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脸色苍白,也吓坏了,可她却还有力气指着我咒骂,说我报复她,故意把她从台阶上推下来的,周围围观的群众信以为真,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气坏了,起身要走,可路明喆扑过来抓着我又踢又打,嘴里嚷嚷是我推得路燃,骂我是狐狸精,想要害死他妈妈。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开始有人对我喊话了,说我把人推下去摔成这样了还想走,怎么这么恶毒。其他人跟着附和,那些人就像是亲眼看见似的让我百口莫辩,迫不得已,我只好把路易叫来,抱着路燃去医院。
路上我就在想,难怪那么多碰瓷的人这么有恃无恐,因为有更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给他们做后盾,这又能怪谁?除非是哪天自己亲身经历了,被冤枉了,大概才会明白他们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路燃还给康佐城打了电话,说我故意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想要摔死她,路铭兆还帮着她指控我,我恨不能真的把她推下去摔死好了。
世界上无耻的人那么多,好像都给我遇上了似的,这种当着我的面还能说瞎话的人也是没谁了,我懒得争辩,相信康佐城不会怀疑我的,毕竟他那么了解我,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康佐城已经到了,他抱着路燃上了手术床,看我的眼神若有所思。
路燃的伤势不重,只是骨裂而已,至于那些血,是她后背被小石子划伤了,总体没什么大事。
她受伤短短半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路家,路家夫妇和她安插在康湛身边的小丫鬟都来了,路铭兆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我故意推路燃,并且还说我踹了她。
我听着他义愤填膺的童音,简直惊得目瞪口呆,说好的童真呢,一个小小的孩子居然就能有这么重的心机,当着众人的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堂而皇之的污蔑我,这都让我觉得自己可能过了一个假童年。更可笑的是,路燃也不阻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仿佛路明喆指责我的都是事实。
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的,就连那个小丫鬟都阴森森的看着我,最奇葩的是,她居然紧紧握着拳头,像是只要路燃一声令下,她就会跟疯狗似的扑过来咬我。路家夫妇看我的眼神更是厌恶,仿佛我是什么恶毒又肮脏的女人,就连路之遥也是半信半疑。
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可是路之遥啊,那个曾经给过我温暖,为了我甚至可以连命都豁出去的男人,现在居然怀疑我。
路明喆拉着路之遥父亲的袖子说:“外公,就是这个狐狸精把我妈妈推下去的,他想害死我妈妈。”
小小年纪就这么竭嘶底里,我真有冲过去给他两巴掌的冲动。这个孩子真是恶毒的让人发指,而路燃居然还眼睁睁的看着他胡说八道,一脸欣慰的样子。
我快要气炸了,我说不是我推她的。可路明喆更来劲了,执着的说我是故意推路燃的,还要冲过来打我。我气得浑身颤抖,特别想一耳光给他挥上去。但是我忍住了,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没有父亲教养,我可以原谅他的无礼。
我冷冷扫了路家父子一眼,不屑的说,“那边刚好四周都有监控,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监控,到底是我推的她,还是她想推我却自食恶果,相信监控里面都一清二楚。等你们搞清楚了真相,欢迎随时起诉我。”
路明喆一听到我说查监控顿时愣了下,回头不安地看向路燃。我想这个孩子应该挺早熟的,居然也知道监控会拍的清清楚楚,心里害怕了。
然而,就是这下意识的一眼,其他人也都明白了,可路燃却不肯善罢甘休,泪眼婆娑地看着康佐城,样子特别楚楚可怜,“阿城,孰是孰非我也不想计较了,今天这事就算是一个教训,其实我一直想跟遇安成为朋友的,奈何她就是不接受我。”
这特么还真是演戏上瘾了,一来二去还是继续污蔑我?
我冷冷一笑:“路小姐这话说对了,我还真没兴趣跟你做朋友,高攀不起。”
这女人不但脸皮厚,颠倒黑白的功夫也是一流,要不是顾忌着路之遥在这里,我他妈早就冲过去给她一耳光了。
路夫人听见她的话,冷冷看我一眼,不屑的冲康佐城道,“阿城啊,你确定还要娶这个女人吗?伯母劝你想想清楚,我可看不出这女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燃燃半分。”
不愧是路夫人,不动声色就把话题扯开了,再没人在谁推谁这件事情上深究了,反而开始对我人身攻击了。
我没说话,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康佐城的意思,我倒想看看他什么意思。
康佐城把我轻轻拥在怀里,斜睨路夫人一眼,淡声说,“伯母,遇安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她用不着跟任何人比。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燃燃看来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就先走了。”
康佐城不卑不亢的一席话让路家夫妇顿时黑了脸,也让路燃目瞪口呆,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眼底是那抹恨意清清楚楚。
我跟着康佐城离开了,没再看病房里任何一个人,包括路之遥。这一刻我特别感激康佐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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