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了?"我苦笑开口戳破她:“我以前是真心实意把你们当做亲人,可你们呢?你们有一瞬间
是把我当成自己家人的吗?
从小我就要替你受过所有苦,长大后,为了你,我放弃了学业,为了给婆婆治病,我只能和鬼怪打
交道。你不是总说我一个月接十几个单子,就能轻轻松松月收百万么?
我告诉你,我倒是想那么做,可你们根本不知道,每次去睡凶宅,回来以后我都要病一两个星期,
以至于我一个月最多只能接两单!
而这两单的薪酬,我几乎都给了你和婆婆,你说你在学校一个月五万生活费不够,可你知不知道,
我在外面,一个月手头能活动的钱,也就几千块,剩下一万多,还要应付不时之需。
你动不动就要钱买这弄那,我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你们……可到头来,才发现你们都在骗我!才
发现我对你们来说,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动提款机,甚至,是替死鬼!”
我抹了把鼻子,下定决心道:“我累了,真的不想再让自己存在的意义仅限于供养你们,被你们当
牛做马地压榨了。白月月,你要是有点骨气,就以后不要再来麻烦我了。
上次你刺伤了我的好朋友,这次你又拿降魔剑这种东西来对我男人下毒手,我不可能再继续纵容你
在我身边肆意妄为了。动我可以,要动我男人,就别怪我真当白眼狼了!”
手臂上又被剌出几条新伤的白月月这会子约莫也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多少,只一个劲地悟脸哭着大
喊:“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动你男人了,再也不动了,你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
她到底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话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受到教训了。
看她那满身是血的样子,我也懒得再和她纠缠下去了。
想把她放下来,可突然又意识到……我好像不知道怎么放了她。
没办法,只能再次求助玄晔了。
“你能不能帮忙,把她放下来?“我苦着脸央求他。
他一征,略微不解:“你……不能放下她?”
我头疼地砸砸脑袋:“我不会……我也不知道刚才我是怎么把她吊上去的。”
他沉默了片刻,再度握紧我的手,轻轻安慰:“无妨,过些天,本君教你。"
“嗯。”
说话间,只一抬手,那盘踞在白月月身边的金色花瓣就化云消散了。
白月月的身体也顿时失重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叫了两声,最后还是大长老给要进门的小年轻递了个眼神,小年轻跑过去拽了她一把才将她从
地上扶起来。
“找个人,送她去医院。住院费,让她自己出!那一百万违约金,也让她亲手给你们打欠条,必须
还!谁若敢帮她还,本君绝不饶他!"玄晔捡起地上染了朱砂的降魔剑,随手一抛,长剑插进了旁边的
红木大柱子上。
几位看戏的长老们一惊,面面相舰,最终只好恭敬地答应。
我被玄晔扶着离开巫族客厅大门时,白月月还撒泼的留在客厅里语着脸大哭:
“毁容了,毁容了,我的脸毁了……该死的白青染,你嗨瑟不长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的比任
何人都惨!白青染,我和你不共戴天!”
“还不共戴天呢,人家没弄死你留你一命就很不错了!苗巫族现在都堕落到这个地步了么?圣婆的
孙女怎么都这么没礼貌!得得得,别嚎了,先把欠条打了,一百万呢!差点把我们巫家的家底掏空了
黎镇巫族的闹剧结束后,我望着手机上显示的凌晨三点时间,继续趴回玄晔的肩上,乖乖让他背着
我回家。
一小束手机手电筒光打在碎石遍布的乡野小道上,我闷闷不乐地枕着他肩膀,胳膊慢慢将他楼紧了
此
“老公……夫君……"
“嗯,夫人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巫家出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很不踏实,总有一种预感,横在心底,好难
受…….”
他柔柔追问:“什么预感?”
我往他耳边凑了凑,说:“要失去些什么的预感……仿佛是和你有关,因为刚才那会子,一想到
你,我心里就好痛……玄晔,你该不会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要不然我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
他沉默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可勿要冤枉本君,本君这辈子除了你,连只母蚊子都不曾
碰过。更何况,本君自从破封印而出后,就一直留在夫人身边,哪有机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现在没有……我往他耳边再趴些:“以后呢?”
他直截了当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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