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洪湖村院子的密室内枯瘦男子盘膝而坐,似乎他对这常年的枯燥生活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当他沉心静气的打算在神识的海洋中搜寻那一点元婴的启示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沉思。
“嗯?”枯瘦男子缓缓睁开眼睛,那犹如刀刻一般的生硬脸庞在男子的身上一扫而过。
“都已经这个点了!”男子指了指密室内早些时候点燃了的蜡烛,道:“也该是时候有消息了,怎么没看见宗门的信号?”
“噢?这么快?”枯瘦男子撇了一眼远处快要燃尽的昏暗蜡烛,道:“在等上些时候吧,可能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一定,况且就算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这也是帮不上任何的忙,只能这样等。”
“是!”男子点了点头,跑到蜡烛边又从新点燃了一根蜡烛,便不再说话了。
“不知道现在外面是哪位师兄留下接应我?亦或者他们一人跟踪一人求援,外面所站之人很可能是追猎头的其他师兄弟!”玉华装模作样的躺在一面木板之上,他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时不时的让他感觉时间似乎很漫长,他在这个阴冷的密室内可以说度过的每一分钟都伴随着血肉之痛。
“即便外面现在重兵重重,这里的邪宗修士个个难以对付,我要怎么才能够在他们反应之前冲出去呢?”玉华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瞟了一眼侧面不远处的那一扇石门,当时他进来的时候清晰的记得这个石门是打开了的,但是现在石门上并未透进半点儿阳光,这也说明这块巨大的石门恐怕以蛮力难以打开,一定是有一个机关,而机关的位置恰恰就是他能不能够活下去的关键。
“难道是那里?”玉华透过密室内昏暗的灯光看到了石门的右边,那个在平滑的石门附近的一个半月形的凸起,如果这个石门真的是由机关开启的话,那么那个半月形的凸起有很大的概率就是机关的位置所在!当他屏着呼吸,隐藏着灵力的扫了一眼那个机关所在之处却是又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被称为舵主的枯瘦男子距离机关之处并不远,如果想一口气冲到机关之处怕是不仅从这几个邪宗子弟的中间横穿而过,更是还要时刻应付枯瘦男子那诡异莫测的飞刀,要知道他的飞刀可是拥有击杀恒月分身的能力,即便是他自己在如何机敏,此刻他身上的伤让他能够实际发挥出来的能力不足六成,要依靠着六成的力量就去硬抗那么多邪宗的精英,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看来只能通过里应外合,在这些些注意力放在外面的一瞬间,拼一把了。”玉华微微的回过头来,又悄悄的把眼睛合上,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他曾经经历的那些一格格的画面,在这些画面中最出现的是他早早就过世了的父亲、母亲,然后是和他一起重新玩到大,并且为了他而死在了黑色沼泽的虎子,以及那被他辜负了不知到少年的女子!
“我为什么会想这些?”此刻的他虽然面临绝境,但是并非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所以在他强行坚定了自己求生的意识后,他想到了李长歌。
“现在的她,应该生活得很不错吧!”他嘴角微微翘起,像是道别一般的摇了摇头,道:“不要随意去与人争,要懂得隐忍,虽然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很多人都羡慕不来,但是有些时候,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和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那是两码事。”
“知道了,玉华哥哥!”女子的模糊声影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欢快的跑开了。
“你在做什么?”就在玉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甚至出现了一丝幻觉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天际,更是把他从深渊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师姐?”玉华定眼一看,昏暗的密室依旧没有任何的光亮,别说东方不败了,就是连个天痕宗弟子的身影都是没有,这充斥着的绝望和危机的密室,让这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都未免产生了恐惧,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死亡,连恐惧都会畏惧的死亡。
“是福不是祸!”玉华咬紧了腮帮,他体内的巫术之力也在这一刻忽然凭空运转起来,让躲在阳光之下的东方不败是面色微微一变的看向了她手腕始终没有任何变化的草绳而去。
“嗯?”就在玉华体内的巫术之力运转的同时,那个盘膝而坐的枯瘦男子忽然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了毫无动静的玉华一眼。
“那么快就发现了吗?”玉华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灵力从他的身上横扫而过,而他那未曾精纯的巫术之力当然没有瞒得过枯瘦男子,只是一瞬就露出了马脚。
“你到底是谁?”枯瘦男子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那一对杀气腾腾的双眼死死的盯住了玉华,而玉华也是没有在继续伪装的坐了起来,睁开了那燃烧着黑色烈焰的眸子,道:“天痕宗,追猎堂,玉华!”
“给我杀了他!”男子手中飞刀没有一丝迟疑的激射而出,就算是在密室内都能够听到那飞刀破开虚无的轰鸣之声,犹如那死亡的丧钟,直奔玉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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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院子外面的东方不败在感受到了草绳上残留的巫术之力的第一时间,就如同闪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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