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就千万不要把对方逼到绝路上,要知道,当你把对方逼上绝路之时,说不定自己也已经走上了绝路。”
“哪你刚才为什么非逼灵海上人走绝路啊?”苏莎很明智地把这句话放在了肚子,没有问出来,不然云天舒恼羞成怒,一定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是,云组长您说得对,以后我一定像云组长一样,对敌人一击必杀,对晚辈百般教诲。”苏莎这句话倒不全是在拍马屁,他的确想对后来的新人百般教诲。要是有新人落在老子手里,哼哼,老子要比云天舒他们狠十倍!
“晚辈?你能不能有晚辈实在难说得很啊!”云天舒白了苏莎一眼,道:“好了,没功夫跟你废话,开场戏已经过了,我想东西双方也应该进入正题了吧?”
“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进入正题?你也太过分了吧?都写了快三十章了还没有进入正题,你猪脑子啊!”苏莎也不知怎么蹦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惊慌失措地道:“云组长,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一定有人暗算我!”
“我知道不是你说的,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说的!”云天舒第一次表现出了无奈:“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作者。不过还好,还好,现在总算可以开始了。焦兄,你们三位是不是下定决心站在西元一方了?”
云天舒冷不防这么一问,焦云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他看了看齐问风,又看了看鹏化老祖,齐问风一脸的淡然,鹏化老祖脸上却显得犹豫不定。焦云海叹了口气道:“我见了鬼才会站在西元一方,说实话,我一看见齐胜宝那个样子就讨厌,不过我这一生没什么朋友,要说有也就是他们两个,还得看他们的意思。”
鹏化老祖苦笑道:“我的老巢在西元国内,更有不少徒子徒孙,许多还未能变化人形,我无论如何不能一走了之,真是连累老焦了!”
齐问风却道:“云仙长为何忽发此问,凭云仙长刚才的神通,东平国内无人可挡,况且灵海上人已死,就算云仙长不会再出手,这场仗他们也输定了。难道齐胜宝他们还要得寸进尺不成?”
云天舒笑而不答,只是道:“我们在上面聊了这么久,下面的人早就等着急了,有什么放还是到下面再谈吧。”率先降下了云头。焦云海等人见他故作神秘,也不好再问,跟着云天舒一起落回地面。
云天舒云头刚刚落下,齐胜宝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道:“齐某何德何能竟能请得云仙长相助,有云仙长出手,何愁东平不平?”云天舒化解灵海上人自爆的手段,举重若轻,任谁也看得出他绝不止普通天仙地仙的修为。齐胜宝唯恐自己刚才话语之间有什么得罪之处,急忙猛拍马屁。至于苏莎先前帮东平国胜了一阵的事情,却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云天舒淡淡地道:“你的确既没有德也没有能,我出手一来是自己手痒,二来是看来焦道友的面上,跟你和西元没有丝毫关系,你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齐胜宝不愧是西元国修行界的领军人物,道行高低先不去说他,只是一张厚脸皮的功夫,别人便望尘莫及。若苏莎被云天舒如此奚落,就算不冲动发火,也必然被气得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而齐胜宝则面不改色,仍旧笑道:“云仙长真会说笑话,焦道友乃是我西元国的朋友,您是焦道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西元的朋友了!”云天舒的话好似清风拂面,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东平的天一道人此时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大罗金仙一流的人物插手此事。这样的人物全修行界也不过三五人而已,而且全都避世不出,不要说东平和西元两国,就是整个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他们也未必会理会。别一方面他对灵海上人也有些不满:自己死就好了,还非要拉着别人一起死。好在有个大罗金仙在场,不是岂不是连我也有危险?
天一道人向前走了两步,扬声道:“齐道友,这一阵算是你们西元胜了,不知下一阵是哪位出场,就是这位云仙长吗?”打到现在,这场面西元国其实已略占上风。第一阵东平的元元死在了问卜道人手里,而问卜道人却随即败给了苏莎。蛟老怪和鹏化老祖的比斗算是不分胜负,灵海上人则先是和焦云海打了个平手,然后又输给了云天舒。真要算起来,东平国已经输了两阵,而西元只输了一阵,更何况还有云天舒这个大罗金仙压阵,真要接着比下去,东平已经输了八成。也不知天一道人心里怎么想的,竟然还不认输。
齐问风感到有些奇怪,这天一道人不是不知进退的人物,西元这方有云天舒这位大罗金仙在,东平国已无胜望。而且输给大罗金仙,对东平国的修行者来说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为什么还要纠缠下去呢?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
齐问风又想起了云天舒刚才的话,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比试好像不止是东平西元两国纠纷这么简单,背后似乎还有别的黑幕。他低声问鹏化老祖道:“老鹏精,当初齐胜宝找上你时是怎么说的,究竟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
鹏化老祖皱眉道:“我一不贪图宝贝,二不奢望功力突飞猛进,他还能提什么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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