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那“七宝如意塔”威力之大,足可以名列修行界前五。在场这么多修士能接下这宝塔一击的只怕还不到一半,许云封却是轻轻一指,就将它凌空定住。众人这才知道火龙真人果然名不虚传,破阵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都道有这样的高手助阵,还有什么样的大阵不能破?
许云封等所有人都平安入阵,这才收了神通,七宝如意塔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在地上砸出一个深达三尺的大坑,却没有伤到半个人。一位名叫赤霄的修士笑道:“好重的份量,乌国修士把七宝如意塔都用出来,可真下本钱。可惜碰到许真人,这笔生意他们是赔定了。”众人皆是一阵大笑。
许云封却道:“各位不可大意,适才贫道之所以能轻易定住七宝如意塔,皆是因为所修的法门中有一项恰是针对其所设,说是侥幸也未尝不可。这碎玉阵内危机重重,绝不止一个七宝如意塔这么简单,大家还是小心为上。”
赤霄道:“火龙真人的话自然是有理,可无论如何大家一个不伤平安入阵,总是事实。即便不能算是旗开得胜,总也是给了乌国一个教训,得了个好**,大家对破阵又添了不少信心。大家说,对是不对?”
众修士又是一阵大笑,俱道:“赤霄道友说得对,这表示我们破阵必然是一帆风顺,马到功成。”“这碎玉阵再凶险,难道还难得住我们这么多修士和许真人吗?”好像马上就可以攻破大阵,让乌国修士俯首认输似的。
苏莎听得直撇嘴,心想:“还修士呢,心理素质这么差,连我都不如。还好**呢,刚才死的那位怎么不说了?要从那位来说,兆头好不到哪去,不死上个多少人,破不了这个大阵。”他心里这么想,嗓子就有点发痒,很有点不吐不快的意思。
木灵子看出他的心思,凑到他身边,低声道:“你想说什么扫兴的话?你以为这就是你一个人聪明,一个人看得透?我们这些人少说也活了上百年了,不比你清楚?正因为我们清楚,所以更明白,有些话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就会惹人讨厌,有些话就得说出来,说出来总没有坏处!”
苏莎恍然大悟,原来不成熟的是自己。人家修士不是不成熟,是都快成精了!
成熟归成熟,光说几句话却也破不了这碎玉阵,信心鼓起来之后,还得一步一个脚印地去破阵。荀国阵法大家常姜也在这一路,众人说话之声,他一直在四处察看,看看阵内的情况和许云封的描述有什么不同。破这种要命的阵,实实在在是差之毫厘,谬以人命。一点的精心大意,就要用人命去赌。
常姜手执罗盘看了半天,才多少放下了点心。阵内的情况和许云封的描述虽然不是完全一样,却也相差不远,已方定下的破阵方略应该没有大差错。他用手向左前方一指,道:“如果贫道没有料错,前方应该就是一个小阵坛,哪位道友前去破坛?”
众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回应。谁都知道,先出手的人就是探路的石子,等于是用自己的命试探人家的虚实。众修士不怕死,但总没有人愿意白白送命。各自都在心中衡量自己的本事,想有些把握之后再出手。
许天威见修士无人敢出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向许天兆行了一礼,道:“国主,未将讨令出战!”
许天兆有心不让自己这个弟弟出战,又不好开口,向旁边看了看。木灵子就在他旁边,开口道:“天威上将军愿为我荀国攘除敌患,自然是好事,不过一个人总是不太稳妥,将军若要出战,须得有一人接应才是。”
苏莎这个时候挺聪明,扛着三尖两刃刀自动就走过来了,把刀往地下一扎:“不用问了,接应的人一准是我呀!”
木灵子也被他逗乐了:“你这回怎么这么主动啊?”
“啊,我不主动也得是我啊!”苏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准知道木灵子要把自己拖下水,既然躲不过去,还不如大方一点。“要去就快点去,早去早完事。我可事先声明啊,我只管我自己,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许天威怒道:“你有多大的本事管说对我负责?我许天威从来不让别人照顾自己。”
苏莎一边挖着鼻孔,一边道:“我记得乌国有一个叫姜效行来着,他好像差点把一个笨蛋给杀死,是我把那个笨蛋给救下来了。有谁知道那个笨蛋叫什么来着?”
许天威气得真咬牙,咬得牙龈都出血了。他突然有点恨自己现在还活着,与其现在受苏莎的讥讽,当初还不如死在姜效行手里来得干脆。他盯着苏莎看了半天,终于一句话也没说,催胯下万里烟云兽向前冲去。
木灵子埋怨苏莎道:“你明知他是少年人脾气,最是吃不亏,认不得输,又如何如此刺激他?”
苏莎白了他一眼,道:“你也明知道我是成年人脾气,最是怕死,爱财,你为什么偏偏要送我去死?一次不行,还来好几次!”说得木灵子只能讪讪一笑。
许天威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股脑全撒在了碎玉阵上。万里烟云兽到处,雷声隐隐,电光闪烁,他单人独骑就如同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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