脸被掴了一掌早就高高肿起,嘴角还带着青紫淤痕。
可惜这副凄惨的样子没有引发那领头的一丝丝的同情,倒是看着昏迷中的喃喃自语的人陷入了沉思。这个女人白天疯了似的根本撬不开嘴,又不能打死了,根本没有下手之处,可现在他却发现了一处突破口。
“她在叫谁?”老大问。
“项……什么哥?”瘦猴儿皱着眉听了听,不确定的看了自家老大一眼,“项南哥?那是谁?她相好的?”
头领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瘦猴儿的身上,后者被老大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后背发麻,抖着声音问:“老……老大,你干嘛这么看我!”
老大冲阮若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露出个“便宜你了”的笑:“现在你就是她那项南哥,去,趁着这女人烧傻了哄几句,把幕后主使哄出来。”
瘦猴儿毫不犹豫就想一口拒绝,白天这个女人的疯劲他又不是没看到,这样的倒贴钱他都不屑去看。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消失在老大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里。
他认命地拽起来医生,一屁股坐在人之前坐的位置,盯着现在不人不鬼还疯了一半的阮若夏。
“喂,你醒醒。”瘦猴儿随手晃了晃阮若夏,高烧的阮若夏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男人的虚影,她伸手胡乱抓了几把,喃喃道:“项南哥……是你么……”
“对对,我就是那个……咳,项南。”瘦猴儿见她这么上道,马上借坡下驴装起了阮若夏口中的项南哥。
“项南哥……你终于来救我了!”阮若夏死死抓住瘦猴儿的手,指甲深深掐入肉里,疼的他差点叫出来。
老大踢了他一脚,示意他别废话,赶紧的。
瘦猴儿忍着痛,龇牙咧嘴地问道:“那个……是谁教唆你绑架的?你告诉项南哥,哥给你出气!”
阮若夏一听到“绑架”两个字便想起阮青柠,可要查她的不是慕以臻么,为什么这问话是从她的“项南哥”嘴里说出来的?
疯狂滋生的嫉妒与恨意让她猛地挥开男人的手,嘶哑着声音恨声道:“阮青柠到底有什么好!你们都护着她!”
虽然不知道她口中这个新的名字是什么人,更不明白她“有什么好”,但是肯定比你这疯婆娘要好。瘦猴儿躲开女人差点挥到自己脸上的手,暗地里白眼都要翻出来了,嘴上却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没没没,那个什么……哎怎么比得上你嘛!项南哥最喜欢你了,啊。”
“来,你告诉项南哥,是谁告诉你要去绑架别人的?”瘦猴儿用这辈子对亲娘都没有的温柔语气问。
这些人到底是不怎么干净,慕以臻并未告诉他们阮青柠之事,只让问出阮若夏背后那人是谁,故而瘦猴儿也没多注意那个名字。
也许是被瘦猴儿的语气安抚到,也许是烧得太厉害了,阮若夏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混沌不清的低声说:“是谁……我不知道……那天我只接了个电话……”
虽然声音越来越低,但是瘦猴儿还是听到了阮若夏的话。他恶狠狠甩开被人扣住的手,骂道:“操,这娘们的力气真他妈大!”
一旁的老大示意医生过去:“别让她烧死了,用点药这两天让她安静点,看好她。”
说完他就去联系慕以臻了,问了一天结果没问出什么有效的东西,只能就“电话号码”这个唯一的线索继续往下查。
此时慕氏。
慕以臻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更是附上了一层寒霜,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在办公桌上敲着,一股怒气在胸腔肆虐。
阮家!
阮若夏!
他先前也是想过阮若夏可能只是因为柯项南才想报复阮青柠的,可现在却真从她口中问出了这些,慕以臻不得不去想,这个女人是真的要伙同外人伤害自己的姐姐!
就算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凭什么阮青柠对他们处处留情,那些人却能毫无顾忌的伤害于她?
手机那边询问怎么处置阮若夏,他们的任务只是问话而已,追查的事还是慕以臻做起来方便些,本以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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