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工部尚书的女儿,林微柔。
萧如玉也仅仅只是冷淡的扫视一眼,淡漠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平静的说道
“大可不必。”
林微柔脸色一僵,眼底里闪过一抹不快,迅速的掩盖过去,呆愣愣的坐在一边,狠狠地喝了一口水。
“王爷,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萧如玉垂下眼眸,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
一点都不好奇。
哪怕是有药材,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寻遍了天下的名医,唯有胡平能够救他的命。
更何况要让他娶林微柔,他对这个人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林微柔暗自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悦,搞得自己下不来台,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装什么清高。
再怎么是个病秧子,曾经也是一个战神,而且还是皇上的儿子,她也不敢不敬。
而萧如玉把她眼中的不屑和嘲讽尽收眼底,早就猜出她心里的想法,轻勾唇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虚情假意!
他从怀里面拿出了手帕,捂住了嘴巴,故作剧烈的咳嗽起来,而林微柔一听到他的咳嗽声,顿时退避三舍。
捂住了嘴鼻,眼中难掩嫌弃之色,萧如玉挑了挑眉梢,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淡定自若地将手帕扔到一边去。
“如玉的身体还没好?”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询问道,眼中带着几分的困惑,他对萧如玉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儿子女儿那么多,哪有闲心全部都管过来。
而萧如玉缓缓的走到了中央,醒了一个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儿臣身体抱恙,想先先行一步,还请父皇批准。”
皇上眉头皱了一下,随即也就无奈地摆了摆手,由他去了。
他自然知道七皇子性子野惯了,往日里无拘无束,平常也就是冷着脸,任何事情甚至他便可以安然无恙。
萧如玉一离开,瞬间又变了一个脸色,眼中带着一股凌厉之色,薄唇紧抿,一双阴沉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前方。
消失在宴会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萧恒眼中多了几分困惑,淡定自若地喝了一杯酒。
“张忠,你守在外面。”
张忠点头应下。
萧如玉从后院,迅速的跳到了院内,母妃的院子被封锁了,不管是他还是旁人都无法进去。
自从出宫之后,母妃的寝殿他再也没有踏进去一步,每走一步都能够唤起他和母妃的点点滴滴。
心思变得格外沉重,双手握紧,一步步朝殿内走去,看着旁边的软榻,便想起了母妃斜靠在塌上和他讲故事的身影。
而在侧房有一个专门酿酒的地方,无非往日里不喜于外人来往,便喜欢一个人独自酿酒。
这一切都太过于熟悉,勾起了他过往种种引起了那阴暗的一面。
在那一个夜晚,一切都不是平静的,一切都恢复了沉寂,而母妃也从他的身边离开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死亡,是谋杀,但是那时的她年纪尚小,找不到证据,在宫里头又没有说话的权利。
一直隐忍着拼命地探索证据,如今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他都坚决不会放过。
他坐在大殿上,抬起手来,轻轻的扶了一下旁边的书卷。
内屋他不敢去,这里常年没人打扫,自从烧掉之后,内屋更是烧得面目全非,被封锁后,再也没有人来往过。
他收起了那混沌不安的情绪,迅速地翻找着自己想要的证据。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直到看到柜子底下的一个木质的箱子时。
他抽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挥了一下灰尘,打开了箱子,看到上面关于母妃的一些首饰,而在最底下是一个画册。
当年有画师来到宫里,母妃特意邀请她院里仆人和婢女一起画下了这幅画像。
只是他当时年少,宫里那么多人他也记不太清楚。
他迅速的收起的画卷,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看到张忠的时候,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迅速的离开。
在转角处,猛地碰到了萧恒,萧恒见他们二人神色匆匆略带诧异,随机不禁调侃了一句
“七弟,这慌里慌张去哪儿了?”
“本王甚是想念母妃,特意在母妃的寝院外转了一圈,怎么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闻言,萧恒不自觉地摸了一下鼻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轻声地说道
“指教倒是谈不上,只是你也知道这里早就被封锁了,没有父皇的准许,不准在这边,哪怕你是娘娘的亲生儿子,恐怕也要找父皇交代。”
萧如玉冷笑一声,面露讥讽,心中自然知道他是故意找茬。
在这皇宫里面举步维艰,就连去母妃的寝院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父皇现在正在宴会上,如果在宴会上谈论此事,恐怕稍微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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