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云天舒,又看看苏莎,直恨得咬牙切齿,正想豁出一切和云天舒拼了。忽从乌国军营方向飞来一人,高声叫道:“云道友,姜将军,切勿动手,切勿动手!”却是乌国的大罗金仙若山道人见情势不对,劝架来了。
云天舒笑道:“若山道友,你不用着急,我无意和这位什么异能第一人动手,不然他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不过你来得倒得正好,荀国那边正有人想和你谈谈呢。许道友,好久不见,我的组员承蒙你照顾了。”
“云道友客气了。大家都是同道,就算各有打算,一点香火之情总是要有的。”许云封也不知何时来到了场中,姜效行和苏莎竟没有一丝察觉,若不是云天舒说破,只怕许云封要了他们的小命,他们还悯然无知。
若山道人落下云头,走过姜效行身旁之时,轻拍了他一掌,道:“姜将军,国主正在营中等你回去庆功,快些回去吧。这里就交给贫道了。”
姜效行知道若山道人这是给他个下台阶,不然他还真没脸就这么回去。眼下有三名大罗金仙在此,凭他区区一个异能者,已经没有了参与的资格,有了若山道人这两句客气话,别人也不会说他落荒而逃,算是保全了脸面。
“他都走了,那我也回去了。唉呀!”苏莎鬼精鬼精的,也知道现在这三个人凑到一起,事情绝不会小了。自己要不快点闪,少不了又要被抓来顶缸,姜效行一走,他拨腿也想溜。无奈,在场三位大罗金仙其中二人都一直盯着他,他想溜论何容易?这不,刚一抬腿,就被云天舒一道气劲打了个筋斗。
云天舒嗤笑道:“我没让你走,你又能走到哪儿去?老实在那里呆着,一会说不定还有用着你的地方。”
许云封抚掌笑道:“云道友之言,深得我心,一时说不定还真有用得着苏道友的地方。”
苏莎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以云天舒和许云封的本事都听不清,但看他样子绝不会是说什么好话。
若山道人对苏莎并不关心,他向许云封拱了拱手,道:“许道友,当日山谷一见,贫道就觉得道友有些眼熟。回去仔细一想,才记起你我当年曾经在云霄论道中见过,只不过那时许道友隐去了真身。贫道对许道友的道行心胸甚是钦佩,不想你我终是在此等场合见面了,天意难测,莫此为甚。”
许云封微微一笑:“若山道友一片为国忧民之心,云封也是佩服的。却不知天下之事,往往都是因为这好心而引起来的,诚所谓‘天下本无事,唯人自扰之’。想我辈修行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俗世之事纵使要管,也不过是管一些不平之事,似这等争霸之事,实非我等应该插手的。若山道友若是愿意罢手,我愿与若山道友同归深山,再不理这俗间闲事,你我遍游宇内,参玄悟道,岂不胜过在此地撕杀百倍?此乃云封真心之言,绝无虚假,不知若山道友意下如何?”
若山道人脸上显出尴尬之色,他本想开口劝说许云封,不想许云封棋高一着,先他一步开口,一番话说得真挚恳切,倒叫他不好开口了。若山道人咳嗽了一声,苦笑道:“许道友言词犀利,贫道甘拜下风。既然如此,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你我都没有退路,大家就各展神通,看看谁输谁赢吧!”
“这才对嘛!要打就打,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好不爽快。”云天舒叫好道:“大家都有自己的坚持,与其纠缠不休,倒不如聚在一起打个痛快。胜者为王,谁也没话好说。若山道友,画下道来吧!”这位六处行动组组长生性好斗,三天不打架手就痒。什么事情有他卷进去,肯定是无事变有事,小打变大打。
“画下道?画下什么道?我们是修行者斗*,让你这么一说变成无赖打架了!”若山道人心中不满,也不去理会云天舒,只向许云封道:“许道友,你我双方道友俱都不少,若是一个一个斗将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了局,与其白费时日,倒不如一次作个了解。许道友意下如何?”
许云封哈哈大笑:“若山道人行事果然痛快,适才贫道在营中听闻,贵国修士摆下一大阵,要我等前去破阵。此事可是真的?”
“不错。正是如此。”若山道人道:“我们乌国修行者七拼八凑,才弄出一个见不得人的阵势,想请荀国各道友指点一二。若是有人能破得了此阵,我乌国修行者从此绝迹俗世,若是无人能破得了,嘿嘿,少不得要给我乌国一个交代了。”
许云封冷笑道:“若山道友好大方,贵国修士不知花了时间心思,才排出这么一个十拿九稳的阵势,却叫我等来破,若是我方说要花上十年八年,贵国各位道友也愿意等吗?”
“这个自然不能。”
“那么若山道友的意思是说我荀国众道友要在一天之内把这个阵给破了?若山道友,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这个……”若山道人沉思了片刻,道:“其实以我等的道行都知道,天下没有攻不破的阵势,只要有耐心,百八十年的磨下去,再厉害的阵势总会露出破绽。不过,这并非是破阵的正道,而且那只是说死阵,有人主持的阵势又有不同。这个,这个……”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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