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像玩物多过像兵器,但这柄玉尺到了焦云海手中威力却不在灵海上人那金刚杵之下。
焦云海并不用玉尺去硬碰灵海上人的金刚杵,而是批亢捣虚,专找灵海上人的破绽下手。谁也没想到这位焦大散修最擅长的竟然是武道的手段,那小小的玉尺在他手上充分体现出了“一分短,一分险”的优点。无论灵海上人的金刚杵舞动得如何呼呼生风,焦云海总能找到细微的破绽,从而趁虚而入,用玉尺给他一下狠的。两人交手八十多个回合,灵海上人仅用金刚杵上的金蓝光芒扫中了焦云海一次,而焦云海的玉尺已经连续三次拍中了他的右肩。
灵海上人有佛门神功护体,焦云海的玉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兵器,打在他的身上只痛不伤,但却让灵海上人大感失了面子,口中哇哇大叫,手中金刚降魔杵更是越舞越快。按说他和焦云海的道行不分上下,对于武道灵海上人也有充分的理解,不至于会出现这种一面倒的情况。无奈他那金刚杵比起玉尺实在是太大了一点,无论如何挥舞,多少总是会产生一点破绽。焦云海身法又极其独特,竟将道术与武道合而为一,既有道术的神速又有武道的敏捷,恰好是他这种笨重兵器的克星。好在事无两全,焦云海的身法虽快,攻击力却不强,他的玉尺攻不破灵海上人的护体金光,而灵海上人的金刚杵只要一击就能让他重伤。故此焦云海表面上占了上风,实则却也不过是维持了一个平手的局面。
“你注意到没有?”云天舒又开始了实践教学,尽管苏莎对他的话明显不上心,但学不学在他,教不教却在云天舒。“焦云海的功法和八九玄功很有些相似之处,或者说是异曲同工,所以我说你能达到焦云海的这个水平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真凭实据的。”
苏莎也在注意看焦云海的动作,若有所悟地道:“云组长,我觉得不单是焦云海的功法与八九玄功有相似之处,就连那个光头的招式好像也有不少的相似之处。是不是我们所学的都是同一类型的法门?”
云天舒“咦”了一声,道:“你还有用心的时候?真是让人惊奇。我还以为你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偷懒呢!这次算你说对了。在东方神魔时空里,人们常常提到了个‘道’这个概念。什么?什么叫‘道’?我怎么知道!这种东西就算研究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也许最早的时候,这个字的确有他特指的意思,但后来这个字的含义越来越多,所包括的范围也越来越广,甚至还被借来借去。你让我说,我哪里说得清楚?不过按我的理解,道代表的应该是原理以及这个原理在各方面的应用。所谓的武道指的就是武的原理,符合这个原理的便会被归于武道一类。你的八九玄功,焦云海和灵海上人现在使用的法门都属于武道,当然会有些相似。像开始的元元问卜所用的阵法,蛟老怪和鹏化老祖所用的神通,那就不属于武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苏莎听得有点糊涂,不过大体意思他还是明白了,便又问道:“那云组长您所擅长的也是武道,跟焦云海和灵海上人的又有什么不同呢?”他这次是诚心发问,再没有其它的含意。可云天舒却不这么认为。
“你是打定主意想让我跟别人打上一架是不是?”云天舒冷笑道:“要是你训练的时候能有这种锲而不舍的劲头,我们就可以省很多力气了。也好,反正我手也有点痒,就打个样子给你看看吧!”云天舒一按云头飘向了灵海上人和焦云海。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次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苏莎恨不得扯着嗓子吼出来。他真搞不懂这位云组长到底是精明过了头,还是一直就这么愚蠢。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说动他,自己就不用绕那么大的圈子,还白白挨了个顿训斥了。
灵海上人和焦云海的较量是场中的焦点,云天舒的云头一动,东平国那边立时就有人高叫了起来:“西元国的道友,你们也太无耻了吧?一次暗算不够,还要下第二次黑手吗?”西元国的人也叫了起来:“那位道友,你想干什么?快点退回来!”有苏莎的前车之鉴,他们也怕云天舒帮东平国的忙。
灵海上人焦云海各自退开,恰与云天舒形成三方对峙之像。灵海上人道:“这位道友,我正与焦道友交手,莫非你有意插手不成?”
焦云海却是知道云天舒底细地,心道:“这位别是也跟他的子侄一样,想帮东平国吧?要是如此,我只有拉着老鹏精和齐问风远遁地份了。乖乖,大罗金仙岂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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