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惠州就是军事重镇,因其四面环水、易守难攻,素有“南国第一天险”之称,是中国东南沿海边防前哨之一,也是史上兵家必争的“东江要塞”。惠州地处广东东南部、东江中下游,正处水路咽喉。在那水路独尊的年代,坐镇东江给惠州带来了“岭东雄郡”、“粤东重镇”等美誉。
从秦朝开始,惠州就是东江流域的码头重镇,唐宋时期建筑府城、明清时期大规模扩建府城并筑敌楼,都极大提高了军事防御能力,特别是明清时期惠州路改为惠州府,军事地位更加显赫,而商业也因为靠近广州城,而商贾云集、商业发达。今有了水东街、十字街、东新桥市、永平墟等商品集市,之后商会出现了。
古色古香的门庭,岭南风格的建筑,茶艺馆、戏曲馆、客栈,古玩、油画、服饰,百杂货……马车、货车穿梭驶过,而城内的居民则在自家门口,或摆小摊,或做家务,客人登门,相视一笑,热情招呼……
一路青石板,小巷里可以听见历史悠长的回音。两旁白墙黑瓦,石框台门,人生沧桑尽在其中。
轻舟泛过鹅湖,游人在桥上行走。
小童唱着童谣,来到了府城门口。
刘存已经在甄府打了工足足十年了,他今天依旧依照甄府纷纷来到他房里叫他起床。
“老爷,你快起床咯。”
“刘存!”睡得有些蒙松的甄利亨,有些床气,责备道,“怎么你那么早叫我起床啊?哈?”
“老爷,你到底怎么了?”刘存一脸惊讶,他眼神愣了愣。
“我怎么了?”
“老爷,你忘记了?今天是两广总督要巡视惠州!大件事啊!”
“不是吧?!你怎么不早说!”甄利亨责问道。
“……”刘存无语。
甄利亨急忙穿好衣服,对着刘存道:“赶紧去备马!备马!快去!”说着,还一脚踢着刘存的屁股。
刘存只好到马房里牵出一匹马。
就这样甄利亨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几名捕快就朝着朝京门奔去。
可是,等了许久,他依然都没有等到所谓的两广总督。甄利亨心里踌躇,“究竟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了!”甄利亨一拍刘存的脑袋,大声质问。
刘存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回应道:“恐怕总督大人还没来,不如老爷先去朝京门城楼稍作休息,何如?”
另一边,李飞扬则发现了一对可疑的人马。
头一匹马一马当先在前方开路,而中路有两批马拉着,两旁还有两批马护驾。
他当即就警觉,对着二人道:“我的步子迈得比较远,我先去一看究竟,你们二人先到惠州府报到。”
这时,李飞扬使出“碧波荡漾步”追在后面。
这时,车队中当中有一人像是发现了李飞扬,于是对带头的人道,“大哥,后面像是有动静!”
那个带头大哥,自语:“早有耳闻,所这边官道有虎出没,不会这么巧就碰上吧?咱们跑快点,老虎跑不过马的,驾!”
那个人有些不放心,又转头回望多一次,他惊呼:“不对,那个是人!”
带头大哥更加狐疑,骂道:“你那瞎狗眼,看什么的?人怎么可能赶得上飞驰的马车?”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多心望了望。
这不望还好,一望则吓一跳。
他看到,李飞扬正在后面追赶着他驱使的马车。
他立即快马加鞭驱赶马匹前进。
李飞扬知道如果再给这伙人进入深山就更难找,于是,他加快了步伐,一下子就超前在马匹的前面。
马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给吓慌了,“嘿儿嘿儿”整匹马往上一仰,车上的人经不住颠簸,都摔在地上。
马车的带头大哥见势,也拉住了缰绳,他跳下马车,对李飞扬呵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李飞扬一看这人,脸上有一条很深的刀疤,胡须胡须不长,但是很多、很浓密。下巴、腮、一直到脖子都有。
穿着也普普通通,跟平常百姓差不多。而其他骑马的人也纷纷下马,上前扶起摔到的那名兄弟,也没有什么大碍。
李飞扬严正道:“我是西湖一脉东江奇侠李飞扬是也,见你们马队鬼鬼祟祟,想问兄台,要去何方?”
那个刀疤男,哼的一声,“你我二人,一不熟悉,二不认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李飞扬见马车的骄子上甚为可疑,隐约还听到了“咯咯”声响,就更加怀疑了,于是问道:“你们车装了什么?”
刀疤男骂道:“我看你这厮存心想搞事,兄弟们给我上!”
三名手下当即拔刀冲上前来,围住了李飞扬。
李飞扬见三人均为平民,不想多生事端,于是,一个转身,只是在他们脖子上轻轻剁了一下,把他们击晕就算了。
刀疤男一见,大惊,心想:这家伙为何功夫如此了得?难道是官府中的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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