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着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
公元前195年,定都长安的汉高祖刘邦颁下圣旨,派军队二千人驻守秦陵,同时迁长安以西二十户猎户迁居骊山以东,承担秦陵的保护之责任,
据说河东村就是当年迁居猎户的后代,历经了两千多年的沧桑巨变,现在这个村子己经扩大了很多倍,变成了一个镇,人口构成也相对复杂,走在大街上,随时可以听到不同风味的北方口音。
郭豪沈波并二人没有去找蒙团长报道,而是直接来了这里,据档案记载,死者一个有四个人,其中有两名就是来自这个不大不小的河东镇。
走访了两天,郭豪对这个地方有了初步了解,这个镇子并不富裕,以前种土地收粮食谋生,现在年轻一代基本上都出去打工去了,很多来这里的外地人,绝大部份是文物贩子甚致盗墓人。
文物走私在这一带十分昌厥,警方与文物部门年年严打,但收效甚微,在巨额回报的引诱下,很多本地人也参与了走私盗掘活动。
郭沈二人沿着小镇边缘逛了一圈,随处可以见到挖得坑坑尘洼洼的盗洞,运气好的话,挖出一青铜器来就等于咸鱼翻身,一夜暴富。即便运气不好只要能挖出个什么坛坛罐罐,只要往大街上一摆,同样有人来颇有介事地鉴别问价,然后成交。
仿佛只要是这座小镇挖出来的,即便是一砣屎,也立马有人围上来。
逛了一圈,郭沈二人来到派出所门口,几名当地的老农民己经在派出所围墙外面摆上了小摊,小摊凌凌散散的,看上去东西不少,坛坛罐罐,锅锅瓢盆,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
郭沈二人相对一笑,走进了派出所,亮了一下总部为方便他们在外面工作时办的警官证,货真价实的警官证,公安部直属的重案组。
值班的民警见到警官证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将两人让进院里泡上了两杯茶,接着屁颠屁颠地打电话:“所长,有领导下来视察来了。”
不一会所长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一边打招呼还一边套着半截袖子:“不好意思啊,正在休息,领导要下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郭豪连忙让他坐下:“我们不是什么领导。”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档案:“我们是为这个案子来的,档案上说有两名死者就是这里人,我们就是想初步了解一下。”
所长接过档案看了看:“喔,这个案子啊,前些时间市局专案组来过,你们……”
郭豪递过了证件:“我们是部里重案组的。”
所长惊得瞪圆了双眼,反反覆覆看了看证件,恭恭敬敬地递回给郭豪:“没想到这案子都惊动部里了。”
郭豪端起茶杯吹了吹气:“别紧张,我们就是来查查,了解一下情况。”
所长整了整衣领:“是这样的,这案子就发生有半个月前,对十四天前,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发现死尸,我们所过去封锁的现场,不长时间市局的就来了,有两名死者的确是我们镇的,张成材与李发财,他们都是老住户,祖祖辈辈都住这里,平常也没有个正经职业,怎么说呢,农田也不大种,整天就四处瞎逛,还与文物贩子不清不楚,被严打收进去过两次,没有确切证据又放了回来,我在这镇上干了有十多年了,说实话,这镇子像他们这种人很多,不老实,整天就估摸着淘到宝贝发大财,但真说犯什么大罪又不大可能,最多就是做做假货,蒙点外地人,这种情况太多,我们也管不过来。”
郭豪轻啜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向处瞄了一眼:“做假货都做到派出所门口了,你们也不管一下?”
所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真没办法管,你说他们是做假货,可是文物这一行本身就是蒙,就算在北京上海的拍卖会上也能整到假的,有时候最多能按冶安罪行政拘留,一放出来,他第二天就又摆上。”
“是啊,”一边的警察插口:“前些时间我表弟花了三十多万从缅甸搞了一块原石,回来一切,全是废料,三十多万转眼间就打水漂了,这还不能告人家诈骗啊,估计法院都不受理。怪谁呢,怪自己道行太浅呗。”
“你们有没有排查过这两人的社会关系?”郭豪问
“查了”所长回答:“这两人社会关系复杂着呢,吃別嫖赌骗,还跟不少文物贩子有来往,但真要说谁杀他们,他们又没有太大的仇人,这两人做假的功夫不错,很多文物贩子都有求于他们。”
“好”郭豪站起身来,拍了拍一旁警察肩膀:“麻烦这位师弟带我到他们家逛逛好不好?”
所长连忙直起身来:“陈南,你带他们去了一下,回来吃饭啊,我整好等你们。”
这两家相距不远,一条街上对面而居,唯一出乎郭豪意料的是两家经济情况似乎还不错,三层楼的小洋房还有半新旧的二手奥迪,看样子倒腾假货找了不少钱,见到穿着警服的陈南来访,两家女主人又哭又闹,就问派出所嘛时找到杀人凶手,还他们公道。
陈南是名小伙子,看样子参加工作时间不长,对这种一哭二闹三上房的主很是没有办法,幸好郭豪拿出老警察的架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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