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什么事啊?”公孙瓒眉开眼笑地问道。
“此次皇帝逃脱魔掌,重登帝位自是眼下头等大事,不过董卓此贼依然在河东逍遥,为何盟主不趁此良机一举破贼用处后患。现诸侯全数返回洛阳,却给了那董卓喘息的机会,可叹、可惜了啊!”殷丞一脸惋惜状,说道。
“嘁,扶保皇帝登基是何等大功,他们是赶回去等着封赏呢,谁还有心事管董卓啊。”公孙瓒讽刺道。
“保帝登基确是大功一件,可此功分到这许多人头上,又能有多少封赏啊。承本以为关东群雄各个见识不凡,不料确是此等短视之辈。此次群雄会盟,共有两大功劳,一件已为吾所得,不料那另一件大功却无人想要,岂不奇哉怪也。”
“两件大功,不知殷太守所指……?”公孙瓒略有不解。
“一为救驾,二为除贼。董贼不除,天下难安,况且河东还有献帝在彼,天现二日,岂不大乱。”
“对极、对极,殷太守所言极是。瓒亦有心除贼,然力有不逮、孤掌难鸣耳。”公孙瓒长叹一口。
“公孙将军此言当真?”殷丞激动地问道。
“瓒除贼之心可对天表,然吾之将士不足两万,董卓又据河死守,实难为之啊!”
“关东诸雄俱难除董卓,唯公孙将军除贼易如反掌!”殷丞语出惊人。
“殷太守何出此言?”公孙瓒迷茫地问道。
“天下欲杀董卓而后快之人,除将军外尚有一人,若将军与之联手,殷丞有一计,可令将军轻除董卓。”
“何人?何计?”公孙瓒大感兴趣。
“并州刺史丁会与董卓有杀父之仇,彼正率大军强攻箕关,箕关险要不可猝拔。然欲取河东并非只北渡黄河及攻占箕关两条路耳。”
“尚有何处可取河东?”公孙瓒急问。
“汾水!以轻舟延汾水而下,至黄河入口上岸,可击董卓之后,一战可破亦。”
“这……似有不妥啊。”公孙瓒地头想了想,面带难色地对殷丞说,“如此行军,兵力必少,且粮草补给难以为继,上得岸后又是山道崎岖,恐非良谋。”
“这便是下官适才为何要说群雄束手,只将军可行此计之缘由。”殷丞早有准备,笑着补充道,“将军有一学弟名唤刘备,此时正在军中,此人手下有一将乃河东解良人氏,熟知当地地理。若将军令其为向导,只需三五千人,既可轻取解良,自当地获取补给用品,再以轻骑急攻闻喜,一旦拿下闻喜,箕关就将腹背受敌,董卓何能不亡!”
“太守所言,可是关羽关云长?”
“正是此人。将军可与刘玄德商议此事,若觉可行,请速行之,迟则生变。”殷丞点头说道,同时还看了一眼远处的‘巨耳类人猿’。
“瓒受教了,即刻便去与玄德商议。此去旦有所获,皆为太守所赐,告辞。”看来公孙瓒也是急性子,说完后不等殷丞有所表示,就匆匆催马而去。
“嘻嘻、哈哈、嘿嘿……”看着公孙瓒远去的背影,殷丞奸笑不已。
洛阳城已经被董卓蹂躏得和废墟划上了等号,也许老天也看着难过,殷丞在跨入城门之际,突然感到脸上一凉。呀!下雪了!
诸侯已在洛阳城外各自扎下营寨,只带少量兵马进入洛阳,除了曹操和袁绍。曹操带领本部兵马拥着刘辩去了皇宫,袁绍兵马却守住了洛阳诸门,其余众人有的在废墟中找个地方栖身,有的则强行冲入富户家,赶出主人后暂时安身。殷丞的人马本来就少,所以全部带进了洛阳,然后在离东门不远的地方,老老实实地收拾了一块空地,安置了简易营帐。
董卓丢下百官渡河,能逃去河东的官员不足两成,其余那些都被先后带回了洛阳。这些人听说刘辩也在洛阳,倒也十分安心,并没闹出什么乱子。诸侯亲自率人进入皇宫,把被董卓祸害得惨不忍睹的宫殿简单修葺了一番,暂定一个月后刘辩重登帝位。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很长一段时间内,殷丞这个救驾的功臣被晾在了一边。殷丞当然是正中下怀,每天和赵云等人聊天、比武,实在没事就躺着练练奔雷劲。日子过得懒散,可殷丞却时刻留意这诸侯的动静。
公孙瓒果然着了殷丞的道,在洛阳没待几天,就借口北平有事,带着人马匆匆走了。不过,公孙瓒还不是第一个离开的诸侯,在他走的前一天,长沙太守孙坚就先走了,好像还和袁绍闹得很不愉快。是为了玉玺吗?殷丞不敢肯定。
殷丞来三国之后已经过过很多次年了,平心而论,今年这个年过得最无趣。洛阳百业俱废,诸侯的心思也都在登基大典上,殷丞只能带着赵云等人外出打猎取乐,可一场大雪过后,猎物少得可怜。
正月十五一过,离刘辩登基就没几天了,大典定于正月十八,更年号为兴初。典礼当天殷丞托病没去,他不是不想去看热闹,一来怕和曹操见面,二来是不懂朝廷礼仪,怕出丑,如果只是出丑倒也罢了,万一失态比较严重,被曹操或者袁绍扣个大帽子给灭了,只怕刘辩都救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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