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雪居回来,见沈波正盘腿坐在床上对着笔本记电脑敲着字,便悄悄走到身后,看这小子又在写些什么。
沈波听到了动静,猛然合上电脑,回头望着郭豪:“这些都是天机,你看不得。”郭豪“呸”了一声:“狗屁,别跟老子整那些玄的。”
郭豪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凑过身来:“写些什么?是不是又看到幻像了?”
沈波放好电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好睡一觉,明天跟你去马家堡。”
郭豪吓了一大跳,半天才缓过劲来:“你看到敬松涛了?”沈波拿起笔记本电脑拍了拍:“你在我面前没有隐私,别忘了,这部小说就是我写的。”
郭豪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沈波嘻嘻一笑,跳下床来:“行了,我下去弄两瓶啤酒来,咱兄弟好好聊聊,聊聊你与谢婧的故事,我好给你们写个前传?”
不一会沈波晃晃悠悠地提着两瓶啤酒与一大碗麻辣烫上来,一脸的得意洋洋:“运气真不错啊,没想到这边的夜市也有麻辣烫,吃了一个多星期的羊肉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两人在阳台上支起了桌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闲聊,郭豪在阳台上用双手支起脖子,远眺着城市的夜火,喃喃自语:“也不知她娘俩现在怎么样了,还好不好。”
沈波沉思片刻:“豪哥,我总有种预感,说了你不要介意啊。”
“你说。”
沈波长长地饮了一口啤酒,借着酒劲:“我隐隐觉得,婧姐才是一切的关键,如果说这一切是扇未开的大门,婧姐就是那把钥匙,她能打开它,也能关上它。”
郭豪入神地听着,见沈波停了下来,连忙做了个手势:“继续。”
沈波苦笑了一下:“反正我也说不清,这就只是一种感觉,所以,我对你们以前的事情很感兴趣。”
郭豪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能幻嘛?幻一个啊,那些都是己经发生了的,不算太难吧?”
沈波摇了摇头:“你把我当算命的了?,其实,这些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你,婧姐,眉魅,甚至还有济哥,霍巡,费勇,蓝翎这们这些人前世是不是就有未了的帐?要让我们这一世来做个了结?”
郭豪沉思了片刻:“你是说这一切不都是偶然?”
沈波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说:“在这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你十一年前受伤也不是偶然?”
郭豪猛然一怔,似有所领悟:“是啊,直到现在,我才慢慢感觉到,十一年前不是偶然,甚致,上天为我们安排好的了命运,不只十一年。”
沈波长长地吐了口气:“我越来越感觉到命运的背手有一双手,这双看不见摸着的手就像在操纵一个木偶一个操纵着我们,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芸芸众生,都逃不过。”
郭豪一声轻叹:“是啊,命运,这谁说得清楚?”他挤出了一个笑容:“太深奥的东西别去乱想,想多了人会显老,对了,你想眉大小姐想得历害吧?”
沈波脸一红:“你咋知道?我都没好好提她。”
“呸”郭豪一口酒喷了出来:“没好好提?你被那两个盗猎的打昏那两天,口中就没停过眉魅两个字。”
沈波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啊?”
“我会骗你?”郭豪忍不住想笑:“你这小子啊,是中毒了,这辈子没救喽。”
沈波转过了身,小声嘀咕:“老子就是想她了,咋的?你不想谢婧她两母子?”
“别乱想了,先好好睡一觉”郭豪伸了伸懒腰:“明天再说。”
马家堡虽然离这里不远,但由于地接雪山,且己经没有人烟,所以竟没有车去那一带,后来郭豪在街上租了辆摩托车一路连摸带问花了小半天才到马家堡,远远望去,黄沙风尘之中隐隐可见几道残垣败壁,村头两株业己枯萎的胡杨木,显得苍老且孤寂。
郭豪远远地凝视着地平线上那道残破老墙,猛然一踩油门,摩托车直奔一侧较为突起的沙丘。
接近沙丘,郭豪沈波二人弃车手足并用地爬了上去,在这里眺目下望,马家堡几乎可以尽收眼底。
看来当年的马步芳眼力并不差,作为雄霸一方的军阀,首先考虑的是快速进攻与有效防御,马家堡地处平原,方便以骑兵为主的马家军快速突击与快速撤退,而那几道己经经历了近一个世纪仍然不倒的厚实土墙则构成了一个有效的近战防御体系,堡内建筑物看似松散凌乱,其实这在近战防御中十分有效,四通八达的小路可以很快结集兵力,占据一个据点,就可以扼守好几个路口,进可以击退来犯强敌,退可以有效拖延时间,俺护主力撤退,而且一面临接雪山,只要一退入雪山,强敌很难追击,翻过喀刹昆仑山,就可以到达哈萨克斯坦。
堡内不时可以看到身着长袍的穆斯林牵着骆驼进出,几个零星的大账篷人头攒动,看样子是几个零散集市,不泛有商人模样的阿拉佰穆斯林进进出出。
堡子里四处游逛的人并不多,守卫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森严,但郭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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