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衍没再说什么话反对,李苏念交代了一些事情给他,他看着院落中秋千的雏形,心中感慨:“明明是皇子,似乎不愿享齐人之福,喜欢就娶啊,想这么多。”李苏念才懒得理他心中的想法,司马衍离开。李苏念脸上有些汗意,侍女在一旁递过来手帕,他擦了擦汗,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李苏念低声问道,他说给自己听的,他洗完手,决定明天继续,这东西要慢慢做好,他想起自己在轩辕国的皇陵里对落冰漪的表白,心情就很好,忍不住笑起来,离落觉得殿下总是傻笑,心里微微的鄙视。
落冰漪在白壁山山上养了好久的伤,她给李苏念寄过去的信,到现在也没有回音,她不明白,这让她心里有些郁闷,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迫切想见到一个人,这种感觉很陌生,很惶恐,很甜蜜。落冰漪眉间有些忧郁,百灵子采了一草药,看着落冰漪坐在院落中发呆,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下一瞬间他恢复了神色道:“发什么呆,饭做好了吗?我饿了。”落冰漪道:“好了。”
百灵子吃着饭菜,觉得这菜都是苦的,因为他看着徒弟的样子,落冰漪一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百灵子将筷子一搁,落冰漪缓过神道:“怎么了?”
“心情不好。”百灵子道。
“为什么?”
“因为你。”
“我怎么了?”落冰漪微微惊讶道。
百灵子沉默半响道:“师父想起婺城看看武林大会,去凑个热闹,你明天收拾收拾。”落冰漪的心开心得要炸开了,她点点头,继续吃饭。百灵子道:“别装了,我怕你憋出内伤。”
落冰漪笑道:“还是师父了解我。”百灵子早就去看看紫陌,不知道她还在不在朝花谷。
紫陌在桃花坞里,每日练功打坐,她学武的天赋极高,这么多年没什么事,就沉浸在练功里,所以在江湖上几乎无敌手,这些年她用恨自撑,一招报了,她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心中依然沉重,报仇没有给她太多的快感,反而让她很迷茫,她不会重回碧落教,因为碧落风伤害过她。碧落清还没把解药练好,她上次与封钺打了一架,其实费了她很多心神,她现在在桃花坞里修养,主要愿意因为她的这位侄子很了解她,她可以找个人聊聊天,有个晚辈时常来请教她一些问题,她忽然发现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没有那么寂寞。
“姑姑。”碧落清的声音响起,紫陌眼底闪过一缕暖意,“怎么了。”碧落清道:“教主接受了封钺的挑战,下个月十五,他们要在武林大会上一决高下,让武林所有人做见证。”紫陌微眯眼睛道:“是吗?”紫陌的情绪很平静,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现在终于到了这样的境地,而她已经不在乎了。
日光透云而下,空气干净清新,碧落清道:“您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人死吗?”语气很平淡,仿佛很希望教主去死。紫陌看了一眼碧落清,她的眼睛散发出一丝可怕的气息,道:“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通知姑姑,武林大会提前了半个月。”碧落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紫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嘲弄,道:“你会眼睁睁看着碧落风去死吗?”碧落清的脚步一顿,“我会闭上眼的。“紫陌皱了皱眉,脸色似悲似喜,她知道碧落清的性格一向很淡漠,原来他还是会恨,她不知道兄长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做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不好受。
雪开始消融,梅花开始凋谢,封倾城依旧在练剑,她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剑招将本已不多的梅花打落,紫陌出现在哪里,看着她的剑法,眼中露出一抹怀念,再看着她时,心底微叹,“她很像秀玉。”那时秀玉还很小,但是眼中露出的倔强不服输,让她很深刻,当年碧落教调教杀手时,进行的严苛的训练与厮杀,就连碧落清也参与其中,不过因为他的特殊性,是化名进入,而后他们一起选择搭档,她记得碧落清与秀玉很有默契,她记得当时碧落清看秀玉的眼神,仿佛生命中不可割舍,她陪伴了碧落清很阴暗的人生,那时他们还很小,后来她离开了。紫陌的记忆忽然收住了,她想碧落清对秀玉的敢抢或许比碧落风要深。
封倾城一剑砍断了一根树枝,她的额头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汗,紫陌坐在石桌旁喝茶,很悠闲的看着封倾城,封倾城有些惊讶,她没有恨意,就算她的父母因为她而决裂,但是那时因为母亲当年种下的果,“你似乎不恨我?”紫陌先开口,封倾城坐下,道:“我为什么恨你,我爹都不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你该恨我才对。”
“说得不错,我该恨你。”紫陌的眼神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封倾城从她的眼里看出来,当年她绝对是个人物。“我不明白,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我父亲那样端正不解风情的人?”封倾城真的很好奇,封钺在她的眼里很端正,怎么也不想能勾搭紫陌这样的妖女,可是世上往往有这样的事。紫陌露出一丝笑意,“我是怎样的人?”
“谁挡你的路,你就会毫不在意的杀谁。”封倾城淡淡道。紫陌皱了一下眉头,“我这么嗜杀?”
“没有,但是你杀人只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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