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贞似有所感,反手抱着陈宁雅,一脸幸福地说道:“娘放心,女儿过得很好的,真的。”
许久,陈宁雅缓缓开口,“那就好......”
温元贞直到陈宁雅躺下才悄悄离去,走到书房门口正好听见里头传出的嬉笑怒骂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推门而入。
很快到了府试这样,温元宏跟温元良一样,从学院搬回家里,胡依云成天小心伺候着,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生怕影响他读书,这种怪异的日子一直持续几天,直到府试过了才恢复正常。
考完试的温元宏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难得有了兴致往后花园去一趟,却看见温有山带着陈宁雅一起练功,震惊得眼珠子差点脱窗,整个人当场石化。
正练得汗流浃背的陈宁雅发现了他,当即出声道:“有山,把老二抓过来陪我练练手。”
她就不信努力了这么久连温元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打不过。
温元宏如梦初醒,吓得脸都白了,转身就想逃,却被温有山一把拎着后衣领,忙鬼哭狼嚎地求饶,“娘,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真的什么都不会啊,啊......”
一声声凄厉地喊叫传遍整个温宅,将其他女人都惊动了。
胡依云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陈宁雅追着温元宏打,整个人都不好了,含着泪哭求道:“娘,您手下留情啊,夫君做错了什么儿媳可以替他承担的!”
温元宏一瞧,一边躲一边喊道:“依云,你别管,我才没犯事,是今日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娘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仗势欺人......”
“嘿!你这臭小子,让你陪你娘练功是你莫大的荣幸,什么叫仗势欺人?”温有山不满地吼了一句,继续跟没事人一样在边上看好戏,顺便让下人给胡依云取了把凳子,优哉游哉地说道:“这小子身子骨不行,虽然聪明,可要是身体跟不上,就算他是文曲星下凡也没用,在这点他大哥就做得很好!”
胡依云傻眼了,在丫鬟的服侍下擦干眼泪,呆滞地盯着后花园里上蹿下跳的母子俩,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边陈宁雅跟温元宏打起来就跟过家家似的,半点杀伤力也没有,偏她自我感觉良好,单方面碾压温元宏,最后还将人踩在地上让他翻不了身,简直就是男儿的奇耻大辱。
温元宏龇牙咧嘴,一脸悲愤,“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这般凌辱,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陈宁雅双手环兄,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么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傲骨我没看见,自尊心作祟又没本事倒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陈宁雅说着收了脚,意兴阑珊地转头,傲娇地朝温有山勾勾手,“还是跟你打比较尽兴。”
于是,刚刚还一肚子不服气的温元宏便看见陈宁雅被温有山“虐”得极惨,好几次都被踢倒,好在周围都铺了一些软垫,再加上温有山特意控制了力道,倒是没让陈宁雅受伤,但这样已经够温元宏惊愕的了。
又见陈宁雅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即使汗流浃背湿了衣襟,整个人都快脱力了也没吭一声的。
莫名的,他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大半,到最后竟然摩拳擦掌也想着上去让温有山虐一虐。
胡依云已经从呆滞到平静,看了好一会儿也跟着热血沸腾,咬着嘴唇同温元宏对视了一眼,小声说道:“夫君,不如你也跟着爹一起练练?”
温元宏也是这么想的,温有山却不答应,“我可没闲工夫搭理他,想学的话就回书院让他大哥教,以前他在家也有跟蒋大义学过一段时间,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加上蒋大义后面忙,也没再盯着他们,这些年过去,只怕全都还给蒋大义了,要学就要从头开始认真学。
不过你不是再过几个月就要去省城参加院试了吗?有时间吗?”
温元宏一愣,双拳紧握,咬了咬牙垂眸道:“这段时间可以学,等院试过后还能继续学。”
温有山笑了笑,没再理他,专心应付陈宁雅的不按理出牌。
回了书院的温元宏还真找温元良说了学武功的事情,温元良大吃一惊,知道他被陈宁雅压着“羞辱”后,忍不住嘲笑道:“二弟啊!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怎么样?咱们娘厉害吧?”
温元宏想起那天的耻辱,耷拉着脑袋异常郁闷,“岂止是厉害,简直就是巾帼不让须眉......不行,我得给小弟写信,让他现在就开始练功,不然等娘越来越厉害,小弟只怕会比我还惨!”
对于温元兴这个小他四岁的弟弟他还是心疼的,那孩子心高气傲,要真的被他们娘这样羞辱,只怕能把天给捅出一个窟窿来。
提到温元兴,温元良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沉吟道:“你写还是我写?算了,信还是你写,学武的事情交给我了。”
兄弟俩压根不知道难得回村一趟的温元兴已经被温元静“凌虐”了一场,还带着伤回了庆安县,正琢磨着怎么找回场子呢。
夏去秋来,转眼,枝头的绿意染上了些许金黄,庄子上的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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