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宁夏吞吞吐吐。
“我不会说出去。”流夕端起锅,站到宁夏面前,“你挡着我的路了。”
宁夏赶紧让开,食物的香味让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兰利斯自然是对流夕分鸽子给宁夏吃这事很不爽,他站起身,对流夕说,“我去找队友了。”
流夕依然没有表情,但眼神却柔和了许多。他对兰利斯点点头,兰利斯忽然走过来一把抱住流夕,吓地宁夏把汤都喷了出来。
兰利斯在流夕耳边低语,“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我死的那天。”这话分明像对仇人说的,却温柔到让人心悸……
流夕轻笑,“我知道。”
兰利斯转身离开,连头都没回。尽管宁夏很好奇,但流夕却没再理她。傍晚的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连同着看夕阳的流夕,也在光中似要融化了一般。
宁夏感叹,流夕真是个美男!只是这声感叹她还未说出口,忽然一道剑光从屋顶飞下,她本能地躲开,才刚合上的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
“流夕!”宁夏大喊,边狼狈地躲开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的攻击,没有武器,她躲得很被动。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流夕放在炕上的剑,她一个翻身过去拔出剑,把剑扔给流夕,自己以剑鞘抵敌。
而不远处的流夕也被两个黑衣人缠住,但宁夏的剑扔太远了,流夕心中暗骂一声,想过去拣,但那两个黑衣人显然明白他的意图,攻击更是加剧,逼他远离他的武器。
宁夏身形一沉,以刀鞘直击对方腹部,鞘尾一挑从下巴向上刺去,听得对方一声痛苦的呻吟,她赶紧跑到流夕那边,把她丢飞的剑重新拣回来,向攻击流夕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刺去。而对方见宁夏过来帮忙,两人眼神一交流,便把目标对准了宁夏!
流夕见此对宁夏高呼,“把剑给我!”
宁夏挡开攻击,一挥手把剑扔给流夕,却不料,另一个黑衣人举刀刺来,宁夏夺闪不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是预期而来的疼痛却久久没来……
“流夕!”宁夏惊叫,流夕为她挡了一刀,鲜红的血从手臂上喷了出来。流夕身影一低,以宁夏几乎看不清楚的动作,对两黑衣人使用了同一招——一剑封吼。
这不是宁夏第一次见死人,却依然忍不住尖叫,直到流夕以不耐烦的眼光打量她,她才咳嗽了一下停止住。
而那被宁夏打伤的那黑衣人见同伴都被杀,刚想逃跑,流夕就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流夕冷冷地问。
那黑衣人见如此,以牙咬破嘴皮,瞪着流夕,片刻间,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之后是一片青色……
流夕一惊,抽回剑,用手指捏住黑衣人的脸,想从他嘴里掏出毒,但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断了气。
“他们是什么人?”宁夏问,心有余悸。
流夕不做回答,却回头看宁夏,她的被狼抓伤的伤口部分裂开,血些微渗出了衣服。
“你不痛吗?”流夕不冷不热问了一句。
宁夏这才叫了出来,“痛!!!”
于是宁夏在床上与流夕做最后的挣扎。
“伤口不处理会发炎!”流夕抓住宁夏两只胡乱恢复的爪子,瞪她。
“不要!你是男人!”宁夏反抗。
“我是大夫!快把衣服脱掉!”流夕继续瞪。
“不!你怎么可以看我的身体!”宁夏环抱住胸,瞪回去。
“早就看过了,现在说这话不是太迟了吗?”流夕好笑地看着她。
“……”宁夏气急。
因为与宁夏的争吵,流夕未听见屋外的脚步声,忽然之间门被踢了开来,刚要做好战斗准备,却见来人是肖凌!
肖凌身上脏乱不堪,脸上也都是灰尘和干了的泥土,眼神却狠狠地瞪着流夕,他冲上来一拳就打向流夕的脸,流夕闪避不及,被打倒在地,嘴角淌出了一丝血来。
紧接着而来的满大牛和裘小球赶紧上前把肖凌拉开,却如何拉得住,肖凌像头发疯的野兽,要与流夕拼命一般。流夕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一记勾卷还给肖凌!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宁夏移步到门口问靠在门框上看好戏烈,“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烈瞥了她一眼,“昨晚流夕带你走后,肖凌那小子疯了一样找你,我们被他折腾地把附近几座山都翻了底朝天!”
“诶?真的?”宁夏颇感惊讶。
烈冷哼一声。一整天没睡觉被肖凌那小子指挥来指挥去的,他相当恼火。
“那他们为什么打架?”宁夏又悄悄问。
烈无聊地退出房间,说:“我怎么知道,肖凌一见在外吃草的小三,猜想你在里面,就冲了进来,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已经开始打架了。你一直在这里,还问我他们为什么打架?”
难道……肖凌听到她和流夕的对话才会?……
宁夏吐吐舌头,悄悄走了出去,肖凌与流夕的战争还未结束,她去厨房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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