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定山,你说的这个很有钱途啊,到时候我们广收门徒,不仅可以赚个盆满钵足,更可以桃李满天下,跟那些什么修行门派分庭抗礼呢。”钱如雨听到文定山的话,当即眼前一亮,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你!你真是个钱串子,说什么都能跟赚钱扯上关系。”
“哈哈哈,要不是这样,我能有如今这富可敌国的身家吗?”
众人边吃边聊,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李子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到“烈哥,那几个天符门的弟子不会转脸不认人,把责任都推给咱们吧!”
李子龙话一说完,众人皆是一惊,期盼的眼神看着辛如烈,希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毕竟辛如烈是唯一一个能够与天符门拉扯上关系的人。
“除了许平,其他的那几个我无法保证。”
听到辛如烈这么说,文定山当即说到“烈哥,要不然咱们兄弟这就撤吧,呆在这里要是被找上门来的话,可就麻烦了。”
“哼,定山,亏你能想的出来,莫非你忘记了对方是什么人了吗?那可是修行者,而且还是比咱们厉害千百倍的结丹期修士,你觉得凭借咱们几个兄弟的能耐能跑到哪里去。”钱如雨说到。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呆着等死吧。”
“无妨,既然躲不掉,那就去天符门跟他们把话说开,我想身为大宗门他们不会不讲理的。”
辛如烈的提议众人只是略一思索就同意了。
“哈哈哈,就这么定了,身为武者怎么能够畏首畏尾呢,该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好了。”
辛如烈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刘府上下却是因为刘明宇的死已经完全乱了套了。
“你们身为天符门弟子就是这么帮助同门师弟的?”刘明宇的父亲刘敬德怒不可遏的质问着许平他们。
“刘老爷,很抱歉,这些事情错不在我们,而且我们也已经尽力了,是刘师弟不听劝告,这才会被落下的终于砸中的。”许平语气平淡的辩解着。
“胡说八道,我儿子纵然学艺不精,可是要也有凝液初期的修为,就算他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低阶修士,但是总不至于再危险来临之际没有丝毫防护的能力吧。”
听到刘父终于说到了这一点上,许平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到“的确,如果他之前什么也没有做过的话,的确不会有什么问题,甚至可能都不会受伤,可是他在被砸中的时候,丹田中空无一物,已经是精疲力竭的状态了。”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了?”刘明宇的母亲这时候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声色俱厉的质问。
“刘夫人,应该说是你儿子之前做了什么了,而不是我们做了什么。”许平看到这刘夫人跟他们说话就如同训斥自己家的下人似的,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了,当即就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好在刘府中,刘明宇的父亲刘敬德还有着一些理智,见到双方气氛有些僵硬,便劝慰了夫人两句,让她坐下,然后才对许平说到“许公子,宇儿的事还请你如实相告,毕竟这事关一条人命啊,就算我们想要就这么算了,可是远在天符门害我我的那位叔爷呢,他老人家可是很疼爱宇儿的。”
刘敬德适时的搬出了刘新徳,想要借着自己这位叔爷的名声将许平他们不耐烦的情绪给镇住,果不其然,许平在听到刘敬德的话之后,沉默了。
过了半晌,许平语气平淡的说到“刘明宇刘师弟与镇子上的辛氏绸缎庄的人有过节。想必刘老爷也很清楚吧。”
看到刘父点头,许平又接着说到“我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黄石镇,就是因为这件事。”
“那个辛氏绸缎庄的主人辛如烈不是一个凡人武者么?我儿身为修行者,难道自己还对付不了?”刘敬德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要说对付辛如烈他儿子一个人就够了,不过在他看到许平的表情之后就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那位辛道友的确是个凡人武者,不过他却是已经突破了武者的先天界限,与我们凝液期的修士也可以分庭抗礼。刘老爷您不要觉得在下这是危言耸听,事实怎么样,这几位师弟也是可以作证的。”
武师弟几人看到刘父向他们投去询问的目光,纷纷点头。
“就算是这样,可是你们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人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刘敬德不懂修行,更不通武艺,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觉得人多就肯定没有事情。
“我们事先并不知道那辛如烈已经有实力跟我们凝液期的修士相争了,只是觉得与他单打独斗也已经算是欺负人了,在群起而攻之的话,传出去对于我们天符门的名声并不好。”许平顿了顿之后又接着说道“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不仅凝液中期的实力无法压制那位辛道友,就连我这个凝液期顶峰的修为也无法在他手上占的便宜。本来这件事情就是刘师弟理亏,所以见到既然武力无法解决,那我就想着让双方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随你可以化解恩怨的话也是美事一桩,可是就因为我这话。刘师弟连同我也一起怨恨上了。”
许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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