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沙原以为事件要费一番波折才能解决呢,却不料,她这里还未和赶来的官兵动上手,木惊云就从茶楼上一跃而下,挡在了她的面前。()而且他出现不过半会儿的功夫,又来了一票看上去很不得了的人马,亮了下腰牌,便将那群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官兵与那朱义给抓了。
心中的疑问一直到罗沙见到眼前这名贵气十足的俊雅男子,以及木惊云脸上的懊恼神情,她才算是明白了一些。看来这鸿国的皇帝道不是个昏庸的主儿,对于边境州县并非是不闻不问的。眼前这个自称“本王”的男子,看起来是个皇亲国戚,说不定就是皇子呢,在这里出现一定是奉了皇命来办人的。自己好象是多此一举了。
不过,就算她多此一举,木惊云的脸臭个什么劲儿啊?
“喂!”罗沙用力地拍了拍身边的木惊云,道:“你干吗摆个苦瓜脸啊?坏人被抓起来是好事啊!呃,你别跟我说那是你亲戚。”
木惊云还没回答,对面的男子倒是笑出了声,而他身后的两名扑克脸侍卫也一脸不赞同地看着罗沙。这人先前不向王爷行礼,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大不敬了,此刻居然还对木家三少“动手”,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你笑什么?”罗沙望着自称秦皓的“本王”,扬了扬眉问道。并非是对他有意见,只是纯粹的询问而已。
“大胆刁民,竟敢对明王殿下无礼!”两名侍卫猛地向前一步,就差拔刀相向了。
“呃……”她什么时候无礼了?
“退下!”秦皓喝了一声,待两名手下行礼退下后,才对罗沙笑道:“公子莫怪,我这两名手下有些大惊小怪了。”
“是很大惊小怪!”罗沙皱眉望向那两人,实事求是地说。却换来对方怒目相对。
“罗沙!”木惊云有些头痛地叫了她一声。知道她性子比较直,但也得看看情况吧?
“干吗?”罗沙一脸无所谓地望向木惊云,有些故意地笑道:“你对我说实话有意见吗?”她又不是不会看人,这个秦皓虽然看上去奸奸的样子,但却不象是坏人,不然,她绝对会当个哑巴,彻底无视对方。而且,她若不坦白一些,又怎么从对方口中套出木惊云为何一脸的苦瓜相?直觉告诉她,这和眼前这名男子绝对有关。因为初见时,对方虽然掩饰得很好,但眼底的笑容绝对象只偷到腥的猫。
“你这朋友果然有趣!”秦皓又笑了起来,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罗沙。
“是有趣啊!”木惊云也只能苦笑了。
“不过有趣归有趣,”秦皓顿了顿后,忽然脸色一沉,望向罗沙道:“你殴打商家,扰乱集市,你可知罪?”
又一脑子有病的!罗沙忍不住向天翻了个白眼,拿这来吓唬她?要治罪刚才就一起抓了不是?“那请问要怎么判啊?”对方毕竟是个王爷,所以罗沙也很合作地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夸张地望向对方。
秦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可没错过罗沙翻白眼的表情。“轻则仗打八十,重可入狱。”
“哦!”应了声后,罗沙立刻转过头,神情“悲痛”地望着木惊云道:“挨打的话,我帮你找大夫,万一要是不幸坐牢了……放心,我会去看你的。”
“我没听错吧?”木惊云哭笑不得地望着罗沙道:“你在对我说吗?”
“是啊!”罗沙忍不住笑了笑后,又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秦皓道:“他是主谋,要打要抓随您处置。我最多是个不幸被利用的从犯,不过看在我主动坦白,供出主谋的份上,应该可以交罚金保释吧?”
“你倒是撇得干净。”
“我没撇啊!不是承认自己是从犯了吗?”
“哦?”秦皓淡淡地望向罗沙,却见对方一脸坦然、自信地回望着自己,半晌后,终于又笑了起来,道:“你怎知本王不会追究于你?”
见对方不再戏弄自己,罗沙也露出了一抹笑容道:“看木三的苦瓜脸就知道了啊!”
“什么叫看我的苦瓜脸就知道了,我脸上还写了字不成?”
“本王也愿闻其详。”
“你们俩算是朋友吧?”
“算是!”秦皓望了望一脸“宁可没有这种朋友”的木惊云后,笑着说。
“这家伙一向刮噪得很,”罗沙又豪气地拍了拍木惊云的背,道:“碰上朋友一定会兴奋地向我介绍。何况我也算是闯了不大不小的祸,以你的身份应该能帮我摆平。所以,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更嘻皮笑脸一些,跟你套交情才对。不过看他的样子,他应该事先就为了我的事情被阁下勒索过了,所以才会苦着一张脸啊。”
“哦?”秦皓挑了挑眉,颇为赞赏地望向罗沙道:“公子又怎知惊云不是因为本王不愿卖他的人情而苦恼?”
“你看他一脸坏人样,哪里象个老实人?”
“我?”木惊云指着自己的鼻子夸张地道。“我不象好人吗?”
“当然!”罗沙向木惊云俏皮地眨了眨眼后,笑道:“象他这种坏人,如果情形不对的话,估计当场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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