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一下,气运之说的后续研究是谁提出来,并加以深入进行的,又是谁设计出一套完整的将之用在别人身上的方法的?”秦天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微微偏了偏头,问阿克曼道。
阿克曼还没回应,哈罗德却考虑开了,自己现在和秦天绑在一起,如果秦天和阿克曼合作,那自己很有可能小命不保,想到这里,哈罗德就有些冷汗涔涔,坐立不安。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和阿克曼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严格来说,自己跟他的主仆情谊也是很不错的,如果他追求的和自己不同,那放他离开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可以付出一定的报酬。虽然现在的阿克曼人设有些崩坏,但他应该……也会念些旧情的吧?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以上都只是猜测,哈罗德本身并不能确定阿克曼有没有对自己出手的想法。将自己的命运寄于猜测之上,是哈罗德所不愿意的,因此他必然要想个对策,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就在哈罗德转着心思的时候,阿克曼回话了,“继续进行研究是负责这项研究的负责人的主意,而相出用在人身上进行试验的,有我的主意,也就那个人的主意。”
“我知道了。”秦天点点头,“我我我的要求,第一,我要完整的资料;第二,放弃这个项目的后续研究,尤其是以人为实验蓝本的研究。”
阿克曼微微一愣,随即冷笑,“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会对别人生出同情心。”
“这无关同情不同情的问题,你要追求和膜拜强大的力量,这并没有错,但是有些东西在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前,最好别碰。”秦天说着,瞳孔中闪过一道流光,将阿克曼上下扫了一遍,“就是我现在强大到如此程度,都不会去触碰这个禁区,你觉得自己能够多少实力,承受天道的反噬?”
“天道……的反噬?”阿克曼皱眉重复了一遍,他看秦天说的认真,便也用了几分心思来听,但是中文毕竟和英文不同,某些词翻译过来,很多时候都无法准确传达意图,“你指的是什么?”
“你听没听说过……一种有关宇宙发展的理论。”秦天单手一引,示意阿克曼坐,“具体我也不太明白,但这个理论却很有意思,你不妨听听。说宇宙的起点,是时空中普通的一点,但宇宙本身是向外膨胀,熵是不断增加的,也即从有规律,变成无规律。”
“嗯。”阿克曼认真点了点头,“完全听不懂,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熵是什么?”
“熵在生态学中是表示生物多样性的指标,在信息论中,熵被用来衡量一个随机变量出现的期望值。总体来说,宇宙的熵值趋向于越来越大,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秦天看着阿克曼懵逼的表情,按了按额头,“简单来说,这个宇宙上的所有事物都在向无序化发展,这或许遵循一个规律,但我们并不明白这个规律。而在不明白规律的时候,你将运气剥夺、附加给另一个人的兴味,就是在努力让一切变得有序,熵值降低,这是违背宇宙发展规律的。”
“宇宙的发展规律,就是天道?”阿克曼皱着眉道,“我进行这样的研究实验,是不被允许的?”
“并非不被允许,只是你现在无法掌控,到最后可能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秦天道,随着他实力的增长,隐隐已经能感觉到一丝天道,但并不明显,因此他才会察觉阿克曼等人的异常,意识到他们现在所作的事情,相当于自掘坟墓。
“我并不觉得自己一定要遵循天道规律来行事,我确实也做到了改变别人的命运,不是吗?”阿克曼不服气,他多年的研究成功,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自然是要挣扎一番的。
秦天却不打算跟他废话,点了点头,“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是说的太委婉了……”
他轻笑一声,直接将飞刀亮在指间,“你不是最崇尚武力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不放弃研究,你就别走出这个房间了。天道比你强大,但你感觉不到,也无法认可我的说法,没关系,你能感觉到我的实力,也一样。”
“现在,你不妨将天道看作是我,我想让你放弃这次的研究,你是听我的命令,还是打算负隅顽抗?”秦天觉得自己说的够清楚了,如果阿克曼还是不想放弃研究,那他也只能将对方抹杀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是嗜杀之人,难道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在赌场杀人吗?”阿克曼全身肌肉紧绷,戒备地看着秦天。
“呵……只打过两次交道,你就自以为对我有所了解,未免也太天真了。”秦天转动飞刀的速度越来越慢,“所以你的答案,是‘不’,对吗?”
“我听你的!”阿克曼一见秦天要动手,立刻大声喊道,“我认输,别杀我!”
秦天的手指停了下来,盯着阿克曼看了半晌,点头,“很好,现在,立刻让人将你所说的研究负责人带过来,我需要处理一下这边的事情,别想着逃跑,你应该清楚我的实力。”
“好……”阿克曼垂头丧气道,“我知道了。”
阿克曼显得非常沮丧,无精打采地走出了包间,不过秦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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