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我多吃点补品,再过两天准没事。”
谢婧就是受不了眉魅的这种过份热情,逮住谁都先亲一口,她狠狠地瞪了眉魅一眼,用力擦去脸上的口水:“得性,不带你去了。”
眉魅看着她这幅窘相,不由呵呵一乐:“真不带?”
“不带,说不带就不带。”
“那好。”眉魅转身躺在了床上:“这几天我就跟着你,你睡我也睡,你上班我也上班,就算去你去厕所我也跟着。”
谢婧一把拉起她:“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但要多等几天,你的伤太重,最少还要等一个星期。”
“嘻嘻”眉魅一个翻身坐起:“我就知道婧姐心软。”
两日无事,除了在上班时看到过一次那名长满白色体毛的高壮大汉,谢婧也再没看到李进与杨健的出入,不过这也正常,他们都是那种坐着飞机在各大州飞来飞去的人,看不到纯属正常,倒是那名长满白色体毛的高壮大汉,谢婧再次看到的时候留了个意,她不敢确定这就是伤眉魅的人,但两者体形特征太相似,更何况这种体型特征极其少见,想来重合的机率并不高,所以谢婧认为即便不是他,他也可能知道其中隐情。
他与数日前见到的有点不同,走路没有那么稳健,谢婧是医生,几乎一眼就能判断他右脚受了一点伤,能做李进这种大人物贴身保镖的绝不会是凡人,能伤得了他几乎不可想像。
那他到底是不是伤眉魅的那名神秘男子?
能伤他的又是谁?
这座高耸入云的天空之城,到底隐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粟原治三的妻子小园春子与儿子刑事警官粟原城于下午己经到达中国,在集团的安排下住进了丽晶酒店。谢婧粗略了解了一下二人的资料,不由心中暗自滴沽,粟原城是东京警务部刑事课课长,有近二十年的从警经验,要是让他找到麻烦可就不好处理了。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情况,谢婧又再度整理了一下资料,虽然验尸报告没有警方的签名,但不熟悉情况的外人根本不知道曾莎不是警方法医,想来不会有问题,再说验尸报告本身很专业,曾莎的水平是不错的,很多细微支节都处理得极为专业,就算真法医也不一定比得上,就算刑警也绝难挑出暇疵。
一切准备好之后,谢婧于晚间来到丽晶酒店,可能是集团有意安排,母子二人的套房正位于粟原生前所住房间的隔壁,警方己经撤除了封锁,母子二人可以前住整理粟原生前遗物。
房门关没有关上,谢婧出于礼节性地轻轻敲了敲房门,房间里儿子正在低头清理父亲的遗物,母亲一身的素衣,眼角残留着几许泪痕。
谢婧走近轻身鞠了一躬,用日语问候:“师母节哀,我是粟原先生的学生谢婧。”
小园春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低首答谢:“谢谢。”
协商很顺利,由于谢婧与粟原多少有师生上的关系,又精通日语,所以信任关系很容易建立,看来蒋光安排谢婧处理此事不止是出于照顾她的师生关系,就集团来说,精通日语的人不少,但能取得小园母子好感的可能就谢婧一个了。小园母子很感谢集团的照顾,对案件调查报告与尸检报告也没有提出异议。
临行时,粟原城送谢婧出来,于过道里自怀中掏出一本画册递给谢婧:“谢,这是家父上个星期回国时叫我交给你的。”粟原城压低了声音:“这不是交通事故,你要小心。”
谢婧一惊,睁大着双眼瞪着粟原城:“你知道多少?”
粟原城低首沉吟了一下:“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两人在酒店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要了两杯咖啡边喝边聊。
“家父上次回一的时候,似乎己经感觉到有人要对他动手。”粟原城慢慢开口:“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觉,但我从事刑事工作近二十年,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一步步成长,我相信我这种感觉。”
谢婧就着桌面打开了那本画册,翻了几页,画册是富士山风景画,很唯美漂亮,谢婧边看边问:“这是粟原教授要你交给我的?”
粟原城点了点头:“是,家父说如果他有意外就叫我转交给你,我父亲看来为身后事己经做好的安排,但我不明白这画册里的其中意思。”
谢婧又翻了几页,仍是不解其意:“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车祸?”
粟原城抬起杯子轻涰了一口,沉思片刻:“我父亲多年以来正在研究一个课题,人类DNA的起源与未来,这个项目组一共有八个人,成立有近二十年了,我小时候就认识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日本最出色的人类学家与医学专家,但是,这二十年来,他们一个个陆陆续续的都死了,我父亲是最后一个,死因什么都有,车祸,情杀,仇杀,飞机失事,突然爆毙,心脏病突发,脑血管破裂,我接手调查过其中四起,发现了很多……不寻常的地方,恕我难以一一奉告,我只能说,每当我发现不寻常的时候,东京的警视厅就会把案子要过去,并且一夜之间,我的一切调查结果都会被封存,消失,就.……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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