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雅真诚地说道:“诸位热心帮忙,我跟夫君自然不会怀疑大家,只除了......黄猛!是与不是只要将人带去衙门好好审审就清楚了,我也不会随意诬陷好人,只要查清楚了,若是我们误会了,我定三跪九叩给黄猛赔罪,甚至赔银子都不成问题,但要真的是黄猛干的......”
“真是他干的你当如何?”村长追问道。
陈宁雅凝神,咬牙狠厉道:“若真是他干的我定跟他不死不休!”
嘶!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却是被陈宁雅的眼神给吓的,就连冯兴海几人都跟着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宁雅跟黄猛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村长也没料到陈宁雅的反应会这么大,看她的神情是真的恨毒了黄猛,这事......不好办了!
黄猛没想到不被他放在眼里的邓氏会这么狠,竟是真的要把他弄进牢房,吓得方寸大乱,扑在村长脚边连连哭求,“村长救我,我发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看黄猛哭得这般凄惨,好些人都生了恻隐之心,只是当着几位衙差的面不敢求情。
温有山虽然恨黄猛,不过他的想法只是将人狠狠揍一顿再恐吓一番,也没真的打算把人弄进衙门,若是那样的话以后村子里估计都没人敢跟他们家走动了。
没等他开口,陈宁雅先说道:“黄猛此人心胸狭窄,锱铢必报,昨日之事也是他们家先挑起的,明面上不占理今儿就来阴的,今日是我家运气好,孩子都不在,若是他行凶之时被我家孩子撞见,周边又没有大人,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对待我家孩子?再则,撬锁之人大家心知肚明,放任这等人在村子里难道大家就能安心过日子?今日偷窃不成就放火,明日偷窃不成是不是就杀人了?”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醒了一众村民,大家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黄猛是什么德性他们清楚的很,还别说,今天要是温家真的有孩子只怕凶多吉少。
村长敏锐的察觉到村民的神情变化,心更加沉了。
“这这这......邓氏,就算你家的事情真的是黄猛干的也不能这般臆测,毕竟都是些未发生的事。”村长的眉头都快压死一只苍蝇,说话明显底气不足,放眼整个院子也只有温有山可以镇住陈宁雅,便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哪知温有山只顾着发呆,看都没看他一眼,顿时憋屈极了。
冯兴海闻言便不再犹豫,同王二使了个眼色,“带走。”
“村长......”黄猛一家齐声哀嚎,哭声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长身子一晃,好在身后有人撑着才没倒下,眼看着黄猛就要被拖出院子了,村长焦急地喊道:“慢着慢着。”
王二停下来看了冯兴海一眼,就这会儿村长已经来到陈宁雅面前,眼看着就要跪下,陈宁雅身子一闪,温元良机灵地上前把人扶住,“村长爷爷,黄猛跟您非亲非故的,您没必要为他这么做,而且留着他往后我们日子也过不踏实。”
此言一出,众人像看鬼似的看着温元良,似乎没想到这话会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
村长老泪纵横,重重敲了几下拐杖,懊恼道:“道理连一个孩子都懂,可有的人偏偏犯浑,可恨我是浮山村的村长,若黄猛真的被抓进衙门,我们村的名声也毁了,其他村子也会看不起我们,往后出去谁都能踩一脚,就是娶亲也难说上好人家的姑娘,我不能让浮山村毁在我手里啊!”
村长这一哭,大家顿觉心里不是滋味,当然,这事也不能怪温家,便把一腔怒火发在黄猛身上,看他的眼色越发不善了。
黄猛现在只想脱身,哪里顾得上大家对他的看法,听到村长这么一说,仿佛又看到希望一样,死死抓着篱笆挣扎道:“村长,我发誓,我发誓,我真的不敢了,我......我可以赔钱,赔钱......”
“温娘子,这事你怎么看?”冯兴海询问地看向陈宁雅,其实他也只是想吓吓黄猛,并不是真的要把人弄进县衙,要是那样做了,温家肯定可以讨回公道,黄猛也绝对落不到好,但浮山村出名了,还是臭名远扬,短时间内没什么,但时间长了大家难免不会迁怒温家,在冯兴海看来此乃下策。
陈宁雅感激地看了冯兴海一眼,顺着他给的梯子下,沉声道:“既然村长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能做坑害村子的恶人,只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这样的人村子不能留,若是黄猛愿意举家搬离庆安县并写下永不进庆安县的保证书,此事便可揭过。”
“什么?”周氏尖利地叫道,看陈宁雅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大卸八块,“凭什么?这是我家,我就是死也不会走的!”
“死不悔改!既然如此,还请冯捕头公事公办,明儿民妇会去县衙指认。”陈宁雅睨了周氏一眼,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以黄猛的尿性,怎么可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果然,陈宁雅刚刚说完,黄猛就大吼大叫,“我搬我搬,我这就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踏进庆安县一步。”
“真的?”陈宁雅饶有兴致地问道。
黄猛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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