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堂夏“挟持”那次之外,从来没有跟一个姑娘如此“亲近”过的南宫枫亭瞬间身上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
特别是这个离他近的姑娘还让他觉得很有危险性…
坐在南宫枫亭对面的赵云深在看到堂夏特别自然的坐到南宫身边时,疑惑的看了南宫枫亭一眼。
“宫先生这位是…?”
要说眼力见这种东西,可能真的是啥都富裕的赵云深唯一缺少的了。
他没有看出来南宫紧绷的身体,还以为他只是正常的淡然。
“我是当初那个把他八抬大轿娶过去的人!是他明媒正嫁的相公!”
堂夏说着还把身子靠在了南宫身上,放在桌子上的芊芊玉手也很不老实的抓住了南宫的大手。
这回是没等到南宫把堂夏从自己身上扒下去,赵云深先站起来了。
他拿起随身的佩剑直接就把剑身架到了堂夏的脖子上:“当初那个劫了花轿,把宫先生带走的人,就是你!”
堂夏很淡然的点了点头,似乎只是把那把锋利的剑当成了空气。
只是眼睛的余光在看到剑上那个似乎带着血光的“清”字时,堂夏轻轻的闭了一下眼睛。
南宫枫亭从堂夏靠近他的那一刻开始就皱起了眉头,他本来是要起身离开堂夏的,但是堂夏抓着他的手很使劲。
此刻赵云深的剑就搭在堂夏的脖子上,如果南宫用力挣脱的话,势必会使堂夏的脖子上开个口子。
南宫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堂夏躺在床上,连胳膊都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但是脸上还带着两个酒窝的笑容。
鬼使神差的,南宫枫亭叹了口气却没有动。
此时在酒馆二楼喝酒的,大多都是旭阳人,很少有旅客会在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看风景。
一见这边有打斗的人,害怕惹事的就赶紧都下楼了。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二楼就只剩下在这里对峙的四个人了。
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在楼梯那里露出一半的眼睛,看着这边的情况。
酒馆老板连头都不敢冒,但是声音却从小二身后传了过来。
“大侠们啊,小店也是小本生意,希望各位大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放心,老板,这个拿剑的人是咱们大宛国的皇亲国戚,但凡是他在你这里打坏了东西啊,肯定会赔给你双倍的!”
堂夏放开了嗓子对着在楼梯口不敢上来的老板说道。
老板一听堂夏说那人是皇亲国戚,小心翼翼的往上一点点看了,看见持剑人确实是有一股通身的贵气,这才放心下来。
一转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那个明明有把剑架在脖子上,但是却对着自己笑的格外开心的姑娘,老板赶紧抓着伙计一起下了楼。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赵云深眼瞧着这个姑娘丝毫不把自己当成威胁,不由得把剑又往她的脖子上挪了几分。
赵云深随身的小厮,也眯着眼睛看着堂夏,手一直握在腰间的武器上,看样子只要堂夏一有动作,他就会拿出武器。
遥清剑几日没有出鞘了,每天在剑鞘里隔绝着外面火热的空气,再加上是由玄铁所铸本身就带着一股寒气。
堂夏的脖子在离遥清剑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已经能感受到剑身的寒气了,此刻寒气更甚,堂夏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有伤痕了。
但是她仍旧没有动,还是脸上笑呵呵的看着赵云深。
“知道你身份的人肯定不少,至少看到你这把剑的人就都知道你是大宛国小王爷赵云深!”
“我是谁也并不重要,但是如果你偏要知道我到底是谁才肯放下剑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吃人肉的土匪二头子,二当家堂夏!”
堂夏对着赵云深呲牙一笑,然后抬起自己的左手在遥清剑上轻轻一弹。
只听“叮!”的一声,遥清剑应声一阵,赵云深也跟着力道后退了一步。
小厮赶忙起身护住了赵云深。
“堂夏?你是凌雾山庄的人!”
赵云深在得知堂夏的身份之后,把手中的剑放回了剑鞘中。
“是啊!我都自曝身份了,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堂夏说着把抓着南宫枫亭的手松开,但是在离开他手的时候还不忘临别捞点油水,在他手上轻轻的拧了一把。
“姑娘自重!”
南宫枫亭起身闪到一边,远离了“大色魔”堂夏。
堂夏撇了撇嘴,把刚才抚摸南宫枫亭手面的手指揉搓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这模样倒是像极了江湖上最恶名远扬的采花大盗。
“你是谁你也不应该动手动脚的啊!再说了,传闻中的堂夏是一个洒脱聪明的姑娘,可跟你这幅色眯眯的样子不一样!”
赵云深虽然语气中带着怀疑,但是他人已经坐下来并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了,显然是已经默认了堂夏的身份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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