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想站起来,脚一软又倒在地上。
满大牛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虽然关于流夕的流言已是纷纷扬扬,但如今亲眼目睹,让他震惊地连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
枪落地的声响,于月夜下格外刺耳。满大牛这才惊醒,尴尬地俯身捡起地上的枪。
流夕依然没有说话,甚至没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满大牛看来,显得格外孤寂。
自此以后,满大牛对流夕,总有着一份难以说明的感觉。如今上了擂台,他还是不想跟他打。
满大牛和流夕站在同一个擂台上,光看着就十分不协调,似乎满大牛随意一锤就能把流夕打趴下。但是几个回合下来,满大牛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流夕凝了凝神,重新开始进攻。他的剑舞得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速度之快,让满大牛疲于应付。只见寒芒如星,封锁了他的周身,最后流夕手腕一转,剑尖直指满大牛的咽喉……
看到此,烈叹了口气,满大牛实战经验太少,与那小个子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啊……
只是那个流夕……烈忽然笑了,是个可造之才,看来新兵里也有不少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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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满大牛输给流夕这事,所有人都惊讶不已,特别是5555队。但是满大牛本人反而没多大反应。
比赛继续进行,当兰利斯出场的时候,底下一片欢呼。如果军队里也有评最有人气新兵的话,那一定非兰利斯莫属。
个人三项赛他都报了名,三项都进了决赛,并且在射击比赛中还一举夺魁,所有人都期待着他还将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烈对兰利斯眨了眨眼,兰利斯回以一个了解的微笑。他们两这小动作不巧被肖凌看到,他一笑,对宁夏说,“我们这队伍里可是藏龙卧虎呢。”
宁夏因为肖凌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你去哪里了,一天都没见到你!刚才看我比赛了吗?”宁夏问。
“没有看,不过听说结果了,你做得很好。”肖凌揉揉宁夏的头发,以示赞扬。
宁夏刚要反驳什么,忽然肖凌凑到她耳边说,“我不能出现在阿木图面前,他会认出我来。”
宁夏一怔,忽然想起那场刺杀,这么说,肖凌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她赶紧拉着肖凌离开比赛现场,回到营房里。
宁夏和肖凌的离开,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比试,流夕和兰利斯的。
听裘小球的转述,那场比试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双方用的都是剑,一时间整个赛场剑气冲天,清影四射,那破风之声急起,风刮面而来都是生疼的!那场比试,简直如仇人之间的对决!
小球说得眉飞色舞,“只可惜我看不清楚他们的招式,就觉得刀光剑影,四周的人都被逼得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也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了,忽然,流夕的剑断了!说起那个流夕,真是看不出来,竟然那么厉害!剑虽断了他却一点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迎向兰利斯的剑!兰利斯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左肩,他趁机用手抓住剑身,限制兰利斯的行动,然后用他的断剑,直指兰利斯的胸膛!”
宁夏听得心惊,“那……兰利斯……死了?”
“没有!因为流夕的是断剑!”小球手一挥,“流夕用的是普通的剑,而兰利斯用的是自己的,光看着就知道好坏。如果当时流夕的剑好点的话,死的一定是兰利斯!可是那瞬间,许多人都以为流夕的剑没入兰利斯的心脏了!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很像已经刺入的样子!”
“后来呢?”宁夏急切地问。
“后来因为流夕受伤了不能继续比,只好判决兰利斯赢了。毕竟那把剑是断的。”小球惋惜道。
“不行,我要去看他!”宁夏坐不住了,虽然天已经黑了,还是跑出了营房,一路直奔军医处。
虽然是夜晚了,但军医处还是有些人。最近因为比赛,受伤的人多了,军医处也比往常要热闹。流夕躺在最里面的床上,赤裸着上身,半个身子被绷带包裹住,肩膀处稍许透出了血迹。他的左手也上了绷带,血干涸在上面,使得绷带看起来很脏。
流夕似乎想换绷带,他想用完好的右手解开左手上的绷带结,却怎么也弄不开。
“我帮你吧。”宁夏走上去,展开一抹友善的微笑。没等流夕拒绝,她就拉过了流夕的手。
流夕看着她,没说话。忽然,一阵疼痛,让流夕倒抽了一口冷气。
绷带最里层由于和皮肉长时间接触,已经粘在了一起,宁夏这一扯,硬是把绷带给拉开了……
“对不起!”宁夏赶紧说。看到流夕的伤口,她脚都软了下来。掌上两条伤口,斜斜地贯穿了整个手掌,深可见骨!被宁夏这一扯,血又开始渗出。
宁夏赶紧去老军医那里拿了止血的药粉和新的绷带,回来给流夕重新包扎。
“痛吗?”宁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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