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以客礼待之。子伯曰:“丞相欲跨渭安营久矣,今何不乘时筑之?”操曰:“沙土之地,筑垒不成。隐士有何良策赐教?”子伯曰:“丞相用兵如神,岂不知天时乎?连日阴云布合,朔风一起,必大冻矣。风起之后,驱兵士运土泼水,比及天明,土城已就。”操大悟,厚赏子伯。子伯不受而去。 是夜北风大作。操尽驱兵士担土泼水;为无盛水之具,作缣囊盛水浇之,随筑随冻。比及天明,沙水冻紧,土城已筑完。细作报知马超。超领兵观之,大惊,疑有神助。
这种靠神靠天吃饭的计策也不怪程长风一时间想不到。
而程长风立于营帐中,由于那营帐经过战火,已经残破不堪,冷风呼呼灌入,这冷风和地上不断飞扬的沙石头,再加上刚刚垒了几个沙包的工事抵御鲜卑骑兵,让程长风心念一动,而且现在正是十二月份,也不用企求什么仙人下凡,急剧降温。因此,程长风立刻命令集结了所有本来欲当作预备部队的士兵,开始灌沙包,垒土墙,边垒边浇水,其实这土墙也就是最底下几层用了沙包,上面的就完全是土水混合,如此,一道冰雪之城,在几个时辰内树立起来。也是老天庇护,此刻天降大雪,不但加速了墙体的冰冻,而且延缓了鲜卑的进攻。
现在,只要军心稳定,在此坚固城墙下,尤其是不善于进行攻城作战的鲜卑面前,外侧城墙那高达两米,成六十度角的光滑斜坡,他们就没有可能纵马冲上来,除非他们架乘的那是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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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刚刚慕容铁连指挥发起第二此冲锋后,正是眼见飞虎军抵抗实在顽强,而且天将降雪,一时犹豫,才暂时退了下来。
现在,我们的慕容将军正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站在鲜卑大帅段河的下首,聆听教导。
“铁连,想那汉军已成惊弓疲惫之师,营寨又不够坚固,你却连冲二阵都无功而返,不觉得羞愧么?”飞虎军营寨外远处的山包上,段河对灰头土脸的慕容铁连道,虽然他没有直接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但听在慕容铁连的耳中却是胆战心惊。
刚刚的两次冲锋,慕容铁连手下的鲜卑骑兵共折损了将近八千人,当然,作为防守一方的飞虎军步弓手为了抵抗住这两次冲锋,伤亡竟然高达一万五千余人,他们几乎是依靠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把鲜卑挡在了营寨外,由此也可见鲜卑骑兵之强大威力。
“大帅,请再给小将一次机会!”慕容铁连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他看自己部落的战士死伤实在惨烈,又见漫天雪花下视线有所不清,心疼犹豫之下,就下了暂且撤退,休息待命的命令。现在叫段河一激,再想想,如果刚刚一鼓作气,立刻发起第三次冲锋,兴许现在早就提着那程云的脑袋来和大帅请功了,那至于受这等闷气。
“好了,铁连,你也不用自责,想那汉军的最高统帅既然身在营寨之中,那汉人士兵必然要拼死抵抗,所以他们也只不过是困兽之斗,垂死挣扎罢了,半个时辰后,你再冲一阵,如若再不成功,本帅将亲自指挥,叫你看一下我王庭部落的战士。”段河一摆手,领着自己本部的五万大军下山而去。
“慕容兄弟,其实大帅很生气……”宇文烈图拍了拍慕容铁连的肩膀,追着段河下山去了。
“啊……用你挑拨,切……”慕容铁连愣了一下,暗骂宇文烈图多嘴,对着段河远去的背影一叩首,然后也走下山包,集结自己部落的战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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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之城”的中军大帐里,程长风正听着关羽等人对刚刚战斗后,人员伤亡的汇报。
“我赤虎军团骑兵师原有骑兵三千人,现余可战斗人员二千二百八十七人,伤员有四十五人。”刚才由于赤虎军团的骑兵师和其他骑兵主要充当预备部队在营寨里垒土墙,因此除了刚开始突围时牺牲的战士,还有一些实在太过倒霉,在垒墙时被流矢击中的战士,损失到是不算太大。
“飞虎军团步弓手二万人目前剩余可战斗人员六千八百一十一人,伤员五百一十三人……”张合身为飞虎军团的副军团长,面对自己部下死伤惨重,心疼不已,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破天军团三万步弓手,目前剩余……剩余可战斗人员一万零七十八人,伤员一千六百八十三人。”管亥的双眼通红,三万人的整编部队啊,裴元绍带领一万人为掩护大军堵了鲜卑骑兵的马蹄。刚才两阵冲锋下来,又死了将近一万人。
“我的二千骑兵,还有九百零四人……”开始突围时夏侯渊带来的援兵就折了一半,他的这些骑兵才经过了不足三个月的训练,毕竟连飞虎军的骑兵都无法比较。
“我军目前共剩余战士二万零八十人,伤员二千二百四十一人,战死三万二千六百七十九人……”田丰提笔计算了下道。
“心存大汉兮,生死何惧!魂若烈火兮,致死不渝!”程长风忽然高声唱到,虎目含泪,接着猛然收起右拳,横在胸前,敬了一个标准的飞虎军军礼。
帐内的所有飞虎军将领立刻起身敬礼,人人神情肃穆,为死去的战友默哀。夏侯渊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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