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做了早餐叫他起床,他却抱着我撒娇,“我想吃你。”
我愣住了,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张张嘴刚准备答应,就见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逗你的,来,给个早安吻。”
我耳根子都红了,又不是不答应,干嘛这么小心翼翼?可这话我说不出口,跟他的关系就这么一直停留着。
吃过早餐,我在厨房洗碗,康佐城大步朝我走过来,冷不丁就抱住了。
我擦了擦手:“你干嘛?”
他只是笑,却不说话,把下巴搁在我肩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他说:“待会儿一起出去。”
我问他去哪儿,他没说,扛着我就去卧室换衣服。我被他肩膀上的个头咯的是生疼,鬼哭狼嚎的抗议。
他就跟没听见似的,把她扔在床上,自己往外面走,“快点换衣服,下午还有事。”
我彻底被他搞蒙了,只能换了衣服跟他出门。
快下车的时候,他的神情越发严肃了,看的我跟着紧张起来,“什么事,你可千万别吓我,我胆子小。”
他转过头看我,犹豫半天说,“是不是不管发生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我被他弄得更紧张了,眼前就是医院,我很快有了不好的预感的,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很严重那种?”
他不说话,我急了,扯着他的胳膊就下车,“不管你什么病,咱们先治疗。你放心,就是你这辈子都瘫了,我也守着你。”
康佐城突然抱住我,含糊不清的说,“你可要记住啊。”
生怕他不相信,我用力点头。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不是康佐城生病了,而是路之遥。我去的时候,他浑身包着纱布躺在那里,纱布上还渗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医生说他还没有醒过来,要是这两天再醒不了,怕是就不行了。
我听到这消息,说不出的难受。站在隔离间外面看着,想起我们最后一次通话,我居然说的那么决绝。
康佐城说是路之遥几次得罪王老板,王老板趁着他落单的时候下了死手。好在阿泰及时赶到,否则只怕当场就不行了。
又是王老板……
我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他说昨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天我们通话的时候,他电话里面嘈杂的,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
说到底,我又害了他一次。
看见我哭,康佐城没说话,只是默默给了我一方手帕,搂着我的肩温声安慰。
我泪眼婆娑看他:“如果昨天我没有打那通电话,他也许还不是这样。”
康佐城没问我什么电话,只是抱着我。
我吸吸鼻子说:“我以前多恨他啊,他毁了我一辈子,我恨不能他去死。可现在……怎么办,我觉得我欠的他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康佐城一直默不作声,直到停歇的时候才说,“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救活他。”
我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哭的泣不成声。
没多久,阿泰也来了,风尘仆仆的,看样子很着急。看见我的时候,眼神冷冷的,我自觉心虚,下意识躲闪着。
康佐城护着我,跟阿泰说,“你在这里守着,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阿泰点头,极其艰涩的说了声,“老板,嫂子慢走。”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情绪不好,康佐城像是也很失落。他转头看我,声音干干的 ,“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他突然抱住我,霸道的说,“就算是后悔,我也不会让你回到路之遥身边!童遇安,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闷闷的说,“你乱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内疚,我昨天打电话得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还跟他说那种话,没想到……”
怕他误会,我继续解释说,“就是问问他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会……怎么会……阿城,我们要好好的……”
“傻女人!”康佐城叹息,又像是放心了似的,“我定了飞机票,我们出去散散心。说不定等你回来,路之遥就醒了。”
我其实不想去,就算不能一直守着路之遥,可距离近,但凡有点什么事也能帮上忙。然而,对上康佐城殷勤的眼神,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生怕他又误会。
“原本是想出国的,怕你不放心,就定了临市的海边,两三天。”他摸摸我的头,“你最近太累了,需要舒缓心情。”
我又感动了,真的渴望就这样跟他一辈子。
外出的这几天,阿泰一直打电话过来,我知道路之遥醒了,不过受了重伤,需要修养几个月。
我终于松了口气,如果路之遥真的有个万一,这枷锁我得背负一辈子。
这几天跟康佐城在一起,偶尔会听见他接听电话,我隐隐约约知道他是做房地产的,在全国都有举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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