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益和郑子涵把两位老人送回家又回到了大华集美的研发大楼。
郑子益把班子的成员都招呼到了这里,自然就是教会他们怎么确认谁是盛世鸡油黄,谁是阳性鸡油黄,谁是阴性鸡油黄。
郑子涵己经把三个梅瓶摆在了案台上,大家都围着案台坐着。
郑子益说:“大家先变认那只瓶子是盛世,还有把阴阳分开!”
蒋若平笑着说:“我还真的分不清,要是让我看的话都差不多。”
任重目触过阳性鸡油黄自然洋洋自得的说:“左首的是阳性鸡油黄。”
“理由?”郑子益问。
任重走到左首的鸡油黄根前说:“看到了吗?”
他把手机的灯光打开,照在瓶子上,那光是炫人的,给人一种耀眼的刺疼。
任重接着说:“阳性鸡油黄太霸气,有种强势的感觉,如果你们瞪着他十分钟后定能从心里感受到!至于谁是阴谁是盛世我还真看不出来。”任重诚实的说。
蒋若运拿起剩下的两个瓶子左看右看,摇摇头说:“真的很难鉴别他们,但我感觉右面的这只光泽有点发混散,他是阴性鸡油黄吗?”
郑子益点点头说:“你猜对了,这右首的梅瓶的确是阴性鸡油黄,你们可似从她釉度上看到有层不意观察到的晶体,但是光泽偏弱,而且灯光打上去不聚光,再强的光打在她身上都会被她吞噬了似的,给人的感觉她喜欢在暗处,当然你盯着她十分钟后会感到一种妩媚的柔性之美。”
高玉爽笑了,他说:“剩下的那只我猜就是盛世了!”
大家都笑了,郑子涵微笑的说:“不用你猜他就是合体后的娇子盛世!我告诉大家有三种鉴别法:一是看硬度,它的内部结构致密而且坚硬,其硬度可达八个左右,二是看光泽,它的质地温润细腻,色泽淡雅,表面呈显的和鸡油一模一样,摸起来比较润滑,水滴上会凝结成露珠状,三是看颜色,它的颜色均匀明亮,在阳光或者灯光的照射下,看上去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而且有种荧光反应。”
郑子涵讲完后对大家又说:“大家要认真的熟悉,这因为第一批的赠品要送故宫博物、中国美术工艺馆、等等国家级的收藏馆,自然我们要派出代表,这代表就是在坐的,你们自然要教会他们鉴别。”
郑子益接着说:“咱的宝贝自然我们第一个要知道他的特点在那里!所以大华集美的领导班子必须各个都是咱们鸡油黄三大糸列的鉴赏家。”
郑子涵很认真的从颜色的纯度开始讲起,一一把鸡油黄的三大糸列开始了剖析,对阴性鸡油黄的光泽度和阳性鸡油黄的艳丽光进行了对比,对三大糸列的硬度密度进行了说明,让班子里的人通过试轻重就能知道手里惦着的是那个糸列的鸡油黄。
学习完后大家又对鸡油黄的产量进行了讨论。
蒋若平和蒋若运两人主张少而精的生产甚至是就此封山不再生产,蒋若平说:“我们有实际例子,就拿梦娜灰来说,开始时那可是比金子都贵重,可就是以为的生产而生产,价格下滑,一直下滑到免强在高位上,如果咱们再把三大糸列的鸡油黄根据这种模式操作,用不了几年就惨遭梦娜灰的厄运,咱们把鸡油黄消费完了子孙吃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留给子孙,那不就像祖宗留给咱的料兽一样嘛!”
蒋若平的话非常不客气,直接戳到了人们的命门上,然而任重倒是不同意见,他说:“我不是这种看法,我认为留给子孙那是在扼杀他们的生存能力,想想我们是怎么走过来就行了!我们抱着祖宗的饭碗吃饭,失去了创新竞争能力,处处挨打被人挤兑,范围越来越小,几乎就要在颜山消亡,如果不是咱们这些人不服输奋起向前,我敢说,颜山就在咱这一代把琉璃弄丢了!”
“我赞同任重的话,这不是骇人听闻,你们看到了吗?两个老爷子散出家财,为了啥?他们是看到了琉璃再不拯救,真的就消亡了,河北和东北在奋起直追我们,如果我们还在保守,还有高高在上的心里,从高处摔下来的是咱自己!老辈们说的好,居安思危!我不是说把用血汗挖掘出来的鸡油黄送人或者撒遍天下,我是说,咱们应该找出一条适中的路走!”高玉爽激愤的说。
争论到争吵双方唇枪舌战谁也没有说服谁!一直争论到天黑了,郑子益才摆了摆手说:“下班,明天继续开会,必须争出个一二三来!”
郑子益的确闷闷不乐,双方的观点他认为都在理,可又隐隐的感觉到什么?问题在那里自己不知道。
回到家蒋若依看到他无精打彩的样子就问:“又有难题了?”
郑子益摇摇头但又点了点头说:“我们在讨论未来鸡油黄的布局,可是班子里有两种声音,争论了一下午都没有达到统一,两派的对立很大,一派主张鸡油黄不能向商品一样,应该做为琉璃的一个象征!另一派主张任何研发的东西都是商品,不卖他就失去了他应有出世的价值!让我无法定夺。”
蒋若依想了想说:“的确很难定夺,但是如果不买卖他怎么才能推动琉璃事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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