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檀和连现在已经对段河心存芥蒂,认定段河是匈奴人,是要谋篡他汗位的逆贼,这样他只要一回去,必然要发动整个鲜卑和段河为敌,而我当今所顾虑者,非鲜卑其他部落,唯一段河尔!现在正好借檀和连小力,牵制下段河,为我飞虎军发展谋得更多的机会。而且,檀和连他算什么老虎,我到是准备把他当礼物送出去的。”程长风分析完了,哈哈大笑道。
“大人是要把他送给慕容铁连么??”田丰想了想,忽然也笑了起来。
“正是,元皓知我心也,他说的对,我就是要把檀和连送到慕容铁连那里,想那慕容铁连虽然缺少智谋,但却在其部族之中威望极高,正是鲜卑人敬重的那种勇士,而且此人野心也是不小,最主要的是现在鲜卑几个大的部落,宇文部落经过此战,已经一蹶不振,慕容铁连的慕容部落已然成为东鲜卑的第一大部落,现在我把鲜卑的大汗给了他,而这个大汗又如此荒Ying懦弱,正好是他挟大汗以令鲜卑的好机会,虽然他不大可能斗败段河,但如此,段河起码一、两年内不能有精力再侵犯我边境,而我正好发展军备,等到时机一到,再与那段河绝一胜负!”程长风分析完,看了几人一眼。
“嗯,大哥想的是不错,但大哥若不把檀和连得人头交给段河,段河焉肯轻易退兵,以段河之性,得不到便宜很难罢休的?”赵云问道。
“是啊,我也正头疼这个问题,元皓,你说我若找一个和段河相似的鲜卑人头送去,那段河可会相信于我?”程长风问,这个时候他到很希望自己手下有人会易容的功夫就好办多了。
“嗯,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大人舍得一物,送于段河,那段河若是聪明人,立刻就肯退兵。”田丰忽然微笑道。
“何物?”程长风想不到什么比檀和连的人头对段河更有实际利益和价值。
“就是那证明檀和连鲜卑大汗身份的玉佩!”田丰道。
“哦……”程长风想了想,蓦然领悟道:“可比我朝传国玉玺一般用处?”
“正是,段河得到此玉佩,等于得到了鲜卑大汗的承认的权利一般,那个时候他哪里还会想什么檀和连,到时候大哥再随便找一个理由,就说我朝皇帝已经知道抓住了檀和连,要押解进洛阳,保证不放他回鲜卑,而且没有玉佩的檀和连就是被拔了牙齿的狗,段河也就不会惧怕他了,以他的那种卑鄙秉性有可能都不承认檀和连的真实身份!,就看大人舍得不舍得玉佩了。”田丰道。
“有何舍不得,此玉佩对我来说只有若一玩物,但如今却能顿止兵戈,让我飞虎军战士少些伤亡,就送于段河那个家伙吧。只是谁可为使者,用此玉佩打动段河?”程长风慷慨应允,但还是有疑虑。
“我愿前往充一说客。”田丰道。
“元皓,这太危险了,那段河心狠手辣,若是害了你的性命,我会悔恨死的。”程长风摇头。
“大人不必担心,段河又不认识我是谁,况且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那段河虽然残暴,但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混蛋,我自有方法说服他,还望大人应允。”田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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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大营内,段河正与自己手下原有的二个万夫长和新从千夫长提拔上来的三个万夫长商讨军情。
“段大帅,汉人派来了一个使者,求见大帅,他说带来了大帅想要的礼物!”一个段河手下的匈奴士兵在帐外报告。
段河本不想见,但一听有礼物,心中暗惊道:“难道那程云真的杀了檀和连?”想到这,立刻命令道:“快带进来!”
不一会,就见帐外走来一个身穿汉朝文官服饰,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人相貌清濯,一副文邹邹的派头,正是田丰。
田丰一进帐,先扫了一眼众人,最后盯住了段河,然后朗声道:“帐前端坐的那位英雄,可是鲜卑的段大帅?”
“正是某家,你是何人,程云派你来做什么?”段河脸色不露一丝情感,死死盯着田丰,准备他一句话说错,就推出去斩了,正好一解心中闷气。
“哦,果然是段大帅,小人无名,说了大帅也不知道,不过我这里却有我家卫国侯送给你的一件礼物,想来段大帅一定很感兴趣。”田丰故意拉长了声音慢慢道。
“是么?你家卫国侯好象只答应过一件礼物,可我看你今日两手空空而来,不像是带了我所需要的礼物,你若只是来诓骗于我,小心你的脑袋!”段河冷冷道。
“段大帅,我这礼物岂能是他物所能装下,只能藏于胸怀之中,不可为其他人道矣。”说完,田丰一扫帐内其他人。
“你们先下去!”段河一摆手,其他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心中暗骂田丰“穷酸儒生,咬文嚼字,好不麻烦!”。
“说吧,你到底带来了什么?”段河喝问道。
“我给大帅带来了鲜卑的万里草原、万里河山。”田丰施施然,此话说的更是脸不红来,心不跳。
“好你个汉使,信口开河,难道是来消遣于我的,你就不怕死么?”段河一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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