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舒服的躺在两个萨满族美女的中间,在那帐篷里,他总算是感到了什么叫爷。()
萨满族女人的风情,让他痴醉不已,自打达波姆笑着跟他说了萨满族巫师总有些圣女后,他打定主意要做萨满族的编外巫师。
达波姆也是考虑再三,再问过这两位族人才答应的。
这种圣女不是拉郎配,得两情相悦才可以。
这回凌寒还在回味的时候,帐篷一下被掀开了。
凌寒那对佛眼立时射出金色的佛光,手里握出佛印,就想打过去。
“舒服嘛,要就没有,做个老童子,要就双飞,你这生活,比我滋润多了。”
看到说话的人,凌寒松了口气,而他那俩圣女,一个劲的给那说话的人抛媚眼。
玄飞嗤笑一声:“你俩就别抛了,再抛眼珠子都抛出来了,好好服侍这位佛爷,萨满族跟佛门的关系也不算浅的,他也不会委屈了你们。”
凌寒笑嘻嘻的起身穿裤子,他光着身子的样子,玄飞又不是没看过。
以前全世界混的时候,在那野山里,洗澡可不都是脱光了下水。
“上回想要帮你找几个够档次的妞,没时间,那天界出了事,你也清楚,唔,这回嘛,我要去衡阳,你知道那地方的,阿灏想去,被我拒绝了,三娘也不让他去,你就跟着我去,我一宁也不带……”
这话说得凌寒那佛眼就快成电子眼了,一个紧的眨啊,手那是使劲的搓,恨不能搓下一层皮来。
“我再信你一次。”凌寒瞅着玄飞那真诚的目光说。
“你不信我信谁啊。”玄飞咧嘴笑道。
玄飞、凌寒、邬真、小白、天法兽、邬野仙,一行六人坐上了直达长沙的飞机。
中间有俩妖怪,至少看模样是人。
在长沙机场直接租了车,就由邬野仙开着这辆七人座的国产车往衡阳驶。
“前段时间听说长沙出了事,”凌寒挤到玄飞的身旁,把变成兔子的小白抱到后座上说,“像是几个修行门派在内斗。”
“哼,关我什么事,这些人既不上雪池村来寻求庇护,也不投靠苏叶全那就由得他们去吧,想是想要等着捡果子,还是想要跟掷骰子似的,想赌到自己下的那一面?”玄飞瞅了眼睡得瓷实的小白,说道。
“嗯,不管他们。”凌寒点头道。
“衡阳我倒是去过几趟,也住过一段时间,却没发现你们南楚国遗族的存在。”天法兽跟邬真坐一起,她就感兴趣的问。
“我们不是在衡阳市,而是在衡山后的山沟里。”邬真弱弱的说。
“那就不奇怪了。”天法兽恍然点头,又说,“湖南永州衡阳这两处是我去过最乱的地方,民风剽悍,动不动就动刀子。三十年前,还是绿皮车的时候,车窗能打开,一进站,他们就直接拉开车窗,伸手进来抢行李,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将行李抱着站得远远的。还有好色之徒,直接伸手去摸靠窗的女孩的胸部,脸颊……”
玄飞好笑道:“你也坐过绿皮车?我以为你不是坐飞机就是直接自己飞呢。”
天法兽缓慢的说:“当年机票不是那么好买,有时候也需要坐坐火车,感受一下。”
“那你撞上那些人了吗?”邬真看着她问道。
“撞上了,”天法兽冷傲的一笑,“那些人都死了。”
就邬真这样强的巫祝大师都没来由的心里一冷。
可见天法兽这家伙的气场有多冷酷。
玄飞咧了咧嘴说:“现在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倒是不爬火车了,上回我跟凌和尚来这里租了辆车,过一村子的时候,那里直接摆一根木头,明目张狂的收过路费。”
“那你们怎么办?”邬真好奇的问。
心里却在想,依玄飞和凌寒的实力只怕那一村子都给灭了。
玄飞和凌寒都笑了。
“小太爷把魂气弄到轮子里一托,整辆车直接飞起来了,那些村民看得目瞪口呆,我就用狮子吼一类的佛咒,说是菩萨看不惯了,吓得他们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凌寒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夜里,我们还引了几个鬼到村里去吓他们,第二天那木头就拆走了。”
邬真咯咯的笑了起来,连开车的邬野仙都爽朗的大笑着。
天法兽微微皱眉:“装神弄鬼。”
“公路过村,扬起的灰尘不小,而且每回都把村里的水管弄断,他们也只是想弄些钱来修水管,搞些补偿,政府不给,他们就自己动手,虽说后来是上瘾了,早就把本弄回来了,一百年的水管都能修好了,但还是收不了手。事出有因,我们也是晚上才了解到的,所以也就是吓吓他们,没必要一出手就把人给弄死……”
玄飞说着看天法兽不置一喙的沉默着,就笑道:“湖南人的蛮,湖北人的刁,这整个楚地啊,就占了刁蛮二字了,不知那刁蛮少女是不是说的湘妹子。”
邬真就是纯种的湘妹子,她扁嘴笑了笑。
“还有一句话,说的是天上的九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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