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莎并不是一个傻瓜,虽然人人都认为他是傻瓜,但他的的确确不是傻瓜,他只是有点懒,懒得对自己以外的事情花心思。[~超~速~]就算有时候发现了什么,明白了什么了, 随即也就丢在了一边,因为他觉得那并不关自己的事。古人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苏莎一直把这句话当成自己座右铭,并且认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说通俗一点,就是自己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
想他苏莎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既没有通天的本领,又没有什么背景,能影响的人,能改变的的事情实在有限,想那么多,注意那么多干什么呢?除了自寻烦恼,就是自找麻烦。现在多好,别人想打听什么事,永远不会找自己,自己乐得清闲。
由于他是这种想法,所以在这六处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打听过什么。既没打听过六处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更没有打听过白乐天究竟是什么人,他和六处之间又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他知道白乐天一定是很有来头的人,他和六处之间也一定发生过许多许多很有意思,很吸引人的事,不过那些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越来越不想在六处待下去了,六处的人和事,他根本不想理会。他明白,知道的事情越多,就会陷得越深,将来脱身的时候也一定更困难。
外人听不懂云天舒和许云封之间的谈话,苏莎却多少能明白一点,可他宁愿听不明白,把面扭向一边,故意装出一副痴呆的样子,心里不停地祈祷:“千万别打起来,千万别打起来,就算真要打起来,也请你们离远一点。千万别误伤到我!”
云天舒并没有和许云封打起来,这位一向冲动好战的行动组组长此时出奇地冷静,他只是盯着许云封的眼睛,道:“我再问一遍,那个人还在这里吗?”虽然还没打起来,但离打起来也已经不远了。
许云封这次没有再沉默,开口笑道:“云道友何必如此纠缠呢?那个人在这里,不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云道友还想去找他吗?贫道说句大话,依道友的功夫,不见那个人还好,若是见到了,只怕是性命难保。”他说得没错,白乐天不在这里还好,若当真还在这里,云天舒找到他只有死路一条。
苏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在心里对着许云封大喊:“你够了吧?不要再火上浇油了,你没看见云组长头上青筋已经快要崩断了吗?”
云天舒头上的青筋并没有崩断,但他的眼睛里已经冒火了。他手中的火尖枪离许云封的鼻尖相距不过半寸,口中道:“我再问第三遍,那个人是不是还在这里!”
“不在了。”许云封并不想当真和云天舒撕破脸动手,逗逗他也就行了。现在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真把他惹火了,自己受伤事小,影响那位的计划就麻烦了。他道:“云道友也应该知道那位的行事作风,这些年来他为了避免麻烦,行动之际更是飘忽,我听他说,他很少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天,而且绝不会第二次回到那个地方。云封还是百年之前见过他一面,现在他在何处,我实在不知。”
云天舒把火尖枪挪开了一点,冷笑道:“你说得倒也有点道理,哼,还以为他还像以前那么威风,原来变成了只过街老鼠。整日里东躲西藏的滋味很好吗?我如果是他的话,早就自杀了,省得丢人现眼!”
许云封一生最佩服的就是白乐天,白乐天的每句话,甚至每个字他都牢记在心里。听云天舒竟敢污辱自己的偶像,顿时心头火起,连白乐天的计划也抛到了脑后,怒道:“云道友,请慎言,若再对白先生无礼,休怪许某不敬了!”
云天舒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白乐天,总觉得要不是这个人,六处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他自知本事不如白乐天,早就寻遍时空找他算帐了。许云封这么一说,把他的火也激了起来,火尖枪枪尖一抖,差点就扎中了许云封的鼻子:“怎么,我说错了吗?他要不是自知罪孽深重,会这么做吗?我说他是老鼠,还是抬举了他,你不服的话,尽管动手试试,看看我到底比你高了多少!”
许云封冷笑道:“云道友六处重臣,实力自然非我能比的,不过云道友这么有本事,为何一直不敢单独去找白先生?若你当真有本事,只怕也不用等到今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吧?”
云天舒绝不是不敢去找白乐天,依他的脾气,就算明知是死,也一定会不顾不管地冲上去。只是一来白乐天自脱离六处之后,行踪隐秘,就连夜慕白也查寻不到他的踪迹;二来夜慕白也一直压制着云天舒,不让他去白白送死。白乐天离开六处的时间已经不短,一个人冲劲再大,时间一长总也会松懈下来。云天舒报仇之心再强,经年累月下来,虽然没有减少,却也已经由惊涛变成了暗流。暗流纵然激烈,却只有身陷其中才能知道。许云封提及白乐天,已然触及他的逆鳞,此时还出言嘲讽他,让他如何忍耐得下?
“我敢不敢去找他,还轮不到你来说。”云天舒冷笑道:“至少有一件事我敢干,而且能干,那就是抢先拔了他的棋子!受死!”火尖枪直刺许云封。
许云封自不会束手待毙,说话之间早把火龙剑拿在了
>>>点击查看《时空六处》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