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坚持康佐城不是真的爱我,他坚持自己比康佐城更爱我,只要等他三年,他就会娶我。我觉得特别可笑,他在骂康佐城不负责任,是个混蛋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屋里还躺着个被他欺负了,却依旧不肯负责的女人?
我生气的正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宋雨的声音传来,“好香的鸡汤味,遇安,你帮我顿了鸡汤吗?好饿。”
听见宋雨的声音,我马上就心虚了,她刚刚肯定听见了我跟路之遥的对话,现在一定很难过。
她坐起身来,不以为然的笑笑,“路少爷怎么追美人追到我家了,面对我一个病人,你们这么打情骂俏不好吧?”
路之遥有些尴尬的开口说:“对不起,我……”
“要吵架麻烦你们出去吵好吗?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想要多睡会儿。”
宋雨装的满不在乎的,可我看的出来她对路之遥并不是真的没有感情,而是不敢付出。一时间,我心里更加歉疚了,不过她都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再留下,拿着包包就告辞了。
我的意思原本是想留点空间给她和路之遥的,岂不想路之遥居然很快也出来了,完全看不出半点对宋雨的在乎。我心里特别难受,不仅仅是为宋雨,也是为我自己。
她跟路之遥之间是不是就像是我跟康佐城之间一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果路之遥但凡对宋雨上点心,也许那个孩子她就留下了,诚如康佐城但凡现在能给我一点安慰,我也不会这么诚惶诚恐,胡思乱想。
等路之遥跟着我下楼以后,我想着是不是要把宋雨流掉孩子的事情告诉他,说不定他能有一点点歉疚,也许慢慢的两人的事儿就成了。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或者路之遥知道了并不开心,冲着我或者宋雨大发雷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我们谁也没说话,就那么走着,相处模式有些尴尬,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也许是因为路燃,也许我们之间早就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路之遥。”
“遇安。”
我鼓起勇气开口,结果他也同时开口了,我愣了下,让他先说。
他缓了口气说:“我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一直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情。我回家也教育了明喆,因为他很喜欢康佐城,想要他做爸爸,所以才会对你有所偏见。”
只是这样吗?可我却觉得那孩子的问题已经不是偏见可以诠释了,他是心理出了问题,如果再不纠正以后只怕会拿出更大的问题。我不是对一个孩子抱有极端的看法,而是那个孩子怕是真的出了问题。
我当然把自己的想法跟路之遥说了,他也说会注意。只是,他更多的关注点好像还在我跟康佐城的婚事上,他问我,这样的康佐城真的能给我幸福吗?可我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只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出来。而且严肃告诉他,我只是把他当朋友,以前没有爱上他,现在不会爱他,以后更没有可能,希望他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他问我是不是介意跟宋雨的事情,他说那天真的是喝多,把她当成了我,那些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我看着他眼底的冷漠和无情,恍惚间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如果真的不爱一个女人的话,完全可以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逢场作戏”四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特别荒唐可笑,曾经他说过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男人这样了。名义上逢场作戏,实际上不过是他们用来玩弄女人感情的无耻借口。
然而,如今他自己也变成了这样,一个标准地道的商人,狡猾,狠毒,奸诈,再也没了以前那份纯粹。或者我不该这么说他,毕竟我们的相遇并不美好,从他现在的言行看来,当年对我的那些羞辱并不是偶然,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把那些归结成失误而已。
我想,即使我真的等到他叱咤风云的那天,他也未必会给我承诺的幸福。因为他的要求一直随着时间的变化而递增,而我永远到不到他所要求的那个高度,就像他现在能说自己反抗不了家人,以后就能说我带给不了他利益,我的那些过去会给他蒙羞一样。
沉默了许久,我还是决定把宋雨的事情告诉他,只是我的语气没有那么冷静了,我说,“路之遥,就是你的逢场作戏,用冷漠和残忍活生生逼的宋雨打掉了你们的孩子。那孩子才一个多月,都没有成型。”
他彻底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告诉他,宋雨今天之所以躺着,是因为她刚刚做了人流,就在他用逢场作戏定义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宋雨已经伤心欲绝,崩溃的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说:“路之遥,我跟宋雨一起共事那么久,我从来没有见她哭过,可这次她哭了,而且哭的那么伤心,你指责康佐城残忍无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是一样的。”
他明显慌了,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他是心疼宋雨还是心疼那个来不及出世的孩子,总之他很慌乱,脸色都泛着苍白,眼神也很无措,我说好自为之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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