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云道友,我国国主性情直爽,言语之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道友不要见怪才是。”
云天舒冷笑一声,道:“我又不是他治下的之人,他也管不到我的头上,谈什么见怪不见怪?不过,若山道友,你这位国主的毛病只怕不是性情直爽那么简单吧?”
若山道人脸上现出尴尬之色,道:“不瞒道友,我们这位国主的确有许多奇异之处,不过这些年来正是在他率领之下,乌国国力得以强大起来。只要他能做到这一点,其它的不过是些小节罢了。”
“小节,好一个小节。”云天舒冷笑道:“这些日子我倒是很了解这些所谓的小节了。我听闻前日有一人在闹市杀人,京尉将之缉拿归案,却被贵国主亲赦。有人询问原因,贵国主言道,为君者当唯才是举。杀人者乃是定阳侯家奴,定阳侯乃是乌国一等一的人才,又有大功与乌国。而被杀者不过是个卖菜之人,不要说死上一个,就算是死上十个八个,对乌国也没有什么损害。有这回事没有?”
旁有一人道:“不过,确有此事。国主此言一出,定阳侯便声言要为国主效死,举国上下无不振奋,都知国主不会忘记为国立功之人,此事更被传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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