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决办法没?”沈薄臣声音冷沉的问。
沈凌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什么解决办法?”
“被情伤昏迷有什么解决办法?”沈薄臣只得说的详细些。
沈凌惊讶的不行,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还真是被情伤了啊,不可能吧。”
“别废话。”沈薄臣内心突然焦躁到不行,完全没有一点耐心,听到沈凌磨叽,他失控的厉喝道。
沈凌吓了一跳,才明白他有多着急,她只能先安抚了一句,“堂哥,你先别着急,你告诉我医院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挂掉电话,沈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情伤顾名思义就是被情所伤,只能是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到,而叶星儿喜欢的人只有自己堂哥那个高傲冷漠的男人,所以现在冲她发脾气有什么能耐,早干嘛去了。
心里不满归不满,沈凌动作一点都没敢耽搁,直接就一边打电话请假一边往停车场赶,开车先回家取了点东西,她这才往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门内矗立了三个男人,她脚步蓦然顿住,眼神震惊的看向那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她完全没想到他也会在病房。
“我的小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心大的霍东陵没发现异常,直接焦急的催促道,“既然来了就赶紧过来啊,站在门边当门神呢?”
沈薄臣虽然没催促,但却自觉的把自己紧贴病床边站的位置让了出来,意思不言而喻,他也很着急。
闻悠像是没有看到她般,视线漠然的从她身上转移开,也移动了下位置,跟病床拉开距离。
沈凌眼中扬起的星光碎掉,心也跟着碎了般,痛,痛的她想要掉头离开。
她咬了咬唇,把心中的难受压下去,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般大步走到病床边,快速给昏迷中的叶星儿检查了一番,然后道,“看来确实是被喜欢的人伤心了,所以才会出现惊醒情人盅的结果,从而导致结合中的情人盅不高兴,就小小的惩罚了一下寄主。”
沈凌把自己带来的银针拿出来,一边消毒一边道,“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用银针安抚下情人盅,然后你再好好就自己犯的错道歉,解开嫂子的心结,让她原谅你,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沈薄臣紧拧着眉头,目光凌厉强势的压迫向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情况?”如果提前告诉他,他也不至于会发生这种情况。
沈凌扯了扯唇角,十分欠揍的道,“我忘了。”
她一边施针一边自言自语,“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相爱的两人如果闹矛盾,那肯定是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原因,我提前告诉你们的话就会阻止你们生气吗?反正我是不信。”
她指尖熟稔的捻着银针,很快就扎进去六根。
沈薄臣听着沈凌小声嘀咕的话,脸色黑如锅底,却扪心自问又无法否认沈凌说的有道理。
以他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他根本就做不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好了,可以了。”沈凌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消过毒,收起来拍拍手道,“其他人可以走了,堂哥你留下来多陪嫂子说说话,应该用不了两个小时嫂子就能醒来。”
她交代完,根本不敢看斜后方闻悠站立的方向,直接头也不回的就离了开。
看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霍东陵眼睛都快瞪出来,一向勾人魅惑的桃花眸,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些傻兮兮的。
“四哥,你到底是怎么着那丫头了,吓得人家看到你像是老鼠看到猫般,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逃命。”
闻悠从沈凌背影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右手食指往上推了推眼镜,像是没有听到霍东陵的话般,直接拿着病历就往外走。
霍东陵不甘心的追上去,“四哥你别走啊,你多少给我透漏点内幕呀,让我帮你参谋参谋,见识一下你对人家到底有多么绝情。”
病房的门被霍东陵小心关上,“三哥,你在这里好好陪陪嫂子,我先走了哈,你有事随时呼叫我。”
“嗯。”
病房彻底安静下来。
沈薄臣起身拉住了阳台上的窗帘,然后脱掉鞋子,把病床上躺着的人轻轻的揽进了怀中,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温柔的亲吻。
亲吻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唇瓣···小心翼翼的,温柔浅尝的,动作不敢重一点,生怕再惹她伤心。
鼻间呼吸着叶星儿身上浅淡的沐浴露香味,参杂着丝淡淡奶香,他心中所有的怨气怒气突然就消散了。
“宝宝,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他终于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像是把胸中憋闷的那股浊气完全释放出来。
他听的只是常佳怡的一面之词,万一是假的呢?
再说,她现在已经失忆,不记得有关他的过去,所以重新喜欢上他的她,像是张白纸般写的满满都是对他单纯的感情,所以他根本没有理由生她的气。
叶星儿睫毛颤了颤,有泪水沾湿了她的睫毛根部。
沈薄臣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向她十分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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