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打电话同蒋建华打过招呼后,陆孝直和蒋家梁乘当天的长途大巴直接杀到了济南,下车时还不到三点。一路上,这蒋家梁电话就没断过,一会联系这个哥们一会联系那个弟兄的,还别说,赶到俩人下车的时候,车站还真有个神头鬼脸的人站在出站口候着,经介绍陆孝直得知,这个人叫曹刚,是当初“课堂群殴”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蒋家梁大学期间的同宿,济南本地人,另一个家里有高干关系的叫黄志浩,毕业后就出国了。
看见蒋家梁,曹刚显得挺高兴,两人先是像国家领导人会面一样相互拥抱了一下,之后便是一通山东快书般的寒暄。“这是曹刚,我哥们!”蒋家梁操着一口山东版的普通话指了指曹刚,“这是陆…”
“陆孝直!”陆孝直伸手与曹刚握了握手。
“对对!陆孝直,这是我弟的工友,这次来山东办事!”蒋家梁道。
“梁子,他…真是你弟弟的朋友?”去停车场的路上,曹刚似乎不大相信陆孝直所谓“弟弟工友”的身份,说实在的,如果换上一身民工衣服,这陆孝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纯民工,但若换上正经的衣服,映衬着脸上的大红斑倒怎么看怎么像个冷面杀手,尤其是配合其内向的性格,绝对能给人一种难于言表的震慑,“说实话,这人是不是你‘道上’的朋友?”
“道啥道?你哥我早就从良了!”一拉车门,蒋家梁坐上了副驾位,“操,马自达6,你妈了个B的,我从良了,你个小兔崽子倒开始混黑社会了?”
“靠,马自达6跟他娘黑社会有啥关系?这是小雪她娘家的陪嫁,说好了我们家买房,她们家买车!”曹刚又偷偷看了陆孝直一眼,“我说梁子,我不跟你扯,这个陆大哥到底是干啥的?”
“人家是来算卦的!”蒋家梁点上烟在车里喷了个烟圈,“要找杰克逊他师父,我让他别去,全他娘的是忽悠人,根本不灵,他不听。”
“啥不灵?灵着呢!”曹刚发动了车,“我跟你说,开始我也怀疑,尤其是他说黄志浩一辈子结不了婚,现在他娘的全应验了!”
“啥?”蒋家梁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话咋说的?”
“我跟你说,去年黄志浩回来了!”曹刚一脸的神秘。
“咋了?回来咋不告诉我一声?”蒋家梁似乎有点不高兴。
“想找你的,给你打电话关机,给你家打电话没人接,直到黄志浩都走了,你爸才接电话,说你住院了…”曹刚道,“本来这事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提起来了,说说也不打紧。”
“啥个屁事整的神秘兮兮的,黄志浩咋了?在外国呆的好好的回来干啥?”蒋家梁一脸的不解,陆孝直则坐在后排静静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一言不发。
“那小子…让人给阉了…”曹刚一撇嘴,“本来那小子回国想跟咱俩诉诉苦的,临走那天忽然又变主意了,让我别告诉你,说是怕丢人,我说咱哥仨这关系有啥丢不丢人的,最后他说你要不问就别提了。”
“让人阉…阉了?”蒋家梁的下巴差点砸到脚面,“让谁阉了?”
“医院!”曹刚摇了摇头,“那小子刚到国外,就让人查出个前列腺癌!裆里那套家伙差不多都切干净了!复不复发还不一定,真***邪门了,那个病都是老头子得的,当时刘俊生说他一辈子结不了婚的时候我就想,那小子要是结不了婚,妈个B的就两种可能,要么是死了要么是阳痿早泄了,结果***比阳痿可严重多了…!”
“**他娘的,还真让那个刘俊才蒙对了…”
“啥叫蒙啊!他说我第二年结婚,你还记得不记得?”曹刚道。
“啊,是啊!”蒋家梁点了点头。
“我还真就那年结的!”曹刚道。
“放屁,你不是去年刚办的事么?”蒋家梁也蒙了。
“办事是办事,结婚是结婚…”曹刚一皱眉,“当初我跟小雪搞对象的时候,她家就不同意,嫌我身高不过关,可是架不住小雪自个乐意啊,之后我们俩找了家宾馆把该办的事办了,偷着把证给领了,生米成熟饭,你爱同意不同意!”
“**!你个王八羔子,你咋不早说?”蒋家梁的眼珠子瞪的贼大。
“这个事当初人家小雪不让我说,好像人家女孩子倒贴似的…”曹刚一脸的坏笑,“人家刘老师给我们俩算的卦,可都应验了,就差你了!你可得加油啊!”
“加个屁油!”蒋家梁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家糗大了,我又没工作,拿啥结婚?”
说到结婚话题,仿佛揭到了蒋家梁的伤疤,叹了口气之后便再没说话。而陆孝直则一直坐在后排若有所思,似乎这一切早已是预料之中的事了。
……
车子开到刘俊才的宿舍楼下,蒋家梁下车到传达室登记时得知,刘俊才上课去了,没意外的话晚上能回来,表明身份后,传达室的老头还真就把刘俊才的手机号告诉了蒋家梁,不过告诉也跟没告诉差不多—刘俊才讲课时一般都关手机…
大概两个多小时之后,一个高瘦高瘦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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