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染来到地牢中,云清溪躺在床上看了他一眼说:“为什么不杀了我。”
云出染将一个卷宗扔给云清溪,他没有看,只是静静的躺着,云出染缓缓开口:“你最好看一看,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包括为什么爹会将云家交给我。”
云清溪一怔,看了卷宗几眼伸手摊开,一行一行的掠过再熟悉不过的字迹,他的心越来越沉重,当他看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头脑变的一片空白,松手卷宗落在地上,最后一行写着:愿天佑吾儿清溪可以过平凡人的生活。
云出染看着他的表情,自己充满了心酸说:“你我是同胞,可是你却天生隐疾,每逢梅雨时节你的身上总是酸痛难忍对不对?你自出生开始就一直生病是爹从万丈悬崖上为你取来了千年野灵芝,百年云家早已落魄,云家家主必定呕心沥血,上天没有厚待你,爹娘更不希望你承受这些,这么说来爹娘还是对我比较残忍。”
云清溪沉默了片刻,抬头疯狂的笑了起来说:“云出染,你不要骗我了,就算我身上有隐疾又怎样?你离开后我去找他,他还是要将家主之位留给你。”
云出染声音清冷带着浓浓的愤怒,一拳打在云清溪的身上说:“云清溪,你醒醒吧,爹若是不想让你做云家主,玉佩有怎么会轻易的落在你的手上,爹是当年名动天下的高手,你连我都打不过,爹有怎会轻易被你杀掉!”
云清溪一怔,嘴角流出鲜血,想到那个晚上,如果爹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他没有下手反而被自己一剑封喉,他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下来,脑海中慢慢浮现小时候和爹娘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低下头浅笑说:“爹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这个逆子吧!”
云出染慢慢解开云清溪身上的绳子说:“你走吧!爹不杀你,我又有什么资格要了你的命。”
说完转身要离开,云清溪跌坐在地上,突然开口:“觊觎云家的人很多,你要小心。”
云出染心中一紧,听到匕首出鞘的声音,他没有组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从眼眶中滑落,他背对着云清溪听到他微弱的声音:“对……不……起,小……心……,小……弟”
云出染这样静静的站着,许久他转过身垂眉拱手,久久不起,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草席上说:“大哥走好!”第二天云出染下令云清溪厚望入云家祠堂受后人供奉。
冀洛晴和叶玄悠帮助云出染安排好云家就要启程离开,冀洛晴拍着云出染的肩膀说:“轩辕比武大会之前,你务必进京,我在天下第一楼等你,你低调点儿。”云出染点点头。
蓝凌玉和水易寒在百里家可谓是犯了难,百里家本就住在深山绝壁之上,是天险易守难攻,不要说潜入百里家,就是想要站在他们的家门口都是难事,蓝凌玉没有内力不会轻功,水易寒不敢带着她冒险。两个人在山下蹲了两天,两天后的傍晚水易寒牵来了一匹马,蓝凌玉不解的看着他,他说:“百里家我们进不去,不代表他们不能出来。”
水易寒翻身上马,伸出手拉蓝凌玉上马,两个人共乘一骑,水易寒双手牵着马缰,将蓝凌玉环在怀里,蓝凌玉扭过头,下巴微微上扬问他:“去哪里?”
水易寒低下头,对上她疑惑的眸子一笑:“去找一个大师,请百里夫人出山。只要百里家有人出来,我们就有办法进去。”
蓝凌玉想了想,嘴角一勾,夕阳下蓝凌玉的笑脸染上一片红色,水易寒痴痴的看着她的脸,蓝凌玉对上水易寒深情的眼神,转过头去,水易寒在她身后笑了笑,加快速度向香山寺奔去。
香山寺香火鼎盛,即使是夜间也有许多香客来上香,蓝凌玉跳下马背说:“这里晚上还有人来上香?”
水易寒点点头说:“更多是来求寂梦大师的一支签。”
蓝凌玉淡淡恩了一声,她不喜欢神棍,所以对他并不感兴趣,水易寒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交给主持一块银色的令牌对他说:“劳烦主持将此物交与寂梦大师。”
主持对着水易寒行了一礼,不久水易寒口中的寂梦大师慢悠悠的走出来,衣衫不整,邋邋遢遢,蓝凌玉眉头一皱心想这是大师?水易寒直直的站着不动,寂梦看到水易寒身旁的蓝凌玉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快步走到蓝凌玉的身旁转来转去,蓝凌玉盯着他没有说话,反而看向水易寒,水易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拱手:“寂梦大师,这么晚寒打扰了。”
寂梦有模有样的干咳了一声:“不打扰,水门主请吧。”
水易寒拉上蓝凌玉走进后院的禅房,水易寒自顾自的坐在房间里,给蓝凌玉倒了一杯水,寂梦后脚进来依旧盯着蓝凌玉,她冷声道:“寂梦大师可是觉得我有什么不妥?”
寂梦摇摇头,水易寒一双一寒万里的眸子看着眼前邋邋遢遢的男人,寂梦单膝跪地笑嘻嘻的说:“主子!”听到这声主子,蓝凌玉微微惊讶了一下,寂梦的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瞟蓝凌玉。
水易寒冷冷一哼说:“看够了吗?”
寂梦醒过神,看向水易寒说:“主子好久没来看我了,这位是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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