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初她父母的死因。
慕以臻直起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抱着豆豆的阮青柠,随后才转身走向宋宅:“在大厅里,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妈,您也进来吧。”叶北尧看了一眼前面的阮青柠,转身对着苏如卿道,“有些事情,您也该知道。”
苏如卿闻言有些疑惑,刚刚在路上北尧都跟她把这件事解释得差不清楚了,她也知道了宋伯涛就是当年害他们叶家的凶手,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但对上自家儿子的目光,她还是压下心中的疑惑跟了上去——他总不会害自己。
走进大厅里,慕以臻一眼就锁定了坐在沙发上的宋伯涛。
看到慕以臻进来,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立刻皱着眉站起身:“以臻,你这是干什么?我正要出门去参加婚礼呢!”
他神色间有不满也有焦急,对上慕以臻时竟然还能摆出一副长辈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不知者无畏还是演技太好了。
“参加婚礼?”慕以臻却没心思陪他演戏,瞥了一眼沙发后面露出一角的行李箱,冷笑一声,“宋总是忙着逃跑吧。”
“你……”被慕以臻的称呼弄得有些怔然,但宋伯涛很快便掩去面上的慌乱,强自镇定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咱们两家这是亲上加亲,以臻你何出此言啊?”
“还要再装下去吗?”慕以臻似笑非笑,“哦对了,您还不知道吧,顾锋当年的证据已经到了我手里。”
话音刚落,宋伯涛犹如被雷击了一般,睁大了眼睛随后像是失了神,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虽然他早早猜到了这次婚礼只怕非同一般,但也没想到真相会如此残酷。
当初他是为了自救才在那个节口对顾锋下了手,而现在看慕以臻的神色态度,他哪能不知道被兜了十几年的东西到底还是烧穿了那张纸。
曾经意气风发的商场枭雄现在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呆坐在沙发上像是一截腐朽的木头,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的地面,面上满是灰败之色。
看着沙发上瘫坐的老人,慕以臻上前几步,用尽了全部自控力拳头才没有挥上去。
当初他父亲是那样信任宋伯涛,这些年他虽然看不上宋家这些手段,但对这人也是尊敬有加,却没想到对方根本是一只中山狼!
听见脚步声,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抬起头来,看见西装革履的慕以臻时身子竟然一抖,下意识地向后面退去,嘴里喃喃个不停。
两人距离太近,他虽然说得含糊,慕以臻却还是听到了,
他唇边绽开一个笑,像是开在地狱边上的曼珠沙华,血腥而艳丽:“你也会害怕吗?”
宋伯涛嘴里喃喃的是他父亲的名字,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个老家伙也会偶尔看见他父亲冤屈的灵魂吗?
听见这句话,宋伯涛浑身一激灵,浑浊的双眼也渐渐地清明起来:“以……以臻……”
他虽然还害怕着,却再也不像刚刚那样抖如筛糠,但刚好慕以臻出现得那一刹那,真的太像慕父年轻的时候了。
大厅里所有人都已经到齐,无关人等迅速地被慕以臻给撤离了出去。
“希望宋总可以配合我回答一些问题。”慕以臻面容很平静,“当初慕氏出事……以及我父亲的死,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慕氏的事的确是我做的。”大势已去,不知道是知道逃不了不想受刑讯之苦还是良心发现,宋伯涛竟老老实实交代了,“不过你父亲的死却不是我故意的。”
他话语中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只是……到底是跟我有关系。”
当年的事情慕以臻配合着调查和猜测其实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只不过是从宋伯涛这里确认答案是否正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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