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着血肉横飞的残酷战斗中存活下来的飞虎军士兵都开始欢呼起来,尽管下边可能还有更惨烈的战斗在等待着他们。
但这欢呼声都没有多大的声音,他们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连欢呼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兄弟们,再坚持下,把城墙那侧继续泼水,让这些鲜卑狗下次爬都爬不上来!”程长风喊着。
“周仓,你先负责这里,我带一千兄弟去后寨冰墙,那里还在战斗!”程长风命令道。
“大人,我带人去!”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
“管将军!”面前正是管亥,只见他摇晃着从墙下的死人堆里爬了起来,原来他还没有死。
“程大人,我还能杀……杀……”管亥说完,一个踉跄,昏倒在地。
“快,把管将军带到中军大营!”程长风几步过去,抱住浑身是血的管亥,大吼道。
“鲜卑狗,你们等着!”程长风牙关紧咬,看了一眼身后同样为管亥悍勇所震撼的飞虎军战士,心下发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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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前寨冰墙上的激烈撕杀,后寨这边飞虎军的压力则小了不少。
面对被渴求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一味猛冲的慕容铁连,张合指挥作战的游刃有余,至少现在飞虎军于鲜卑骑兵的伤亡比是1:10还多,可以说冰墙上的飞虎军步弓手现在占尽了优势,根本没有一骑一人可以踏上冰墙顶端半步。
在慕容铁连的指挥下,这些鲜卑骑兵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急噪,他们恨不得能飞过这墙头,却连这面前的冰滑墙体都冲破不了。
而在慕容铁连把攻击方向变为寨门的时候,从冰墙两边倾泻而下的箭雨更是毫不客气的射击在这些鲜卑骑兵毫无防护的两侧,正面关羽指挥的那五百人在六辆武刚车的掩护下,更是没有让一个鲜卑骑兵冲过那缺口来。
本来也是,一个鲜卑骑兵冲上来,面对的数十把长枪和弓箭,怎么可能越过这短短的十几米路呢?
“张将军,鲜卑人怎么还不放弃?”一个飞虎军步弓手的连长问张合,这样机械的连射,踏甚至开始怀疑这些鲜卑骑兵是不是只是来消耗自己的弓箭的。
“快了!”张合扭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前寨门处,尽管相距很远看得不太清楚,但那边一阵紧似一阵的喊杀声却清楚的告诉了他们,那边情势危急。
“你们一定要坚持住!一定啊!”张合默念着:“这边马上就会结束,然后我就带兵过去增援。”张合祈祷着。
“胜了么?”忽然,前寨门方向一阵欢呼响了起来,尽管不算大,但在这刚刚只充斥着叫骂与惨叫的战场上却显得是那样的清晰,而且那欢呼声正由远及近,激荡开来。
甚至后寨这边交战的飞虎军步弓手和鲜卑骑兵都下意识的停了一下。
“到底是哪边胜了?”这是飞虎军士兵和鲜卑骑兵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是程大人!咱们胜了!”张合看见黑暗中哪杆写着斗大的程字的大旗正在前寨处摇摆,立刻大喊道。
“是我们胜了!”所有后寨的飞虎军战士立刻来了精神,嚎叫着向有些呆滞的鲜卑骑兵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一种叫做信心的东西迅速在这些鲜卑骑兵体内消失,本来他们还在寄托于前寨的友军可以把这里这些顽强讨厌的飞虎军主力能牵制过去,现在看来他们已经失败了,也就是说只有自己这一部还在孤单面对着这道无法逾越的冰墙。
“军心已动!”张合忽然笑了起来。
“妈的,不要乱,宇文烈图那笨蛋当然要失败了,但我部是他,我是慕容铁连,鲜卑未来的第一勇士!”慕容铁连这边也知道停宇文烈图已经撤了下去,是一个自称段河派来的传令兵告诉他的,说什么宇文将军英勇力战,奋死部退,直到力竭才被部下强行带下去的。而且这个传令兵还说什么段大帅说了,先冲进营寨者就是未来的鲜卑大将军,这正是那狡猾的宇文烈图派来的传令兵,他最擅长马后之炮,拖人后腿。
“宇文烈图,你能力战至竭,那草原上的骡子都能变成骏马了。”慕容铁连冷笑着,心情却是更加烦躁。
“墙上的汉狗听着,你们这些卑鄙的汉人永远只会做缩头乌龟么?谁敢出来跟我一战!”慕容铁连眼看自己部落的士兵死伤惨重,心下着急,对着冰墙之上的众人高喊道。
“呵呵,若论卑鄙无耻,是谁在用自己手中的钢刀去屠杀手无寸铁的的老弱,是谁在我大军到来时四处逃窜,是谁使用阴谋诡计!”张合站在墙上怒斥道。
“吃我一箭!” 一个鲜卑千夫长在乱军中向张合射出一箭,张合转身用刀劈飞来箭,骂道:“只会这样的把戏,这难道就是你们鲜卑‘勇士’的作为么?真是比那垃圾还部如啊!”
“全军后撤三百米!”慕容铁连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射箭的千夫长。
“墙上的汉人,你们听着,我是鲜卑慕容部落的族长慕容铁连,我知道你们汉人中也有勇士,也净重勇士,现在我向你们发出挑战,如果我败了,我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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