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眼睛,一双手死死的梧着喉咙,且喉咙里,还不时的发出'咐咐的声音。
这一刻的我难受极了,那湛蓝色的蛊虫极其微小,但数量却极多,此刻钻进我的口鼻后,便顺着我
的气管和喉管往我体内钻去,一时间,我只感觉到喉咙里奇痒无比,且还伴有一阵阵的剧痛,就仿佛是
那些蛊虫正在啃食我的喉咙一般。
“特马的!”
我跟跟跑跄的起身,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书了,扶着院墙跌跌撞撞的往屋子里冲去。
我师父曾经说过,有些蛊虫惧怕烈酒,在刚刚中蛊之际,可以用烈酒驱蛊,把那些虫子从体内赶出
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蛊虫,怕不怕烈酒,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但我显然低估了这些蛊虫的霸道,几乎是我刚刚进入屋子,我便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随
即,钻心的痒和难忍的剧痛立马就弥漫至我的全身,我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头就跌倒在了地上,语着喉
咙在地上一阵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起来,那痒更是难以忍耐,就仿佛在我身上有千万只虫蚁在爬一
样,我的双手已经不再语着喉咙了,而是在身上乱挠乱抓,以此来减缓痒痛的感觉。
但是根本没用,我的胸口和小腹都被我抓出血了,但那痒依然没有褪去,我鼓着一双眼睛,死死的
咬着牙关,挣扎着向火炕爬去。
在炕上放着一个酒坛,正是我师父泡的参酒。
我艰难的爬到了火炕上,一把拍掉酒坛的盖子,随即抓起酒坛一把举起,将嘴凑近后·咕咚咕咚’
的牛饮了起来。
烈酒的香气在屋子内弥漫开来,那酒犹如刀子一般,顺着我的喉咙流淌进了我的体内,所过之处火
辣辣的,有一种剧烈的灼痛感。
但下一刻,我却浑身一僵,随后噗的一声,竟是将刚刚喝进去的酒混合着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蛊虫,怎么这么霸道,我竟然….连酒都喝不下去?”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嘛里啪啦的往下流,因为剧痛,我的脸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苍白的吓
人。
“怎么办?”
我忍着剧痛,眼底满是恐惧的神色。
我知道蛊分为好几种,一种是蛊虫钻进你的体内,在你体内产卵,这种蛊虫的蛰伏周期很长,只有
当那些虫卵孵化后,才会威胁到宿主。
届时,新生的蛊虫会以宿主的内脏为食,直至将被下蛊之人的内脏啃食干净后,才会破开肚皮爬出
来。
第二种是蛊毒,中蛊后,身体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有些蛊毒可以让人体溃烂,有些蛊毒可以
让人瞬间气绝身亡,在极短的时间内毙命。
还有一种,便是此刻我中的这种。
它们的身上也许带有剧毒,也许并没有,它们的个体很小,但数量却极大,密密麻麻的钻进你体内
后,便开始啃食你的内脏,可以在短时间内,就啃食光它们能够吃的一切东西。
可谓是恐怖至极,发作周期也极短,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蛊,那么,很快就会被啃食成一张人
皮!
这种蛊虫极其难缠,如果是养蛊之人愿意给你解蛊的话,那自然极其好办,只需要将蛊虫给召唤回
来就可以了,但被啃食的内脏,也会让中蛊之人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而且还会落下后遗症。
师父说,苗疆那面蛊毒盛行,他年轻时曾去苗疆游历过,也中过蛊毒,以他的能耐都无法解蛊,后
来只能低头,上门去求下蛊之人,才逃过一劫。
连师父都拿那些养蛊之人无可奈何,那些养蛊人的能耐,可想而知。
我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我知道,那香囊极有可能是那个少女的,只要找到她,就
找到了解蛊之法。
只是我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来,实在我浑身奇痒难耐,且剧痛无比。
“啊!!...”"
我咬着牙,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嘶吼,而鲜血就仿佛泉涌一般,顺着我的口鼻不住的往出喷
涌。
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躺倒在地上,满面呆滞的看着棚顶。
这段时间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先是遇到了黄皮子讨封,之后被黄皮子纠缠,然后又遇到了活尸
影道人,最后又跟刘家结下了梁子,有好几次,我都是险象环生,尤其是在后山遭遇了黄皮子和影道人
那次,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上了一遭,就差那么一点,就死在了黄皮子之口了。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接连遇事不说,此刻,竟然又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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