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金银财宝,吐蕃王连坐都坐不住了,急切地吩咐道:“现在马上给十八盗传递消息,还有,把范启瑞也带走,教他怎么说话,再派些人马盯着十八盗,只要他们走了,我们的人马上行动,务必将本王的宝贝全部带回来!”
“是!”论钦奥玛笑得一脸谄媚。
论钦却是木着脸,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着转身出了王宫,瞧论钦奥玛那神气的样子,好些大臣很是不忿,凑在论钦身边小声嘀咕道:“大人,这样你都能忍?不过是论钦奥玛竟然如此不将您放在眼里!”
论钦心凉如水,初春的寒风吹来,突然有种冻彻骨血的冰凉,双目无神,张了张嘴,呐呐道:“你们......回去后能走的尽早走,往西南,上高原,别回头,别回头......”
诸大臣被论钦的样子吓坏了,一个个面色大变。
有人带着侥幸心理吞了吞口水,道:“论钦,情况还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不至于吧!高原的环境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便是逃也不一定要往那边逃啊!”
“是啊是啊,王上还在呢!便是逃也不能留下王上一人啊!不如我们再去劝劝?”
众人七嘴八舌劝说着。
论钦心下纠结,想了想,还是咬咬牙,带着一众大臣返回王宫,结果大家不仅没能劝动吐蕃王,还被臭骂了一通。
论钦心灰意冷,耷拉着肩膀蹒跚离开,回了府邸果断让家奴收拾行李,当天就坐着马车带着妻儿往西南高原奔逃。
有心人察觉到论钦跑了,也跟着悄悄离开,反正他们都是小官,这大官都逃,他们哪有不逃的道理。
吐蕃王收到消息气得牙痒痒,论钦奥玛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替吐蕃王鸣不平,吐蕃王大恨,下诏书,命人追杀论钦,然而现在时局紧迫,能出动的人马有限,吐蕃王便是气得快要吐血了也不得不暂时忍着,将论钦奥玛扶上论钦的位置。
新上任的论钦趾高气昂,再加上十八盗那边已经信了范启瑞的话,全都在嚷嚷着要替风团盗和妹子报仇,已经开始纠集人马赶赴布尔江。
他是通身舒畅,毫无后顾之忧,想起吐蕃王说的十八盗的财宝,也动了心思,琢磨着是不是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布尔江上,凛冽的风吹得江上波光粼粼,一艘艘战船排成一列,众将士等着温有山一声令下,马上进攻,结果温有山却在船舱里和十个暗卫窸窸窣窣酝酿阴谋。
十一个脑袋凑在一块,从上面瞧着着实有些吓人。
温有山指着地图上一块点沉声道:“虽然我没仔细听军师在说什么,不过我也不是他们想的那种莽夫,从目前的情况上看,对岸或许有埋伏,或许还有弓箭手设防,我们冒然进攻就是去送人头的。
现在我手上就这么些人,他们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宝贵的,轻易不能受伤,所以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暗卫一嘴角抽了抽,很想问温有山您这智取是个什么取法。
温有山鸟都不鸟他们的神情,继续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次潜入吐蕃,里应外合,这次我们从沙原上进去,你们乔装一下,趁着夜色行动,绕道布尔江边境,探查他们的情况,若是确认对方没有多余的埋伏,我们就行动!”
暗卫二很是郁闷地说道:“副使大人,您这计划不错,但前提是我们不能暴露,万一我们暴露了,您身边可就没有人保护了!”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他们的目的就是保护温有山的,打战只是顺便,要是为了打战离开温有山,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温有山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我不用你们保护,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将士呢!”
是个暗卫却是不为所动。
温有山无法,只好将暗卫一到四留下,其他人派出去。
他们一走,温有山彻底闲下来了,不是练兵就是让人下水摸鱼,瞧他那样哪有半点打战的急迫。
卓不凡收到消息后越发看不懂,明明当初最急的是他,怎么现在最淡定的也是他。
就在卓不凡沉思之际,温有山突然在六个暗卫离开的第八天趁着夜色突袭吐蕃。
这段时间守着布尔江的吐蕃将士已经被麻痹得差不多了,又是深夜突袭,大齐的将士都过了江,快靠近城墙了他们才察觉。
因为慌乱,还有人从城头上摔下来。
温有山发了个信号,边关大门顺利的从里面打开,他挥着手上的棋子,大声吼道:“众将士,给我杀!”
震耳欲聋的呼应声响彻天际,一群人入蝗虫过境,从边关入口涌入吐蕃境内,然而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吐蕃将士拼死反抗,而是一个个低着头跪在地上,举双手投降。
温有山懵了,众将士也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温有山催促暗卫一过去询问。
暗卫一只简单交涉了一下,一脸郁闷地回来,禀报道:“副使大人,情况跟我们预料的有些出入,他们说之前吐蕃十八盗前来边境,打算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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