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沙忍着笑意,与弄月、青儿一起跟随那名下人模样的男子,七拐八弯地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所谓的客厅。()
不过这一路上还真是戒备森严啊。不知是否因为飞龙堡的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关系,所以连那些当守卫的小喽啰都一个个严肃得很,丝毫不见土匪的气息,直看得罗沙不由得再次疑问:这里真的是土匪窝吗?
待门口的守卫禀报之后,才有人带罗沙她们走了进去。
一进门,罗沙无心去观赏这里的客厅是否真如电视上所播的那样气势森然,又是否真的会在大梁上挂块什么会让人一看,就望而生威的牌匾,她只知道自己一进门,就被坐在摆满菜肴的饭桌前,挂着一脸欠揍笑容的木惊云,给勾得直想冲上去,一脚踹飞他的笑容。
不过,她还没有那么沉不住气。所以,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那名黑衣劲装的女子。
那名女子很美,不同于弄月那种纯粹而温婉的美,她的那种美有些张扬、有些高高在上,让人觉得不敢轻易触犯,却又甘愿为她所折服。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混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但却傲而不冷,娇而不蛮。她的目光温和中有种坚定不屈的光芒,从她眼中透露出的是她内心的自信与睿智。
罗沙看她与自己也差不多大的样子,而她周身所透出的超乎年龄的沉稳与冷静,自己也只有在续欢身上见到过。
再看了看那名女子身后站立着的四名形容秀美、却面无表情的劲装女侍,罗沙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这飞龙堡绝对不是土匪窝这么简单。
见罗沙等三人进来,木惊云笑着站起身来,做了个“有请”的手势道:“饭菜已备好,请三位落座吧。”
罗沙确实是饿了,所以又瞪了眼木惊云后,便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一言不发地挟了菜就吃。弄月则有些拘谨地行了个礼,才在青儿的搀扶下,坐在了罗沙的身边,而青儿则立在一旁,不曾落座。
罗沙的吃相虽不粗鲁,但就一个女孩子而言,也算是“豪气”了一点,而桌上的其他三人却因各怀心事,皆未动筷。直到她把所有的菜都尝了一遍后,才看见弄月那不知所措的目光。
无奈地吐了一口气,罗沙另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夹了块醉鸡放入了弄月的碗里,完全把另两个当隐形人似的,温和地道:“姐姐,吃饭皇帝大!管他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先吃饱再说!对了,青儿,你也坐下一起吃啊!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吗?”木惊云终于忍不住插嘴。
“呀,我好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罗沙故意东张西望地忽略木惊云的存在,一本正经的对弄月道:“这里是不是不干净啊?一定是闹‘鬼’了!”
弄月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木惊云苦着脸,没趣地揉了揉鼻子低声道:“我可是成‘鬼’了。”
罗沙不解气地白了他一眼,正想继续“扫荡”,一转眼却看对面那女子眼中透着有趣的神情,正微笑着打量着自己。
罗沙根本就是一见女生就心软的人种,若她生为男子,一定是个花花公子。此刻见人家笑脸对她,她也不好意思再找茬了。只得撇了撇嘴,放下了碗筷,向那女子道:“这位美女,你不用瞪着我!其实我并没有心情吃饭,可我不叫饿的话,保不准你们什么时候才打算‘接见’我。我是个急性子,心里头搁不得一点事情。我想你们带我回飞龙堡,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而我只是想尽快地把这个误会澄清。”
“罗公子果然快人快语。”那女子终于说话了,只见她微微一笑道:“小女子姓南名晓,不才正是飞龙堡的当家。请罗公子来此,实在是有些事情已困扰南晓心头多时,希望公子能为我解惑。”
“可我怕只怕会令你们失望了。”
“我们还没说是什么事,罗……罗老板怎知就一定会令我们失望?”
“哼!”罗沙冷冷地瞥了眼木惊云,没好气地道:“我罗沙‘之呼者也’是懂得不多,但也知道什么叫做‘隔墙有耳’,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刚才在那厢房里,我与姐姐所说的句句都是真……你看什么看?你别跟我说你把我们三个安排在一处,不是为了想听我们谈些什么?”
“你……”木惊云与那南晓一齐惊讶地望着罗沙,半天后,木惊云才轻拍着脑门笑道:“你果然与众不同!那些话可都是说给我们听的?”
“是又怎么样?我确实不是罗家村的人,因为我在这里没有身份,所以一位朋友给了我这个身份,方便我行走。”
“你的一位朋友?!”南晓又是微微一笑,忽然转向早已坐立不安的弄月笑道:“姑娘怕是不习惯这种场面吧?南晓已差人在偏厅另备了饭菜,委屈姑娘移驾前往。”
“这……”弄月担心地望了眼罗沙,不知该不该走开。
“放心,南晓自认还是讲理之人,绝不会难为罗公子的!”在看了眼罗沙那同样担心的神情后,又笑道:“当然,我也不会为难姑娘的。”
见对方都这么说了,罗沙给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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