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这话如果是另一个人说出来,怕是早被人当作疯子了。
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程长风继续道:“想那董仲舒是我朝独尊儒术的始作俑者吧?然而他最擅长的却不是写文章,而是指挥大批的巫婆求雨(此有史记载,非作者胡言也)。”若论言辞尖锐,诸葛亮和程长风比,还稚嫩许多。
“儒者既然如此不出众,甚至多行卑鄙之事,那大人怎么解释我朝官员皆是儒者之辈?”诸葛亮毫不示弱。
“呵呵,皆是儒者?未必吧?我记得前朝(西汉)极爱求地方人才,贤良、文学、治剧(善于断狱)和孝廉并举,但真正吃香的哪个不是那些具有法家特征的人才,这些人才能为皇帝所用,进入官场,就变成了能吏、廉吏,只不过我朝中人不肯承认这一事实罢了。”
的确,西汉的这种人才标准,尤其是武帝时期,造就出了一大批酷吏,这也是中国历史上法家思想虽然出现的很早,但始终不受人们欢迎,最终也没有能够发扬光大的原因之一。”
儒者真正走红也是在西汉末年,自汉元帝起,皇帝开始把原来当幌子的儒学(儒学从产生时起,就是以虚假为特征的,它不过是人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所打出来的幌子而已)当了真,君臣一起比着儒家的信条操练政治,操练到驴唇不对马嘴的时候,就有点像演戏了。王莽篡汉,原本就是一场大戏,只可惜,演得过了头,新朝也就谢幕了。
正是由于统治阶级对儒学的大力推崇,大批“仁人志士”为了追求名利,必然要顺从统治阶级的意志,处处以儒为尊,以儒为鉴,以儒为信条。自然,儒学这种过高的要求是常人所不能达到的,怎么办?大批孔老师的子孙另辟蹊径,更加地发扬儒学之本义——为达到某种目的打着儒学的幌子,矫揉造作,大作表面文章。不管是真是假,先博得个儒者的名声再说。
为了博得儒者的好名声,一些士大夫有的矫情作假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应劭《风俗通义》载,有个老儒每逢想跟妻妾“那个”了,就行礼如仪,请示道:为子嗣计,敦伦(做爱)一次如何?然后就开始“那个”(估计孔老师既听不见他的请示,自然也不会批准他去“敦伦”,而他也没等孔老师批准就去“敦伦”了,不知道算不算不尊敬他的孔老师),敦伦的时候口中还念叨:本为子孙计,非为性也。可见这个老儒虚伪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我的某些行为,在一些尊古守旧的人看来莫不是大逆不道,甚至深恶痛绝,他们以打击我为快乐,但他们又算什么?以虚名博取天下人的尊敬,却没有给我大汉带来一点希望。似他们这种儒者要之何用?当然,像我老师卢植一般,那是真心为国,爱民如子的君子之儒,但他们不但不能施取所长,还要处处受到奸臣宦官的打压,仅仅靠这几人又能给我大汉带来什么,???所以,我不怕,我程云一心为我大汉,为我民族,那怕留得万世骂名,但只要能给百姓一个富足的天下,我愿足矣。”程长风这些话虽然尖锐,但句句在理,尤其是最后这段慷慨激昂,振奋人心,他对卢植的中肯评价更是让田丰这样自幼习儒的松了一口气。
“程大人志向的确高远,然方今乱世,人人不能自保,大人又凭什么给百姓一个富足天下!”诸葛亮的确不凡,虽然算暂时认同了程长风这片儒学理论,但面对他的慷慨激昂,竟然丝毫不为程长风的Ji情所动,小小年纪,如此冷静,天下少有。
“孔明问的好!”程长风现在已然把诸葛亮当作一个成人一般来对待。“我一直在想,怎样才算给百姓一个富足天下,是让他们吃穿不愁就可以么?即便我能保他们这一世衣食无忧,那我之后呢,谁又来保障?君不见我大汉文景、武帝之后,在他们当政之时,天下算富足,百姓也算安康,但他们之后的,百姓的利益又有谁来保障?遇到一个昏庸的君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这些普通的百姓。”程长风发问。
“那大人的意思是怎么改变?”诸葛亮这时有了兴趣。
“所以,与其在我这一世给百姓一个衣食上的富足,不若给他们一个清明的制度,让他们的幸福不是掌握在某一个人的手中,让他们有能力为自己创造幸福的生活!毕竟不是人人皆英雄,能让普通的百姓拥有创造生活的能力,给他们一个依靠自己奋斗可以过上好日子的机会,而不是靠这田、靠这地,靠这无凭的君主,完全靠自己!那样,才是我程长风的富足天下!”程长风此话一出,满座之人半响无语。
程长风这话一出,诸葛亮满脸肃穆,伸出小手,轻轻的拍击起来,片刻,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跟着击掌起来。
“都说程大人行事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诸葛亮口气也有所缓和,小脸一扬认真道:“但大人锋芒毕露,恐有损之,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这是真关心程长风未来的发展。
“孔明,你只听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可否听过‘独木成林’呢?”程长风决心今日务必要收复这小小的诸葛亮,开始竭尽全力展示自己的所知道的一切。
“呃,这到是没有听说过,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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