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你想做什么就做,我无话可说。”
你——
看着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仿佛待宰的羔羊,欧阳崇胜是气不打一处来,想要狠狠揍她一顿,让她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想一想却又终是舍不得。
咬牙瞪眼地跟她僵持了一会,他到底还是狂躁地起身出去,狠狠关上了门。
冯晴儿身体震了震,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在一片黑暗中,泪流满面。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之间彻底进来了冷战,只要欧阳崇胜一靠近,她就会面色苍白,出冷汗,甚至都不敢呼吸。
而且她变得非常安静,即使欧阳崇胜不在的时候,她也很少出卧室,偶尔会到院子里坐一坐,也不跟人说话,一天下来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会让人在大部分时间里,忘了她的存在。
与此同时,她的胃口又变得极差,即使有慕容炎波的精心调理,她也只是不再经常胃疼、呕吐而已,吃的越来越少,身体消瘦得也越来越厉害,用“身无四两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这一切欧阳崇胜看在眼里,是又恼火又失落,脾气也就越发地暴躁,可他只要在冯晴儿面前一露出怒色,她就会越发地惊恐,瑟缩着往后退,那样子让欧阳崇胜相当无力。
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他们两个谁都出不来了。
“当”一声响,欧阳崇胜把第六个空了的依拉罐扔出去,再拿起一罐打开,仰头猛灌。
高钧担心地看着他白里泛红的脸,“三少,你这样喝,很容易醉的。”
三少其实对酒精有一点过敏,平时除非必要,他很少喝酒,喝也是浅尝辄止,像今天这个牛饮,几乎很少见。
“叫你陪我喝酒,不是让你来废话的,”欧阳崇胜狠瞪他一眼,也就对他还能率性而为,旁人不会明白的,“喝!”
高钧无奈地抿唇,跟他干杯,喝了两口,转头看向海面。今夜无风,海面一片平静,波光粼粼,夜色安然而美好,实在不适合干醉生梦死这么煞风景的事。
“喝啊,”欧阳崇胜有些醉了,眯着眼睛扛了扛他的肩膀,“别像个女人似的伤感,喝!”
高钧黑线:也不知道谁像女人一样,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回应,就苦闷到要借酒浇愁的地步,还以为自己有多能装,没人能看出来一样。
“三少,你这样不行的。”
“什么?”欧阳崇胜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眼神不解,“什么不行?”
“你跟晴儿之间,你们这样,只是让彼此都痛苦。”高钧转过脸,认真地看着他。
“是她痛苦,我没有,”欧阳崇胜死鸭子嘴硬,挤出一点表示冷酷的笑意,“我就是要让她痛苦,这是她为自己当年做过的错事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个借口连你都说服不了,还想说服我?
高钧实在不忍心戳穿他这拙劣的谎言,耐心地劝导,“三少,你别再折磨晴儿了,你也不看看她都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她真的会!”
有谁能禁得住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压迫,说实话冯晴儿能撑到现在,高钧都感到很惊奇。
“我不会放她走!”欧阳崇胜立刻挥着胳膊叫,声音里竟有一丝颤抖,“绝不会!”
“那你也别整天关着她,”情知现在劝不得欧阳崇胜放手,高钧改变策略,旁敲侧击,“她不是你的囚犯,你整天关着她,她会精神失常,难道你希望她变成一个神经病?”
不希望。
欧阳崇胜立刻摇头,眼前一阵模糊,差点躺倒。
不行,喝得有点多,好像不太能思考,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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