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虞儿?”
见程虞脸色不好,徐莲把程虞扶起来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只是感觉这个名字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了…”
程虞一阵心悸,她用手按住自己不知为何一直疯狂跳动的心脏。
“这样啊…”徐莲夫人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慢慢的放开扶着程虞的手,然后起身面对着程虞往后走去…
“那你有多久没有见过我了呢?”
程虞因为徐莲夫人突然的一句话而抬头,却是看见徐莲夫人满身鲜血,腹部插着一把剑,一脸狰狞的样子…
“娘亲!”
程虞挣扎着想要起身去触碰徐莲,但是眼前像是有一层透明的屏障,让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莲咽气,却过不去…
“堂…夏…”
“堂夏…!”
就在程虞满眼泪水的看着徐莲痛苦挣扎自己却无能为力之时,一个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堂夏!”
堂夏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被褥。
身上一片湿热,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也被她的泪水和泪水弄的全部都糊在了脸上。
胳膊传来一阵像是被蚂蚁咬噬一样的痒麻感觉,堂夏慢慢的撑起身,深吸了口气。
“是我睡着了,做的梦啊…”
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因为她眨眼低头的动作,在鼻梁出汇合,最后滴落。
“堂夏!吃饭了,吃饭了!怎么在屋子里一躺就是一下午呢?”
堂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然后只听“碰”的一声,屋子里的门就被堂春暴力推开了。
堂春一进屋看到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但是却满脸怨气的堂夏毫不在意的咧嘴一笑。
“快走吧,就差你了。平时对吃饭最积极的人,今天竟然没有闻着饭菜味追过去,真是出息了啊!”
堂春坐在床边上揉了揉堂夏本来就睡乱了的头发。
“冒汗了也不开窗户!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
摸到堂夏被泪水浸湿的鬓角,堂春起身把堂夏屋子里的窗户打开了。
一阵傍晚的清风顺着打开的窗户,悠然吹进屋子里,吹跑屋子里闷热的空气,吹干了堂夏脸上还没有完全褪下去的泪痕,也吹慢了堂夏鼓点一般的心跳。
“去吃饭!”
堂夏伸手搓了两下脸,再抬起头时脸上挂着的是两个甜甜的酒窝。
…………………
为了去“截杀”南宫枫亭,堂夏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
不过这次出发跟以往都不太一样,因为这次她的身边除了一匹跟她一同下山的马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跟着了。
骑着马,带着斗篷,嘴里还吃着悠然下山的堂夏还算是有良心的回忆起了刚才铃铛看她走的时候,差点没有哭出来的一幕。
“夏姐,你一定要等我!一定,一定要等我!等我…一个月之后我就去找你!”
铃铛攥着堂夏的衣角,脸上是那种说不出的苦痛和不放心。
“好,我等你!不过你可挑一个好时候来,可别等我跟南宫枫亭两个人要双宿双飞的时候来!”
堂夏见铃铛一副要哭的样子,没忍住逗了逗他。
结果本来特别苦情的气氛因为堂夏的这句话确实是转变了。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去找那个南宫,你看他长得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唉,夏姐,夏姐!我还没说完…你,你,你自己出门当心一些啊!”
堂夏没想到这南宫会是打开铃铛话匣子的一把钥匙,她在铃铛开口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有了他会很多话的预感。
于是堂夏一只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扶着马鞍,踩着脚蹬子一个用力,就上了马。
她对着堂春几人挑眉笑了一下,然后在铃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骑着马转身就跑了。
“夏姐这么不爱听我说话吗?”
铃铛站在原地看堂夏绝尘而去的背影,一阵犯嘀咕。
“别闹心,铃铛,金水木先生特别爱听你说话!你去给他说去啊!”
堂春揽着铃铛的肩膀,在他身旁幸灾乐祸的说到。
“我不!水木师傅一听我说话就点我穴道,还把我放到太阳地下晒着!”
铃铛现在一听金水木三个字都想哭,让他去哪学习不好,偏让他去给金水木先生打下手,这不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不过铃铛也就只敢对着堂春抱怨抱怨了,他回头看见凌珑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有了。
堂夏骑着马先是慢悠悠的吃了一个临走之前铃铛塞给她的苹果,然后才开始策马奔腾。
现在这段时间会是她这阵子身体最好的时候,所以现在赶路是很明智的选择。
堂夏用四天时间从凌雾山庄赶到了旭阳,一路上倒也顺利,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所以她这个小破船也行的安稳。
她是在一天日落的下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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