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只是根据去年的大旱,和朝廷的苛政又重,来点醒他们。
“大人,根据您所说,今年3、4月间,天下必有一场大乱, 那这动乱的根源又在哪里啊?”李严很好学,发问道。
“正方问的好,这个问题不知道彦方先生又有什么看法。”程长风夸赞了李严一句,却把问题抛给了王烈。然后和罗西相视一笑。
“大人是在考我么?”王烈自得的摸了摸胡子,道:
“其实,各位可记得去年长风酒楼上,大人遇见的那个张角。”看大家都看着自己,王烈更是得意。
“嗯,记得,不就是那个牛鼻子老道么。”张飞的话叫大家笑了起来。
“他可不是什么牛鼻子老道,他是太平道的大贤良师,而他就是动乱地方根源啊!”王烈笑道。
“为何是他?”简雍发问。
“为何?当今天下,百姓衣食不保,皆成流民,前年又恰逢瘟疫,那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还收了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真到是个救人无数啊。”王烈的眼睛凌厉起来。
“哪又怎样?”张飞问道。
“这么说吧,张将军,若有人救你一命,你当怎样报答?”王烈眼睛一转,问道。
“若有人救我……我做牛做马报答他!”张飞想了想到。
“这就对了,张角和他的徒弟所救的那些人,虽没有张将军这样的本事,但却都对张角感恩带德,各位想想,现在苛政如此不堪,如果张角登高一呼,天下可乱否?”王烈话音一落,除了程长风和;罗西,其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真是太可怕的力量了。
“哼,管他多少人,敢危害兄弟们的,来一千俺老张杀他一千,来一万俺老张杀他一万。”张飞的话有若温暖的火焰,虽然粗鲁,但却又叫众人温暖过来。
“彦方先生说的很对,这正是今年动乱的根源。”程长风点点头,不露声色。
“那大哥为何还允许张角徒众在我县内招收门徒?”刘备奇道。
“玄德,你说是把狼放在外好啊,还是放在自己做的笼子养好啊。”程长风问刘备。
“啊,小弟明白了。”刘备眼睛一亮。
“不过,养狼终究为患。我之所以允许张角在我涿县这样招收门徒,还是有其他含义的。”程长风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其一,各位都是我的兄弟,大家往日交谈,无不对当间朝政愤恨不平,那日我和玄德说过这个问题,后来也都和大家谈过,所谓天无德,有德代之,方是古之圣贤所为,更何况天下以百姓为重,只要对百姓好的,那就是好的天子,所以,我很同情张角。”程长风、罗西几个月来一直和自己的这些兄弟、手下灌输民主思想,自从那次和刘备深谈后,刘备闭门不出,思索三日又余,后来见程长风道:“大哥所言至为天理,天道循环不可违,若汉家气数真尽,还望大哥体恤天下黎民百姓疾苦,备愿跟随大哥左右,为民请命!”程长风当时大喜,后面几个月,又挨个如法炮制,把那段话复述给李严、王烈、简雍等人听。
众人或大悟、或恍然,思索过后,无不拜服,而张飞更是早就为程长风马首是瞻,这个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更是他推广新思想的有力支持者。
所以,今日程长风把这样“大逆不道”的语言说出来,几人也无太大惊讶,反而是点头称是,各抒己见。
程长风见众人接受自己的思想,很是高兴,接着说道:“其二,我那日已经和张角有言在先,他若起兵,不可犯我境内,当然,他的话不能全信,不过至少短时间内,我让他没什么经历打搅我们的发展。”程长风笑道。
“什么样的方法?”刘备问道。
“上报幽州刺史:言涿郡境内有太平道异动,叫幽州刺史刘焉加强戒备。”程长风说完,王烈会意,立刻道:
“那烈立即起草文书。”
不一刻,文书写好,程长风立刻找一精干士卒,嘱咐了一番,叫他快马往幽州赶去。
再说这幽州刺史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收到属下涿郡涿县县令程长风的报告后,立刻找召校尉邹靖商议,校尉邹靖与刘焉商议后,认为不可耽搁,迅速上报朝廷,朝廷马上开始在山东境内搜捕张角兄弟及其门徒,一时间谣言四起。
程长风见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张角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精力来打搅涿县的发展了,于是安下心来,命令李严亲自带100人,分班次日夜监视太平道设在涿县的道所,一有异动,马上报告。
就这样,中平元年(公元184年)的春天顺利的到来了。
果然不初程长风所料,由于前一年天下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在熬过严冬后,百姓已经无所果腹之物,闹起了严重的春荒。
张角在躲避了朝廷一段追捕后,派遣自己的心腹马元义,带着金银财宝,去洛阳结交中涓封谞,作为内应。然后,张角与二弟张宝商议道:“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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