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郑珍因为郑太妃的缘故一直嫁不出去,跟守活寡没啥区别,她出门总能听见旁人背后议论,把她气得不行,偏偏又没法上去跟人家理论,不然就是徒增笑柄,后来郑珍和温有城的亲事传开了,她以为不会再有人笑话郑珍,哪知道那些人还是老样子,不过是换了一个说法罢了,什么一个没人要,一人老光棍,天造地设!
可真是把她憋火死了,这段时间就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她连聚会都鲜少去了,就怕再听到那些糟心话,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郑英管着中城巡防,消息比石氏还灵通,自然知道外头传得有多难听,这会儿他也是高兴,只是不像石氏这般喜形于色罢了。
“娘,这些事情我们知道就好,无需特地宣扬,现在大姐嫁了,您也可以多出去走动走动,给小妹物色个如意郎君。”郑英好声好气地哄道。
石氏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你说得对,是要多走动走动,不然你妹妹这亲事估计也难!”
若说郑珍的亲事是因为外部原因导致的,那郑悦的亲事最大的阻碍就是她自己了。
想到那个到现在还不知四六,横冲直撞,做事莽撞的小女儿,石氏又忍不住对郑将军发火了,“都怪你!”
郑将军:“?????”
夜幕降临,帝后在温府待了一会儿就回宫了,温府的热闹也达到了一个高潮,男人在前院杯盏觥筹,言笑晏晏,后院里,陈宁雅和温氏也在新房里陪着郑珍说了会儿话才离开。
外人都走了,郑珍的陪嫁丫鬟珊瑚才推门而入,小声恭敬地说道:“大小姐......不对,是夫人,奴婢已经将安国公夫人和姑奶奶送出去了,姑爷派身边的小厮过来传话,让您用点东西,换一身轻便一些的衣裳。”
成亲的礼节都走完了,接下来就是洞房,郑珍低头看了看身上鲜红璀璨的喜服,红着脸微微点头。
珊瑚一喜,忙上前帮忙,嘴里念叨道:“夫人,要奴婢看老爷就是瞧着严肃一些,不过赏罚分明,府中下人的规矩也是极好的,奴婢都偷偷打听过了,府里的下人都过老爷是个好主子,想来老爷定不像外头传得那般吓人,夫人放心就是。”
郑珍想起白天在温有城背上他说的那句话,小声嘟哝道:“我知道他不吓人。”
秋夜深凉,温有城在郑珍的期盼中踏着沉稳的步伐推开喜房的门,浑身酒气,一张脸明明已经红得没法见人了,偏偏眼神还清亮得很,瞧着着实突兀。
郑珍看他这样,壮着胆子过去给他倒了杯水。
温有城有些诧异地挑眉,闷笑一声,低声问道:“现在不怕我了?”
郑珍迟疑着抿了抿嘴,眼珠子左右转动,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要说怕还是不怕?”
“呵呵呵.....”温有城低沉地笑开了,喝了郑珍给他倒的酒,缓缓起身,同她彬彬有礼地说道:“夫人,可要就寝了......”
一室旖旎驱散整季寒凉。
翌日,郑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早已没了温有城的人影,想到昨天的初夜,她连忙娇羞地捂着自己的脸,唤来珊瑚,帮她洗漱。
穿戴整齐后,她才想起来按照规矩今日是要拜见婆家长辈的,可是温家这情况比较特殊,她也没长辈可以拜的,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珊瑚在她身边小声说道:“夫人,老爷说了让您好生歇着,晌午过后安国公府和谢家那边才会来人,管家一会儿过来请安,您有什么不懂的问管家就行。”
看来温有城是安排妥当了,这么一想,郑珍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人家新婚头几个月都要战战兢兢地在长辈手底下讨生活,她一过门就当家做主,还不用看长辈脸色,简直不能再好了。
等到晌午陈宁雅他们过来的时候,郑珍已经从管家那边理顺了温家的情况,和陈宁雅他们互相见礼后,又中规中矩的给了小辈见面礼,大家才放松下来好好说话。
从温府回去,温氏便拉着陈宁雅说道:“今天看大嫂这做派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我全程仔细瞧了,压根挑不出毛病,你懂得多,可有看出别的?”
陈宁雅好笑地摇头,“大姑子,这大嫂本来就是郑家精心培养出来的,若是连这种小场面都能出错,那郑家都要跟着没脸!不过我今日冷眼瞧了一下,大嫂的性子还是挺好的,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想来可以和大伯哥处得来。”
“这样最好了!”温氏长舒了口气,道:“接下来我就只要烦我们家那两个臭小子的亲事就成了!”
提到谢家兄弟的亲事,陈宁雅算算时间,她和胡依云送出去的信应该到了才是。
正如她想的那样,胡家这边要比孙家提前收到消息,看到胡依云信中提的事情,胡文志和沈氏是喜忧参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回信。
沈氏同胡文志小声嘀咕道:“孩子他爹,你说这亲事我们要应吗?要不要跟老大两口子商量一下?”
胡文志还在迟疑,听了这话当即无奈地叹了一声,“要是现在让老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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