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祖宗啊…!”听到喊声,周五金赶忙转身小跑直奔病房,钟鬼灵和方云主则紧随其后,此时的楼道里已经围了一群人,有探病的有陪床的、甚至还有穿着病号服的住院者,都探头探脑的往病房里扒头想看个究竟,好在周五金的几个手下已经先进了病房并关上了房门。
与周五金迎面跑来的是两个年轻大夫,似乎是听见动静跑过来的,要说大夫就是大夫,对待这种情况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两个人一个推门进屋看病人,一个留在了门口驱散群众,配合还挺默契,周五金进屋当然不费劲,而钟鬼灵和方云主则被当作围观群众挡在了外边。“行了行了,有什么可看的?人家得病就够着急的了,你们少给添点乱!”大夫两臂一横,正跟钟鬼灵来了个面贴面。
“我…我是病人家属啊…”钟鬼灵反应倒还挺快。
“家属?家属也不行!”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钟鬼灵,似乎有点不屑,“病人情况很复杂,需要休息…!”
“钟…钟…”正在这时,病房门开了个小缝,周五金探出了头,哭丧着脸“钟”了两声,似乎当着大夫的面该不知道怎么称呼钟鬼灵。
“哎…伯父…”钟鬼灵这称呼也改了,“小曼怎么样?”
“厄?”周五金毕竟也是个人精,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小钟啊,小曼她让你过去一下…”
“哎,大夫,您看,我进去对病人有帮助啊…”钟鬼灵一低头,从大夫的腋下钻进了房门,一看钟鬼灵进屋了,方云主也想借势往里进,却被大夫拦住了,“哎哎…大叔,你也是她男朋友啊…!?”看来钟鬼灵这随机应变还真把这个守门大夫唬弄住了…
一进屋,钟鬼灵不禁一愣,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正被三个大老爷们硬生生的按在床上,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周小曼了,只见这周小曼脸色白里透绿,双目呆兮兮的盯着前方,身上并没穿病号服,而是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体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口水流了一脖子,四肢似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不停扭动,喉咙里还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响声,而刚才进屋的大夫正举着针管发愁。
“看来真不是做思想工作能解决的问题…”钟鬼灵缓缓来到床前,刚想用手扒周小曼的眼皮,突然被大夫拉了回来,“哎!?你干吗的?”
“哦…我…”钟鬼灵看了看周五金,“我是她男朋友!”
“那你帮忙安抚她一下…”大夫道,“我给她注射镇静剂…我说周先生,您女儿现在的症状…我建议您立即转院!”
“转院?”周五金一愣,“往哪转?”
“精神病院!”大夫斩钉截铁道。
“这…哎…大夫,这个我们自己安排…您先给他打针吧…”周五金都快哭了,“钟道…不不,小钟啊,你看怎办?”
“让我看看…”此时钟鬼灵的右手不知道沾了什么粉末,整只手掌灰白一片,吹了吹手掌上的粉末,钟鬼灵挽起了袖子,小心翼翼的把手掌凑到了凑到了周小曼的眼前三公分处,试探视力般的缓缓晃了两圈,只见周小曼依旧双目呆滞,没有任何反应。此时大夫也傻了,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男朋友”还挺自信,殊不知,这周小曼刚才就是因为咬人才把护士吓跑的。
用手在周小曼眼前晃悠完后,钟鬼灵的手指又伸到了周小曼的嘴前,直至移动到离嘴唇不到一公分远,只见钟鬼灵的鬓角似乎也见了汗,就这么僵持了约么十秒钟,之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对着周小曼的瞳孔照了又照,“怪了…”看完周小曼的眼睛,钟鬼灵不禁皱着眉摇起了头,以往自己处理过不少被冤孽冲身的,但像这次这么怪的还真没见过;说冤魂孽魄吧,瞳孔的变化倒像是畜牲所为,说畜牲所为吧,看气息又像是冤魂孽魄…
“怎…怎么了?”周五金赶忙询问。
“的确是被什么东西冲上了…”钟鬼灵凑到周五金跟前耳语道,“您现在先别让她住院了,先接回家…”
“啊…!?”周五金两眼一翻差点晕倒,以当年自己的经验,在农村一旦被什么东西冲上,至少也要折腾个一年半载,而且正常人经这么一折腾,即使能治好也会大伤元气,下半生很有可能就废了,尤其是女性,就算能结婚,生子的可能性也不大,“小钟啊…你有没有办法?”
“周先生,这种事很复杂,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敢于面对!你女儿的情况比想象的要复杂,首先是要弄清楚她身上冲的到底是什么,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先要查清你女儿最近去过哪,干过什么,您家最近来过什么人,附近出过什么事,甚至说要尽量查您的父亲甚至祖父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钟鬼灵尽量从理论方面把问题复杂化,毕竟是一千万的买卖,多少得显示一下工作量啊,其实说白了,虽说理论上讲确需如此,但大部分情况都没这么复杂。
“我只想知道…小曼康复的可能性有多大…”周五金道。
“如果能搞清楚她身上是什么东西,我打保票百分之百康复!”钟鬼灵道,“但是我建议您先把她弄回家去,这样不管是调查还是做法都方便,让她呆在这,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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