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融资失败了,只能在信托公司借钱,但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才说了谎。第一笔是为了与那几家公司和解,第二笔则是因为公司在短期内已经很难起来了,我便考虑转型。我恰好接触到一个网络大电影,原本觉得投资后应该能赚一笔。但它不可能在三个月内回本,我便和浩丰的老板谈妥了,他表示可以延期三个月再还钱,利息也不会涨我的,我才把这笔钱投进去。我刚才就在浩丰等着续签合同,没想到他们竟然去公司了,看来我是被浩丰的老板耍了!”
杜一廷越说越急,语速越来越快,听得出来他也很着急。我听到车子解锁的声音,便说:“那先不聊了,等你回来再说吧。你也不用着急,慢点开回来就好。”
可杜一廷回来得很快,他和浩丰的人单独聊了一会儿,但浩丰的人竟然早就有心拿走杜氏,此时任他说破嘴皮也没用了。
之后杜豪峰动用了人脉,刘岂浩他们几个也帮忙想办法,但也改变不了白纸黑字的合同。
至此,杜氏被浩丰的老板接手,杜一廷也卸了CEO之位,离开了杜氏,而我也在半个月后辞了职。
杜一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表现得特别消沉。他做事向来精明,却因抄袭事件失了平常心和判断力,上了别人的套,这让他的自尊心遭到了灭顶的打击。
我看得出来他很难受,但他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离开杜氏的第二天就去找工作。
原以为以他的资历和能力,要谋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不是难事,却没想到四处碰了壁
最初时我问他找得如何了,他总说有好家公司有意向聘用他,但他觉得不太理想,想多看看。
可我渐渐发现苗头不对。
自从他知道夏昇患了肺癌而决定陪他戒烟戒酒,而打了那个赌后,他就再也没碰过这两样东西了,可最近他回家后我总是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儿。
我每晚睡得迷糊时,总会感觉到他不是翻来覆去的叹气,就是坐在床上发呆。
我猜到他有事瞒着我,但又怕直接问他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便打算明天悄悄的跟着他出去,看看他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我打了俩出租车跟着他的车,他起初在N市饶了一大圈,最后把车听到了公园附近,然后下了车。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也不见他上车,而香烟却抽了一根又一根。
……
看到他彷徨而无助的样子,我多想上前叫住他,安慰他,可我知道不能。他工作不顺,在外遭受到很大的冷落,我得做他自尊心的留守地,不能再往前了。
我迅速回家,一路上流了眼泪,引来了路人的注视。
这一个白天,我的心情很低落,担心杜一廷的状况却又不敢打电话给他。晚上天快黑了杜一廷才回来,我把放在电饭煲里保温的饭菜摆上桌,可他却说不饿,不想吃。
商业圈是个错综复杂的圈子,即使是不相关的行业也会有盘根错节的联系。即使有公司想聘请杜一廷,恐怕也会因某些原因而不敢用。
但我真没想到杜一廷找个工作都会这么费劲儿,有天韩然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杜一廷现在是什么情况。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似乎不是很好。”
韩然默了默:“以老四的情况来说,他若去小公司就屈才了,可规模大一点的公司又被浩丰的老板给阻断了。依我看,他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创业。”
“浩丰的老板阻断的?什么意思?”
“我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在调查浩丰这个人,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浩丰的老板叫薛泽凯,在姚乐乐刚出道的默默无闻的时期,就包养了她。换言之,姚乐乐是她一手捧红的。按理说姚乐乐应该感谢他并跟他一辈子才对,可这个薛泽凯不仅年纪大,还长得丑,这姚乐乐就找机会甩了他。而薛泽凯在姚乐乐身上投了很多精力和财力,对此也是怨恨颇深。后来姚乐乐就和老四对外放出交往的传闻,所以薛泽凯就盯上了老四。”
韩然的话令我心里一咯噔:“所以姚乐乐之前说为了摆脱某位富家公子哥的追求,指的就是这个薛泽凯?”
“应该是,但不管是不是,薛泽凯是早就盯上了老四的,我甚至觉得陶云明都是被他收买的。但更可怕的是,薛泽凯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很多企业都会给他面子,没有多少企业敢用老四的,他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创业。”
韩然的这番话一直在我脑袋里盘旋,我也知道创业是最好的出路。可是创业需要钱,我们一穷二白,除了他赠送我的那栋别墅和一笔现金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帮他的了。
打定了主意后,我便把别墅挂到了中介那里,并打算给我爸妈换套小点的公寓。
我作为老婆应该全力支持他的事业,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而是瞒着他做的。
我和我爸妈也打好了招呼,很快就有了买主,有好几拨人来看过房子,但价格给得低,我就没卖。
这天杜一廷如往常一样,早早出去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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