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步骤就一步一步的进行着,这个捐赠啊是个大问题,如果是普通人家或是商人都好说,捐多捐少都是随便的事,可是官员就不行了,这弄多了容易引起别人怀疑自己贪污受贿,捐赠少了便有人会说你的闲话。
于是,很多官员便花钱买消息去打听与自己同等级的同袍都捐了多少,这些都是挡捎看笑话的一场戏。
这重头戏,在后面,沐文修那可是授封赏诸多,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的赏赐那都是常有的事,且陛下还给她封上了田地,照理说,将军府的粮仓都够灾民分一分吃上一年了,可偏偏这个时候,某位柳姓妇人竟然什么都拿不出来了。
那可就让沐文修恼羞成怒了,柳月梅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沐文修手持荆条一边抽打着柳月梅一边怒斥着她:“说,那些钱都去哪了,粮仓里的粮食呢!”
“啊!啊!老爷!老爷,别打了别打了。”柳月梅一边哭着一边喊叫,被打的浑身打着哆嗦,沐染月跪在一旁,求着沐文修,“父亲不要打了,父亲,父亲。”
沐文修一脚踹开了沐染月,沐染月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而这时,苏娜与三房王氏二人手捧着所有的账本缓缓走了进来,“父亲,这个就是从二姨娘的房里拿来的账本。”
“查,给我查,仔细的查。”沐文修又气又怒,说完后,往后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看着柳月梅与沐染月两母女,柳月梅抱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沐染月哭泣不已,可也不敢大声哭,只得压着声音抽泣着。
“若不是今个轮到咱们府上出钱了,我都不知道硕大个将军府,竟然一下子连一万两的现银都拿不出来了!”沐文修一边气的穿着粗气,一边念叨着。
王氏与苏娜查看账本,又给请来的账房先生一起对账,终于把这些年来她亏空府里的账一笔笔的算清了。
“父亲,这是账房先生算清楚了之后,写的结余与账目,请父亲过目。”
沐文修一边翻着账本查看,一边气的手都哆哆,一旁的苏娜趁机煽风点火。
“我常听下人们在议论,说是二姨娘的那些穷亲戚隔三差五的便要来府上要钱,这来一回几百两就没了,长此以往府里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财可供他们逍遥自在,还有欠着赌债要银子要到咱们将军府的,这事,底下的人都不敢跟您说,二姨娘也压着不让说。”
沐文修听了苏娜的这话,先是冲着管家怒气冲冲的质问着:“我问你,这些事都是真的还是假的?”
管家低头微微蹙眉,半晌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点点头回道:“是,老爷,这事不假。”
沐文修一听,那怒火就如同是火山爆发了一般,直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是冲着柳月梅的肩膀狠狠地踹上了一脚,嘴上骂道:“你个贱货,竟然敢背着我把府里的往外偷偷挪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柳月梅刚才被那一踹直接瘫倒在地上,还不等再爬起来,就接连又是被沐文修拳打脚踢数下,沐染月在一旁哭喊着,也跟挨了几下,苏娜渐渐地皱起眉头,她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是想要给二房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可是……
可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是把柳月梅休了赶出将军府,那都是她活该、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那结果她也该受着,可是,这样拳打脚踢,简直就是家暴,不是一个做丈夫、做父亲该有的样子。
最终,苏娜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她只是不想再被柳月梅与沐染月欺负算计,并不是想要成为她们那样丧心病狂、阴狠歹毒的人,她要做正直的人而不是复仇的刽子手。
“父亲,眼下您就是把二姨娘打死了,也是无济于事的,咱们还是得先把实际问题解决了不是嘛!”苏娜拦下了沐文修,极力的劝着,沐文修听了这话,瞬间停住了手,思考着,这话有道理,现在就是打死谁都不管事,解决实际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可这一下子要去哪里筹集这么多钱,若是动了票号的钱必是会让误以为咱们将军府落寞了,就连区区万两现银都拿不出来。”
苏娜微微一笑,“父亲,不用担心,女儿有个法子可以度过这难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可能需要两位姨娘与二妹妹抛头露面了。”
沐文修紧锁眉头,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咱们完全可以搞一个义卖,父亲不仅可以筹集更多的银两,并且还可以趁机拉拢一些合适的官员。”
“哦!说来听听。”这一下子就引起了沐文修的兴趣。
“京里的官员指定会有一批人,不太好往外拿银子,这拿多了是事,拿少了也是事,所以,父亲就去联系这些官员,让他们去说服他们的家眷捐出珠宝首饰、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然后搞一个义卖,每日义卖所得钱财直接交由摄政王,这样一来解决了大家尴尬捐赠的问题,也让父亲的声望大增,义卖所得多了,那是买的人给面子多给了,卖的少了,也不是他们的错,因为本来就是义卖,价格定得比平日的价格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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